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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吃饭，回来晚啦。@Espresso亲爱的太贴心了，你这么喜欢肯定我家T，我家F，我家S，亲妈一本满足……
以及大家果然都对机车Play比较关注，也难怪了，ABO不多尝试几种Play，太浪费了，真正太浪费了。今天真是累惨了，不好意思，有机会再和朋友们回帖细聊。
直接发文，于是决定今晚双更，加快进度！
第六章 友人和亲人
不二坐在餐厅露台尽头，这本就是另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店和最喜欢的座位，紧邻大绿地中央温室，身边是高大的形态极为优美的阔叶植物。每次望向生机盎然幅员辽阔的室内林地，都让不二发自内心地赞叹，却又免不了回忆起高楼林立的地平线，每一抹绿色都坚定望向的开阔的天。
他是被Yumiko叫来的，姐姐大人最近几天忙的不见影，只是传短信约他在工作的地方附近抽空见面吃个饭，眼下早已过了约定时间，多半又是被工作牵绊住，不二倒也不急，他预先带了本书，悠闲地翻看，坦然地走神。
不管穹顶内的温度多么怡然舒适，此刻外间正刮着猛烈的冷风暴——当然绝大部分人意识不到也毫不关心，穹顶已经关闭一周，没有来自元老会的特许，任何人不得外出，据说要等风暴结束并经气象专家们评估后，才恢复开放。
对于不二，不用考虑出去的事意味着短时间内再次撞见那位威严的Alpha长官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在泰然地提出那样一个要求后，那个人就泰然地消失无踪了，连不二都不知道自己是庆幸多些，还是吐槽多些。任何世界里都是坚定按自己步调前进的个性啊，不二略自嘲地微笑。大概受信息素交感的后遗症影响，尽管当时用药物有效压制住，但最初的几天，他还是会梦见那位Alpha。
低角度的强烈逆光勾勒出的挺拔轮廓，刺痛了视网膜刺痛了脑海刺痛了记忆的眩光，究竟来自冰面的反射，还是信息素的错觉？
梦境与现实的边界，比异世界和原世界交错的一刻还模糊。梦境里，走向他的Alpha五官隐藏在眩光下的阴影里，但信息素铺天盖地无所不在，深刻而分明，低调却强势，竟让不二觉得无比熟悉。那种根本无法用嗅觉全面捕捉的气息，那种存在于空气分子中的冷冽，轻易穿透了层层的防护，直接从身体表层渗透进来，然后就是一层层全面的侵染，轻易地包裹住骨，包裹住血，包裹住神经，包裹住皮肉，瞬间被解析得粉碎支离，又瞬间被包裹得紧密浑然。在梦境，或者现实的记忆里，信息素像无形的大手，轻柔而坚定地托起他，托起他的身体，托起他的意识，甚至托起他的灵魂，投进那个Alpha的怀抱。
不二任凭自己被拉过去，只是投过去那么简单，就像雨滴落于云层，又投进海底。
但每次总在接近时努力抬眼，他想看清楚那张脸，那张掩在阴影里的脸，明明有着心照不宣的线条，却总在真真入眼时惊讶莫名，“手塚？！”他用曾经的母语呼唤。
然后，惊醒过来。
托腮坐在桌前，不二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书页，专心地……走着神。
直到一道阴影投在他面前的书上，不二淡然抬眼，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面前——果然这个家伙也出现了啊，不二内心狂野地吐槽，但他都没意识到，真诚的微笑弧度已经压上他的嘴角，令对面那个正在自我介绍的神采飞扬的家伙不小心闪了下眼，“嘿，你是Fuji吧，Yumiko的弟弟，我是……那个Shiraishi，很高兴见到你。Yumiko被绊住了，她让我带话过来，她很抱歉不得不要你再等更长时间。”
“没关系，”Fuji真诚地说，“反正我也没有别的事。谢谢你，Shiraishi。”
“只是顺路，不用客气。”Shiraishi说，原地没动，他个子修长，模样帅气，就这么站在那，就挺招眼的。
“所以，”不二忍俊，“话已经传到了……你要坐下来吗？”
“可以吗？”Shiraishi说，早已经拉开凳子坐到对面，略有点迷惑地盯着不二，“我说，我们以前见过吗？”
