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229】【TF】绮梦（HE）

本帖最后由祈.肜于 2015-10-14 17:48 编辑

副标题：F的性经历史（滚）
警告：本文少女病、OOC、严重精分，大概唯一卖点就是H……反正要送的就是这个【扭头】

最后……听说俺要写H跑进来的人如果不说点什么的话我会追着你们要的！

绮梦

这也许是梦，他这样告诉自己。
他并不清楚自己正身处于一个怎样的空间里，眼前也许是光明又也许一片黑暗，也许是炫彩也许是黑白，也许光怪陆离抑或寂静无声，这是梦，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点，却无法醒来。
混沌里仿佛有什么拂过他的身体，似有若无几乎不能称其为触感。兴奋却是真实的，那感觉在周身游走如血液奔腾，激烈地轻缓地——矛盾如这梦境。
醒来后，清楚地感觉到下身潮湿的冰凉。
即使在此之前已经掌握了充足的生理常识，只存在于概念中的事件真正发生了还是觉得措手不及，更糟糕的是即使只是简单的清洗也会被顺身体滑落的水珠勾起对梦中初触感的记忆。除了快感以外的记忆都不甚清晰，想像却完美地填补了空白——该死的也许太完美了，他蹙了蹙眉，一边为仿佛确有其事的触摸感到颤栗。
所幸很快便释然了，毕竟是正当此时的少年，除了初时的羞赧，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已准备好。何况应该不止自己一人，部活室里青春年少的男孩子们换衣时互相比尺寸大小的事屡见不鲜，也都嘻嘻哈哈地不以为意。他从未参与这样的讨论，偶尔瞥见身边人偷偷传阅的撕去封皮的小册子或大概猜得出其中内容的光盘，也大体采取视而不见的旁观态度。
然而私心里还是会猜测：大家不知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还有一个人同样不参加有关于此的任何一项讨论，事实上当他踏入部活室，所有窃窃私语都会暂停一瞬，声音重新响起也比之前安静不少。
所以不二一直无从知晓那人是否清楚部活室中发生的这一切。就像他同样无从想像手冢国光也会在早上面对一条冰凉濡湿的内裤一样，而之后那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唔……大概就是淡定地拿去清洗，其余就像往常一样……吧? 当然他从未求证过这一问题，他想大概也没有谁再会把这种事和那个严肃端正的部长联系起来。手冢国光这个名字在部里几乎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代名词，尽管自己有时怀疑这样的地位究竟是源于那人同样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威严还是实力，因为作为惩罚措施的跑圈和乾汁也同样高高在上。他曾在更衣时偷偷比较两人的身材，实在是巨大而令人气馁的反差。即使传言中两人实力不相上下，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身高力量上的缺陷，然而还是会在看到手冢细瘦挺拔却肌肉结实的身体时恨得牙痒痒。
他曾在深夜想像他的身体，幻想两人拥抱时那人手臂收紧的压力，然后自己拥抱自己。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那样亲密的接触，自己不喜主动与他人靠太近，手冢更是一向有礼有节。所以能记起的大概只有初见时的握手、偶尔赛前两掌的交击或相握以及寥寥几次及自己故作随意实则小心的触碰。
在了解自己的心意后他一直不怎么敢碰手冢，那天早上后更加小心翼翼。却又忍不住偷瞧那人的动作表情，凑过去搭几段不着边际的话。
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把那些回忆细细取出回味那人的温度语调，想像那双手拥住自己时的压感。
有时他也不满足于拥抱，会想像更进一步的事情：那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指上有粗糙的茧，硬硬的，磨人。于是希望自己皮肤够好，够滑够细致，好让那个人永远不离开。这往往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因为幻想中从那人手指窜出的电流正真真实实地流在自己的身体里，让他只能伸手探下去。
所以在学校时，那些记忆都被深藏于心仿佛从来不曾存在。
他自慰时坚持弯过手臂由外握住自己，于是便当作那人的手伸过来，指上的茧磨擦着，连皮肤都在颤栗。
偶尔会刻意发出自己在梦中曾有过的呻吟，想自己是不是能挑起假想中对方的情欲，最终当然是自己射在手心。
莫名失落，却欲罢不能。
有时甚至会出现幻听，仿佛高潮后自己的低声呢喃得到回应。
那声音回荡在午夜的梦境里，回荡在晨起时（似乎就在卧室的窗帘后），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在球场边。
在他耳畔。
缠隽低沉地唤：不二。
不二，不二。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尽管夜晚时间有限这样的情况其实并不时常发生，但每一次都刻骨铭心地提醒了他这一事实：
我其实是这样喜欢着你，一直都是。

