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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受受子RP抢救(未遂)文][TF] 双簧(旧文2/3)
【河村寿司店】
不二出去旅行了。这是此刻的河村寿司店里青学前正选某8人的核心话题。
注意,不是旅游,是旅行。去哪里,不知,也许明天的目的地就是今天晚上才从旅店老板那里听说的活火山;去多久,不知,也许在哪个岛上转一星期之后又去大洋对面呆个把月。他甚至事先辞了职。
不二(前辈)永远是最心血来潮的那一个呀!8个人里有7个如此感慨,剩下永远最镇定的那一个坐在边上事不关己地喝茶。
八卦的焦点在于:究竟是什么诱发了这场旅行。
有猜不二是中了彩票;有说他要出风景写真集顺带一路给旅游杂志自由撰稿的;还有猜他其实是去战乱国家当志愿者。
乾摇手指:“以上可能性的概率分别只有2%;我的DATA告诉我,不二因为跟女友分手而疗伤的可能性是4%。”
众人黑线,这条传说已然是大半年前的旧闻了,何况大半年来谁也没见他明里暗里有过一点像失恋的样子。正要嘘之,不想一直沉默是金的部长却凉凉地开口了:“那家伙没有那么单纯。”
什么什么?众人齐刷刷扭过脸去,一只眼里写着“愿闻其详”,一只眼里写着“部长你没事吧”。
其实话一出口手塚就有那么点小后悔,心想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就听不下去了非要去掺和这么无聊的八卦。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于是他只好干巴巴地八卦完:“机场碰到他,他说想去吃各地料理。”
部长威信的Tezuka Zone从网球延伸到了八卦范畴,众人对这条理由心悦诚服,大有醍醐灌顶之感:“果然是不二前辈的风格啊,真潇洒!”
“乾,你有没有觉得,自从大学毕业你的DATA改走八卦为主兼顾网球路线以来……”
“MADAMADADANE。”不留情面。
乾迎风流泪:我的DATA怎么了!不二本人更荒谬!
“不对啊部长,难道不是不二前辈自己的理由最单纯吗?”小支柱不怕死。
……不要大意地装没听见吧。喝茶喝茶。
【全世界机场中的某一个】
全世界那么多机场,手塚那天碰到不二完全是偶然。他刚刚打完比赛,临时有事,于是告别教练和同队的越前跟菊丸提前回国,中途在X国O市转机。独自行走在深更半夜依然忙碌的陌生机场中,突然听到边上懒懒的一声:“哟,手塚。”
循着声音的方向扭头,在距离他两米远的座椅上坐着个人。说是坐,距离手塚概念里的“坐姿”甚远。椅子是背对着手塚的,而那个人张开了双臂耷在椅背上,脖子彻底放松地后仰,一头棕发便软软地垂在脑袋下方——手塚想现在映在那双蓝眼睛里的自己是不是头脚倒立的。
不二从椅背上抬起一只手:“比完了?”手塚点头表示赢了,抬脚过去坐到他身边。
“——旅行?怎么突然辞职去旅行。”
“嗯。我在想从来没有去过,甚至根本没听说过的地方会有什么好吃的。等上了年纪就来不及了,味蕾可是要退化的哦。——目前是这个理由。”
“目前?”
“嘛,踏上旅途之后会遇到新的理由也说不定。”
“在我看来这样的旅行缺乏必要的价值,并且因为没有规划性而充满无谓的风险。”手塚微微皱眉。
“我看上去这么让人放心不下么。”不二轻笑着将脸转向手塚,眯起眼看他。
广播响起,前往东京的航班开始登机。
“我不会反对你,不过——”手塚低头起身,“不要大意。”
“对了手塚。”走出几步被叫住,声音里含着笑,“要不要订《不二君的旅途TEL REPO》?免费的哦。”
“……无所谓。”
——反正不管要不要,他照样只会完全凭当时的心情决定是不是突然打电话、骚扰谁。
两个登机口相距不过几十米;穿过那道门之后就是天各一方。
【不二君的旅途TEL REPO】
不二一走两个月,乐不思蜀没个回来的意思,偶尔会打电话给青学的老同学算是报平安。他打电话问菊丸,当地有在蛋壳上作画制成的小人偶,要不要给他带个回去送给大石。他打电话给越前,说看到只猫跟卡鲁宾很般配(越前回答“MADAMADADANE”,相当蹭得累地表示他家卡鲁宾才最可爱)。他还打电话给乾,说尝到一种滋味特别的草汁,已经向村民问来了做法,相信能对新乾汁的开发有所启发。诸如此类。
他偶尔也给手塚打电话。时间随心所欲,内容天马行空,看不出有什么必须打给他而不是别人的理由。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确相当忠实于这场旅行的初衷:《不二君的旅途TEL REPO》基本是一档不定点的美食栏目,手塚被迫从精神上分享了连不二都要慌着找冰水的辣鸵鸟爪、往挖空的草莓里灌小甜米粥制成的甜点,还有据说是土著需要花一整年时间用新鲜虎肉制成的山腊肉,等等。
手塚在接了3个间隔时间分别是20天和20分钟的电话之后,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用比对待乾的八卦电话更决绝的态度,在不二开始毫无意义的胡扯之前就把电话挂断。可是下一次看到手机来电显示“不二周助”的时候,他还是谨慎地觉得:可能掐掉的后果更严重一点……何况万一是正事呢?于是很善良地接起来姑且听之:“不二。”“哟,手塚。”一成不变的开场白,永远始料未及的当地风俗小吃。手塚抱着最大宽容稍微期待了一下的来自不二的“正事”终究是没有发生。
“呀,真想不到用香蕉皮和茄子居然能做出如此绝妙的饮料。这细腻鲜艳的亮金色,隐隐闪烁的蓝色光泽,浓稠芳醇的口感,实在是令人陶醉忘我。——手塚你不尝尝吗?你看,”他突然转成万分同情的口吻,“它还可以治疗你的失眠。”
手塚揉着太阳穴无辜地看闹钟:悲剧的凌晨2点47分。在果断地挂断电话之前他说:
“我现在醒着并不是因为失眠,不二。另外,你到底去了什么星球?”