话出口，他自己倒不好意思地笑了，双手往面前一合，“抱歉，这真的不是什么糟糕的搭讪，我可不希望给Yumiko的弟弟留下轻浮的印象。”眼睛还是盯着不二，眼神里透着又迷糊又精明的气场，“我也说不清楚，刚才见到你，或者说见到你见到我的样子，我有种我们以前认识的错觉。”
也是个直觉强到可怕的家伙啊，不二心想，笑容不减，语焉不详地回答，“如果我们以前见过，我一定会记得。”
不知道究竟听懂了多少不二话里双关的微妙，对方盯着他看的眼神很明亮很犀利，却完全不令人反感，然后Shiraishi露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容，“管它呢，至少我确定，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一定记得我。”
“一定，抓紧时间点吃的吧，你一定饿坏了。”不二笑着提醒似乎坐下来后就忘记自己本来来干什么一副谈兴甚浓的年轻人。
“你怎么知道的？我真是饿极了。”Shiraishi向服务生随意要了份简餐，又补上，“先给我杯喝的，就和他一样好了。”
“你自己刚刚说了，只是顺道，Yumko姐姐虽然可怕，却不是随意麻烦别人跑一趟只为带句无关紧要口信的个性。”不二伸出手指在眼睛下面点了点，“你看起来精神抖擞，眼圈却有点黑，多半连轴忙了很久，扛不住溜出来吃东西，Yumiko姐姐知道了，就让你带话。”
“你们这一家子还真像，难怪Yumiko说我一定能认出你来，”Shiraishi一本正经地说，接过服务生端上来的饮料，痛快地饮了一大口，立刻喷出来，“这什么鬼？”
“Fuji定制特调果汁，之前我特别交代加了几样东西。”不二微笑端起自己那杯。
Shiraishi摇着脑袋苦笑，“我几乎要认为，是你们姐弟两联手下套整我了。”他苦着脸又浅浅尝了一口，“还真是……难以形容地令人印象深刻。”
“Ecstasy……”不二无意识地轻柔吐出一个词。
“什么?”Shiraishi挑眉看他。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以前一个老朋友的口头禅。”不二气定神闲地笑笑。
“不好意思我先开动了。”Shiraishi大大方方开始享用服务生端上来的食物，一边吃还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不二，“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连Tezuka那家伙都说你很不错了。老实说，你真的很不错。”
不二忍俊，“谢了，你也很不错，真的。”
“千万别夸我，我会当真的。”白石吃的腮帮子都鼓起来，做了一个微笑的鬼脸，“我担心我会忍不住去和Tezuka掐架，掐不掐得过另说，自食其言什么的我最看不惯。”
“自食其言？”不二略有些不解。
“我刚刚性别觉醒那会，就下定决心，要做一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飞快地扫荡着眼前的食物，Shiraishi振振有词地说，“如果是彼此解决一下需要，你说的对，我很不错，非常不错，不过，标记或者绑定，对不起。”他瞥了不二一眼，“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嘿，这个家伙，人模人样的，其实就是个混A。”
不二笑了，年轻的Alpha身上有种特别亲切和熟悉的率性，“为什么，我倒觉得那种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打上自己标记的家伙，才是真正的混蛋，像你这样的，最多有点天然混？而且，对于那些有需求又不愿意绑定的人而言，你一定很受欢迎。”
“天然混？这个词我喜欢，我就当成你对我的肯定，不客气地收下了，何况我的确非常受欢迎。”Shiraishi眨眨眼，突然问，“你知道么？Omega的平均年龄要超过Alpha。”
并不很理解年轻人突然的话题转化，不二只是微微点头，“我知道，从某种意义上，这也许是一种性别的公平。”
“公平么？有道理，”Shiraishi撇了撇嘴，继续对付盘子里的食物，“毕竟Alpha普遍被认为是最得天独厚的群体，我们已经够贪得无厌了。”
“嘿，你的口气听起来，好像还对此有什么不满似的？”