他们的第一个吻已经不知其所起，但记忆中是自己主动。
他记得对方唇上微凉的温度，柔软的触感，以及干燥的表皮所引起的磨擦。当时的大脑却迟钝得不可思议，延迟了对这些信息的处理。
他被自己的大胆惊呆了，他想对方同样如此。
然后他进而伸手抱住身前惊讶人的身体，加深辗转，小心翼翼却孤注一掷地探出舌尖。
触到那人干燥的嘴唇时两人同时一震。那些干躁的表皮似乎将震颤转为磨擦悉数传进他的口腔，连神经末稍也跟着震颤起来，舌尖发麻，头脑也一并麻木。
他只觉得乱哄哄的不知如何是好，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都被一一否决，孤注一掷的勇气仿佛一下子没有了，想要退开却发现身体被固定住已然无法躲闪。
前方紧闭的幽穴正向他悄然敞开，在他尚未辨情自己是兴奋抑或慌张时已被迎了进去。
有一个瞬间两人同是僵硬着的，不知是因为无措还是犹豫。头一次知道舌尖也会发颤，他缓慢而确实地推进，再一次触到对方僵硬的舌，这一次没有退缩，而前方的柔软也活动起来。
他们的舌纠缠在一起，相互缓慢而小心翼翼地试探。他感到自己被顶起，接触到陌生的口腔内壁，然后随着下方柔软更深的入侵被抵在牙齿上。对方大概也承受着同样的压迫。
并不算很享受的吻，温吞得让两人分开时都微微喘息，他却依然在看到那人注视自己的眼神时忍不住笑了，然后在这样的笑容里再一次靠近。
完全不同节奏的交缠吮吸，即使知道自己跟不上这样的速度他们也都没有退缩。两个人都在大胆而毫无顾忌地侵略，闯进对方口中的力道得到同样的疼痛效果，嘴唇被磕破了皮，血腥味在各自口中弥散开，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舔舐探寻。
再后来他几乎在撕咬着手冢的嘴唇，两个人的伤口摩擦着牵扯出更多疼痛，冷静下来后挑动舌尖细细地舔，这才发现两人都没有闭眼。
过于靠近的距离让他难以聚焦，也许是因为视线模糊，那人看自己的眼神才会显得那么温柔吧……