手塚在这个时间还醒着当然是因为不二……的电话。
又过了半个月,不二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很体贴地没有吵醒手塚——后者此时正坐在球场的休息室里。
“我现在在的地方名字很好玩,叫橘子山。呃,是在圣文森……特……的什么来着?”
“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
“啊呀呀,不愧是博学的手塚,这么拗口的名字,你当初也记得很辛苦吧?可是好奇怪啊,明明叫橘子山却没有橘子,螃蟹倒是很多,啊,比日本的美味太多了……”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被拿开半米的手机里传来轻轻的叹气声:“手塚,十几年了你还是这么性急哪。”
手塚将手收回到耳边。
“前天的半决赛——你输了吧。我昨天看了网络电视的转播。”
“……是的。今天要进行的是争夺第三名的比赛。”
“最后那一球,你应该用反手的零式回。当然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用别的招破他的局。”
“我承认,从以前开始你就常常会表现出准确得连我都惊讶的瞬间判断力。但是——下次再碰上他的时候,我不会两次输给同一个对手。”手塚犹豫了半秒钟,“现在和以后依然会站在球场上的人是我,而你不在。”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轻笑声。“手塚,那好像是我以前的台词……可是就算这样你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不是吗。你很清楚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把网球看作生命的。”
“你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人生中所谓胜利的意义。”手塚斟酌着措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其实在他眼里,不二一直都是闪耀着光辉的那一个。
“嗯,说到胜利,我今天听到个有趣的事,从这里,从圣文……”
“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
“啊对,从这个名字很长很拗口的国家往南不远的另一个岛国,有个叫Paradise的山谷,山上有一棵树。冬天最冷的日子里,山顶会覆上一层极薄的积雪。日出的时候太阳就跟着积雪一起泛着白光,爬到那棵树的位置时,从对面的悬崖望过去,树枝刚好呈V字型端端正正地嵌在圆圆的太阳里,所以被叫做‘胜利的印章’。我打算3天后去那里,这样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去看了。”
“我说不二……你觉得在热带岛国可能有积雪的山峰吗?”
“热情招待我借宿的老太太今天晚上给我送海鲜粥的时候坚称她故去的丈夫的记忆和她的记忆都没有出错。啊,话说那个海鲜粥里有好多蟹肉、贝壳跟螺肉,好好吃啊。”
“……”手塚决定放弃,横竖那个人其实根本不在乎有没有雪,他只是想过去亲眼看看。
“手塚!”不二的口气突然严肃起来,“你是不是……再5分钟就该上场比赛了?”
最后手塚赢得并不轻松。双方实力旗鼓相当,华丽的炫技也失去意义,只沉闷地一球一球互相死死咬住。和对手握手之后,他一边整理着护腕一边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因为左臂受伤而失盘的比赛,霎时满场的掌声仿佛萧条了。当年那小小的学生球场上一直陪伴着的什么,如今却不在。他心中不由一顿,第一次觉得,也许他不喜欢打电话是因为,他宁愿对方是在他不必借助工具就能听到声音的地方。
回到休息室之后他首先掏出手机一通按键。几分钟之后,他微微眯了下眼睛,返回主菜单翻出一个号码,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按下了回拨键。
当其他选手陆续回到休息室时,他们看到手塚在打电话,惯常严肃的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呃,这个就是手塚君的温柔吗?