“Alpha，也就只是Alpha而已。”用一种淡漠到冷酷的调子，年轻人轻轻说道，“有意思的是，Alpha对Omega的绑定，是终身的，也就是说就算某个Alpha能幸运地自然老死，他的Omega很大概率还活着，也许还要活很长一段时间，但同时，这位Omega生命的一部分却又早已经死去了……”
餐桌上沉默了片刻，专注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不二问，“那是你不接受绑定的原因么？负担上另一个人的生命。”
Shiraishi抬眼看着他，他的眼神飘的有点远，又好像死死盯在不二身上，“有意思，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如果有一天，身为一个Alpha却要丢下自己的Omega为他流泪，我宁愿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那么在意我……”他突然咧开嘴一笑，朝不二挤挤眼，“就当我是为自己的自由轻松找借口吧。”
“我只能说，作为Alpha，你能想这么多，挺难得的。”不二淡淡回答，“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Shiraishi问，“当然我知道我的基因应该是挺不错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二被逗乐了，“只是突然想起来，以前读过一句诗，‘如果我能让一颗心免于破碎, 我就没有白活; 如果我能为一个痛苦的生命带去抚慰, 减轻他的伤痛和烦恼，或让一只更小的知更鸟, 回到自己的鸟巢, 我就没有白活’……”轻声地背诵，“我觉得可惜的是，按照你的想法，虽然也许没有让那颗心免于破碎，但同时也不能让他感到真正的喜悦了……”
Shiraishi愣住了，他有些出神，似乎在脑子里默默记忆和回味，“很美的句子，我从来没读到过，我会记住……好了，感谢你听我鬼扯这么多，Fuji，你真的是个很特别的Omega，不，应该说，和AlphaOmega什么的没关系，你是个很有趣的人，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我还以为我们已经算是一见如故的朋友了。”不二微笑。
Shiraishi似乎认真地在考虑什么，“有些事情，不该由我来说……虽然我猜，你很快就会知道，”他摆了摆脑袋，恢复到神采飞扬的样子，“总之，我有个老朋友很中意你，看来你也知道是谁，我必须说，他虽然闷了点，但很不错，很可靠，你不妨认真考虑一下。”
不二眉尖微扬，Shiraishi的话语里似乎有更多的东西，让他隐隐不安，他只是略颔首，“我知道了。”
“我看见Yumiko了，正好，我必须回去了。”Shiraishi站起来，“对了，还有，如果某个人让你不痛快，你又打不过他，你可以找我。”
“你打得过？”不二坏心眼地问。
“嘿，朋友间不待这么拆台不给面子的。” Shiraishi大笑着和Fuji告别，同擦肩而过的Yumiko点头致意，走出了餐厅。
Yumiko走过来，先给了不二大大一个拥抱，她是位气势非凡的美貌女士，“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不过好像，我看你们聊的挺开心的。”
“是不错，”不二笑着拉姐姐大人一起坐下，“挺有意思的家伙。”
“Shiraishi也算是顶尖的角色了，就是不肯安定下来，” Yumiko轻哼了一声，“你要是看上这小子了，跟姐姐说一声，打我也能打到他老实就范，反正他不敢还手。”
不二失笑，“别欺负他了，我的好姐姐，我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那Tezuka呢？” Yumiko直截了当地问，“我知道他去找过你，他说什么了？”
不二坦率回答，“他希望我能接受他做我的Alpha。”
Yumiko深深盯着自己最心爱的弟弟，“我建议你同意，Fuji。”