那之后他们去开了房。
只是很小并且僻静的旅馆，他们付了两小时的钟点房费用，最初起作用的也只有其中狭小的洗手间而已。
“我们没有准备，而且我认为现在也太早。”浑身赤裸的网球部部长对他面前同样一丝不挂的小情人面无表情地这样说着，他伸出手想要扶一扶眼镜，不料那碍事的东西早在他们进入洗手间接吻时就被收走，只能将手指僵硬地按在眉间，尴尬一览无余。
聪敏的少年并没有揭穿他，不二回答得很干脆，干脆且从容，仿佛他们只是在讨论比赛时战术的制定而非赤裸地身处于小旅馆的洗手间里。
“我也不喜欢在这里，这样只要注意不要弄脏床就好了吧?”
他刻意使目光飘向对方此时挺立着的下体，凑上去吻那人的唇时紧了近已环上那人颈上的拳。
其实……真的有点紧张呐，不知道是不是被看出来了。
然而他的吻技还没有好到能够提供接吻时分神余裕地步，所以唇再一次毫无悬念地被已不知是谁的齿磕破，同时意识到他们正向床的位置移动。
他有点懊恼地缩回去，看着面前英俊无俦的脸，顺势向下吻去。
手心又在紧张得出汗了，即使他刚才在洗手间已经为对方做过同样的事情也还是会觉得羞赧，就像在无论是否心怀鬼胎的情况下看过那么多次的身体此时还是会让他脸红心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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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梦境，否则他不会放纵自己做出这些事，也只有在梦里他们才能这样顺理成章地相拥。
那么这样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的幸福甜蜜又是怎么回事？梦境里他从未见过镜片后那样温柔深邃的眼神，取代了之前萦绕耳畔的呼唤出现在自己四周，只要他顺着视线望过去就能看到那人的身影，明明是一样的严肃冷峻，却无端温柔。
他们之间的相处一如静水流深，那个午后并没有改变什么，或者无论进展如何都不过是常态。
只是开始变本加厉地想像那人的身体，进一步了解之后想像更加明确，那些纷繁杂乱的梦境也越发逼真。切实地感受到施加己身的温度压感后他每一晚都好像睡在那人怀里，梦中也确实如此。
真实到现实也仿若虚幻。
相拥的时候他总会恍然觉得如坠梦境，那些场景感觉都让他熟悉，面前的人却似乎永远是陌生而新鲜的，他一次次去体味那些温度触感，暗自记下每一声叹息每一个表情，然后梦境也好现实也好，一遍遍重温。
然而下一次他们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再一次碰面，之前的记录又好像变成空白，只在重新输入数据的时候惊觉熟悉。
他记不得两人每一次邀约的地点时间，他们总是不停地变换，理由通常冠冕堂皇，有时甚至隐瞒还有一起的对象。
校园里两人仍然保持着一段距离，乍看似乎一如当初，当事人却觉得如隔千里，不知是因为心怀鬼胎，抑或单纯想要靠近。即使是在在空旷的天台或者走廊，他也从不肯缩短这段距离，但无人的部活室甚至学生会办公室，则会忽然伸手，没有下一步，却不肯放开。
狭小幽闭的空间令他觉得安全，那些心情全都隐藏在阳光不能及的阴影里。
那样无论如何都想与你一起，只要这样便是无上幸福的心情。
他觉得恍惚，并且不安。
那样的幸福虚幻且脆弱，就像夜半那些终究都会醒来的梦境。
对于这些不安手冢一向清楚，却无计可施。他一直是能给予人安全感的对象，所以一定是自己的问题。
但他从未向对方吐露过自己的感受，只一遍遍在小旅馆的房间里感受那人。他经常试图在两人坦诚相见的时候引诱手冢，对方却只叹着气抚过自己的敏感，于是只能浑身无力任人摆布。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远比对自己的熟悉。不二已经可以熟练地含住对方的下身以各种形式挑逗，他对那上面的纹理褶皱、受刺激时的反映及兴奋程度都了如指掌。同样手冢也有办法让自己马上缴械投降。
这样的欢愉，却仍嫌不够。即使明确得到“至少等到高中毕业”这样的承诺依然会在每一次都想要进一步的深入。
有时释放后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手冢会抚摸着自己光裸的背凝视自己，他素来寡言，视线也总是认真专注到严肃，却让他深深体味到那其中蕴含的爱意，是和自己一样的。
越是这样越恍然，曾经被问到怎么了，他只笑着回答说：“太幸福了。”
发自内心。
这一定不是梦，被抱紧时他如是想，这样的幸福在梦境里他绝不敢奢望。
但仍止不住幻想。他梦见过在那人身下被打开，那个瞬间似乎有两个自己，一个在床上幸福甜蜜地与身上的人结合，另一个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羞耻又欢愉的情态。
从未怀疑过两人在一起时的体位，不只因为从身材来看这显得理所当然，要追究更深层次的原因大概是：他喜欢看着那人一往无前的模样。
那个人不适合屈从不适合妥协，尽管相信对方一定不这么认为并且如果自己提出要求一定会被满足，他仍不能想像手冢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就像他同样不能忍受那个人因为自己受到责难却无从辩解，一向顶天立地的脊梁就在自己面前被折弯，无论是冲着自己还是对方的家人。
不能忍受，却无力阻止。如此痛恨被关在房间里却不能反抗的自己。
因为无法抉择，在被质问“要我们还是要他”之后，然后更加痛恨犹豫不决将两方都伤害了的自己。
在大段大段无法与外界联系的空白时间里他能做的事只有一件，占据脑海的也只有一个人。这时才发现原来之前做过的那些记录都被妥贴地收在心里，他们经常能够相见，无论是否在梦境里。有时会想那人是不是也在如自己渴求他一般想念自己的身体，这想法会使他更加兴奋。
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样，事实上他们通常不进入这间屋子。不二知道他们在等待什么，他一向都比任何人都更懂得退让，但这一次不行，怎样都不行。
他知道手冢大概也处在与自己类似的境地里，也知道家人在秘密商议迁往国外的计划，其实几次想要借机逃走，最终都犹豫着没有动弹。
内心一直希求被原谅，却不知希望那谅解来自哪边。
如果将来为此痛苦后悔不已，那也是活该。不由苦笑着想。但还是无法离开，如果不是看了姐姐那天严肃而隐隐担忧的面容。
“我其实不愿意，周助。”面对如今弟弟的模样女子依然冷静，她下了决心的时候就是这样，比任何人都要凌厉果断。
即使如此少年依然在犹豫，那样的姐姐使自己动摇，紧紧攥着手冢给自己的纸条一边展臂抱住女子的身体。
结果反被嘲笑了：“别像小孩子一样，要走就快走。证件、钱都在这里，手冢会带你去我帮忙租的公寓。”看着在自己中仍不愿抬头的弟弟，犹豫了一下又低声：“我其实……只是不想看周助又一次委屈自己而已。”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并有愈演愈大的趋势，那句话几乎被淹没在雨点的敲击声中。
少年却猛然抬起头，他的眼睛很亮，像是被屋外的风雨洗刷过，虽然那即是他马上就要承接的东西。
他已做了最后的缅怀，便不再犹疑。
还有人在风雨里等待他的到来，他毫不怀疑，如果见不到自己，那人会这样一直一直等下去。
没有关系，因为我将与你一起。
在这场酣畅淋漓的雨里他用尽全力奔跑，每一步都在远离，每一步都在靠近。
雨水打在身上也没有感觉，脸上满是肆意横流的液体，那并不是泪。
他看着眼前同样向自己跑来的身影，他们撞在一起，两人的身体都像是冰冷的游鱼，相贴的唇却前所未有的火热。
除了你再没有其他了。
狭小的公寓令他想起他们曾经住过的那么多旅店的房间，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玩着当初的把戏，这只是他们赤裸相对地点的其中一个。
然而当他看到瘦削身体上的道道红痕时马上跌入了现实的谷底，大睁着眼不敢触碰却被揽进了怀里。僵硬的身体也在刻意温柔的爱抚下渐渐放松。“恩……”不由得轻吟出声，想给予同样的爱抚却对着满身的伤痕无从下手。
“别担心。”声音随着气息一起钻到耳朵里忍不住缩缩身子，才发现已经被压在床上。
熟悉的温度和压力，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点漆一样的眸里清晰地映出自己。
吻上。
然后再也控制不了。
那双手的热度使残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余烬死而复生，扶过伤痕时也能感到顶在下腹出的肿胀，两人都发出轻吟。
充满情欲的声音，却像最缓慢悠扬的音乐，其间喘息声缓缓急急。
他们都放纵了自己，手下的动作不再轻缓温柔，渴望用疼痛予以证明。
证明这样的自己这样的爱，都是真实存在的。
这一点显然自己做得更好，因为每一次抚触都能换得对方的抽气，虽然自己也得到了性质不同但效果甚好的回报。
双腿被分开的时候他马上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抱歉。”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知道是因为那个“高中毕业后”的约定，但这并不同样是自己抗拒的原因。
明明是一直渴望的，像这样贴近，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结合，明明一直都在想像。
他却深谙此时行动中的意义一一那是告别。
是对过去的祭奠，缅怀那些曾经拥有却已然舍弃了的东西，从此只余对方。
“对不起，不二。”
他看到身上人的眉眼，那其间从未透出过如此多的忧虑，但是坚定，是自己一直喜欢的那样。
“但我不会再放手了。”说着，下身坚定地推进。
那一刻他感到撕裂的痛楚蔓延开来，身体里最隐秘幽闭的地方被强行打开，有什么被一下子掏空了，然后又被什么填满。
于是微笑，即使眉因为疼痛紧紧蹙起仍然忍不住笑着合拢手臂。
无论痛苦还是快感都灭顶而来，但那些都无所谓，我所在意的一直都只有将它们给予我的你。
手冢动了起来，痛感模糊了知觉，但从没有哪一刻能让他比现在更加清楚地体认到：给予我这些的是你，比其他任何人都更贴近我的人是你。
那一刻昏暗的房间里仿佛有刺眼的白光如花绽放，曾经的梦境在眼前铺陈开来，繁华绮丽，芳菲弥彰。
都是你。
但此时不是梦境，以此痛苦证明。
迟钝的感官中他似乎流了泪，梦与现实的重合里似乎大声呼喊了什么。意识却已无力辨别，只有疼痛与快感在体内交织奔腾。
如果我的确呼喊了什么，那也只能是你的名字。
对不起我让你跌入了这样的黑暗，但即使地狱，我们也会同去。
无尽的黑暗在眼前铺陈，昏沉中只能看见自己上方晃动的影，窗外暴雨似乎仍在继续。
但是没有关系，黎明总会降临。

END.

还是选择了这个结局【摊手】真心想说“醒来之后发现这一切真的是梦”可切题了或者“F其实是一精神病患者”比较符合形象（殴）。选这个结局其实是为了纪念化学作业（了解内情的人笑了XD）
是说这个东西正如我在文前所说的OOC且少女病，之所以还是放出来并不是因为只是想送H给F子，而是自认为会有种表现也是因为所选角度及内容的缘故。一直以来我从F角度写的东西都有把他纠结化的倾向，而这里主要表现的是他对T暗恋的心情所以……难免就变成这样了【摊手】
从生活整体来讲，我也不认为F是一个会沉溺于感情，终日哀伤的人，这种感情对于他来说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如果让我写平时生活中的他的话，大概就不会有这样强烈的感情了。
但我还得承认自己不可避免地把他女性化了【伏地】这是我能力不足的体现><
PS：不要问我他俩到底是啥时候谈的恋爱，这是性经历史不是情感史【爆】
PPS：其实……全H的解释是这样的，这篇文的线索就是——春梦→自慰→接吻→前戏→上垒
↑↑↑↑的确是很全很全的H吧？XDDDDD（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