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二缓缓问，“先撇开这件事不谈，出什么事了？Yumiko姐姐，我能感觉到，你不仅仅是向我推荐一位伴侣，你在担心我。”他握住Yumiko的手，“我不是因为任性或者别的什么而拒绝结合，我清楚我在哪里，我是谁，而且我必须要说，Tezuka对于身为Omega的我，没有什么令我不满的，我的年龄早就到了，我不可能指望吃药一辈子，”他缓缓地，斟酌着句子，“但至少我需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关心我的人为我如此担心。”
第七章 每个世界都有最黑暗的一面
这个时间早就过了用餐的高峰，高大的阔叶植物下，只有姐弟两坐在露台尽头的桌子边。Yumiko为自己点了根烟，青烟袅起，空气中就多么份淡淡的辛辣，“还记得5年前解冻日那个案子吗？那时候你虽然已经出现了性别分化的征兆，但还没有完全觉醒，我们在家里谈起过。”
不二飞快地在自己融合了双份的记忆里搜寻了一下。
Yumiko的语调带着职业化的冷静，“当事人之一是位Alpha，他闯进Beta邻居的公寓，并和那位邻居的Omega伴侣强行结合，并实现了绑定，毕竟，那位Omega虽然已经和自己的Beta伴侣生活多年，但他们之间不存在信息素的绑定，如果他没有按时服用药物，仍然可能自然进入发情期，并吸引其他的Alpha。那位愤怒的Beta伴侣发现后，和几个朋友趁那位Alpha不备，杀死了他。当时这个案子引起轩然大波。”
“我还记得，”不二点了点头，“公众分裂成完全对立的舆论导向，Alpha群体勃然大怒，他们认为那位Alpha并无过错，他只是实行了自己天然的生殖权利，Alpha面对未标记的发情期Omega，结合绑定无可厚非，而那位Beta和他的朋友们，没有任何理由侵害一位Alpha的生命，要求对他们全部施以极刑；而Beta群体普遍认为，这是一位Beta面对自己的伴侣被残酷侵害后不得以采用的正当反抗，最多也应该参照Alpha们争夺配偶时误伤处理。”
Yumiko冷冷吐出一口长气，“最初的舆论一边倒地谴责那位Omega，我们其实永远不知道，究竟的确是那位Omega没有按时服用药物，还是被那位 Alpha强行拖进发情期，因为他很快就不堪忍受而自杀了。这又进一步激怒了Omega群体，他们认为这件事情充分暴露多少年来，Omega仍然是整个社会阶层压迫的对象。三方毫不相让，整件事情愈演愈烈，几乎导致了近三十年来穹顶内最严重的一次群体性暴乱，元老会们焦头烂额才把这件事弹压下去，也直到最近一两来，才慢慢淡出大众的记忆……”
Yumiko摁灭了烟蒂，“知道为什么我提起这件事吗？Fuji，我只是想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关于Alpha、Beta和Omega的生存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未来也不会消失，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而且暗地里那些，被小心翼翼遮盖住的，更丑陋，更可怕，更黑暗。一周以前，有人在穹顶外发现了一些东西，哦，就是Shiraishi那个家伙和他的队员们，Tezuka那家伙赶去处理了，你这段时间没见到他吧，他和Shiraishi顶着风暴忙了一夜，幸好有这两个强力的家伙，否则冰雹过后，一切就会再次被封在厚厚的冰层下，我们什么也找不到。”
“究竟是什么？”不二轻声问，内心已经有强烈的预感。
“尸体，超过二十具尸体，也许有更多，已经消失在冰隙深处，大多是Omega，还有少数的Beta，最早的死亡时间至少也是3年以前，最新的直到上个月。我的人花了一周的时间，不眠不休地调查那些尸体，确定身份。大部分死者临死前，遭受过残酷的对待，包括性侵害，而且应该是持续了相当长时间，应该说是被凌虐而死。”
“所以说，风暴什么的只是借口，是么？”不二问，他全身发冷，但还很镇定，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非常好，头脑也清晰，“能把这么多尸体运出穹顶，而且持续了如此之长的时间，有人一直在向冰原抛尸，很可能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对吧。显然，凶手能自由出入穹顶，那就局限在Alpha和少数拥有通行证的非Alpha身上，而且每次进出穹顶都是有记录的，锁定凶手或许需要时间，但元老会担心的并不仅仅如此，他们希望把这件事彻底地掩盖掉……”
Yumiko满眼怜爱地看着他，“这么短时间你就想了这么多，有时候我的确非常希望你不是个Omega，当然我不是对现在的你有任何不满，相反，我为我弟弟骄傲。”
“我明白的，姐姐。”用力握了握Yumiko姐姐的手，“还有更多，对吧，毕竟涉及到这么多人，而且Omega在穹顶的人数比例并不高，在各种程度上都受到关注和优待，”不二苦涩地笑了一下，“先不去评价这种圈养式的优待吧，但就算是几年的时间，有如此多的Omega失踪，我不相信以前没有人注意到，你们一定在身份调查里发现了更多东西，告诉我，姐姐。”
伸出手臂圈住不二的肩，Yumiko由衷地说，“我弟弟的脑子就是好，你说的对，其实之前就有迹象了，这些年不时有Omega失踪，有相当一部分是有Beta伴侣的，大多当成自行出走被分散处理压下来了，毕竟有可能是这些Omega找到新的Alpha配偶，有意避开了原来的Beta伴侣，但从现在看，显然不是这样。还有一部分是年轻的单身Omega，至少在他们失踪时，他们没有被标记，他们大多数来自条件不那么优越的家庭，可能连他们的家人都认为他们只是被某个占有欲强的Alpha带走了。”
“你刚才说，死者中还有 Beta？”不二问。
“是的，”Yumiko倦怠地揉了揉眉心，“这是这件事情里最严重的部分，那些Beta身上，都有手术痕迹，我们认为有人在试图人为改造Omega。”
“因为这说明，这件事情不仅仅是一群Alpha疯子在发泄兽行，他们具有相当的实力和技术，甚至有可能具有很高层的背景。”不二的声音低不可辨。
“这些年，就连元老会内部都有严重的分歧。” Yumiko冷冷说，“从统计数据上看Alpha的出生率一直在降低，很多资深的Alpha元老们都为此忧虑不安，他们认为Alpha的族群正在消失，认为应该强令每一位已知的Omega与Alpha绑定，宣布Beta与Omega的结合为非法……Fuji，形势已经非常糟糕。这几天，元老会已经吵疯了，因为事态太严重，我很怀疑这件事能被压下多久。我很担心你，Fuji，作为年轻的单身Omega，我都不敢想你身上会发生些什么。当然，我也很清楚，不是说有了绑定的配偶，就绝对的安全，但的确能极大地降低在混乱局面下被针对的概率。尤其是Tezuka，我知道他既然已经提出，就一定是真的很中意你。坦白告诉你，有时候我忍不住会想，也许我身边的某个同事，就是那个丧心病狂的Alpha变态团伙中的一分子。Tezuka是极少数我能完全信赖的Alpha，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人的为人，他很强，拥有那样的实力在Alpha中也不多见。我亲爱的Fuji，我知道你的内心有多么的独立，但相信我，Tezuka只是看起来冷漠专断，但他并不是那种依靠自己的信息素和地位去绝对压制别人的人。我有种预感，你们很适合彼此。”
“我明白了，姐姐，我会去找他，虽然我猜他最近也忙得分身乏术。有些事情既然躲不过，不如坦然地一起来面对。”不二缓缓说，露出个令人安心的微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我想你已经违背了元老会下给你的禁令。”
“去他的禁令，”听到不二的表态，Yumiko显然安心了许多，“如果一个Alpha，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做Alpha干什么。”
“应该说，作为一个人，连自己的同类都保护不了，还做人干什么。”不二静静地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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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20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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