“是我。……呃,关于那件事,如果一定不可以推辞的话,我希望可以改到这个周六,时间不变。……对,是这样的。对不起。……是。……好,谢谢。再见——妈妈。”
【不得不失败的相亲】
不二打给手塚的下一通心血来潮的电话被接通后,首先是一个有点遥远的女声:“……关系的,手塚夫人。”轻柔舒缓的音乐也绝对不是手塚的趣味——当然不是,这明显是家环境清幽的体面餐厅的背景音乐。
与只响了两声便接起手机的敏捷和一贯雷厉风行的作风形成对比的是,仿佛是特意地,迟了一秒钟才是男人自报家门的声音:“我是手塚。”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的一瞬间,不二的心脏奇妙地漏跳了一拍。他突然觉得大脑有点停顿,从口唇到喉咙都是干的。
但是他立刻领会了对面的情境,死命按住唇角才不至于让自己的爆笑声从手塚的手机里泄漏出去。
“手塚,KUKUKUKUKUKU……”被强行扣住的笑声低且闷,相当地诡异,“难道你是在——相——亲——?KUKUKUKUKUKU……”
“所以?”声音依然波澜不惊。
“呀,手塚,真是滴水不漏的演技啊。”不二不得不由衷地发出赞叹。
“……什么事。”
“我在看那个传说中的日出了。”
“现在吗?”
“真狡猾呐,手塚,算好了时差开着铃声等着我自投罗网的是你才对吧。”比起掐时间,他比较不甘心的是对方甚至比他自己更先料到了这个电话。
“你高估我了。”后半句没有说出口:那是你自己告诉我的。“胜利的印章”不是吗,没有比这更和我相配的名字了。
“是——吗?嘛,算了。总之现在是我在很配合地帮你忙哦。”
“这点我很感激。——所以你那边怎么了?”
“你这算是对日出感兴趣吗?嗯,很美。非常美丽。手塚。”
“哦。”
“呐,手塚。”沉默了一秒钟,不二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地响起,“真是不可思议。在北纬13度的热带岛国,居然真的有到了冬天山顶积起薄雪的山峰,太阳就从这里升起。‘胜利的印章’……真正的美景总是被地球珍藏在天国,错过了实在可惜,我觉得我都要忍不住多待几天了。你——要不要我把照片传给你看?”
“……好。”虽然其实也许并不是那么有兴趣。
“哦呀,没想到手塚也会有如此雅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要了,我当然不会不愿意给……”
……故意的吗= =+
“可是——”电话那头嗤地一声笑得毫无歉意,“昨天我把相机摔坏了。”
——绝对是故意的!
现世报来得太快,话音刚落不二便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正打算说“抱歉,她们没听到吧”,只听得一句:
“你太大意了。”
“……手塚。”他此时坐在巨大的山岩上,抱着蜷起的一条腿。打在侧脸上的薄薄的阳光,和响起在耳边的、来自世界另一端的声音,他不知道到底哪个更近些。心底隐隐有种糟糕的危险感。
“嗯?”
“可能的话——真的想让你也能看到。”
“……嗯。”
绕了半个地球传到不二耳里的这一声几乎轻不可闻又似曾相识。他原本想说,呐手塚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当年大石半夜召集大家的心情。然而,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少年时代的手塚也曾经这样对他肯定过什么。是在哪一个午后,哪一场对话,用了同样的语气词,同样的语气。然后不二就突然丧失了语言——或者手塚同时也把自己推到了一个微妙的尴尬处境——总之当时他们两个都很默契地听凭对话突然陷入了青涩的沉默。
猛然间他觉得,原来,似乎也并不完全是大石那样的心情。
这时他听到手塚略略提高了声音,一本正经又意味不明地补充道:“那就没别的办法。我明白了。”
“那么,再见。”他于是回神挂了电话。
手塚放下手机后,抬起头一脸比例分配得恰到好处的为难和严肃,目光深邃又真诚地投向对面。
那位小姐其实生得颇好看,关键是既有才且努力,无可挑剔的优秀女性。偏偏这场相亲她却有那么点创意地叫了一位明显比她本人更符合传统男性审美观的女伴作陪。
手塚自己尚未开口道歉,对方却已体贴得出奇:“手塚先生,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还是河村寿司店】
“不是吧,这次怎么部长也没来了。明明大赛结束了说。”桃城抓起了最后一个鳗鱼寿司。
“肯定是特训了!你以为部长跟你一样松懈吗!”海堂恶狠狠地瞪过去。
接下去就是毫无新意的斗嘴。
越前顺手从桃城手里捞过寿司丢进自己嘴里:“啊呜啊呜啊呜啊呜——部长好像不在日本。之前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啊呜啊呜——他说他要休假,暂时不想被打搅。啊呜啊呜啊呜——咕!”
“哈?!小不点你是说手塚?!”
“喂!越前!那是我的鳗鱼寿司吧!”有人回过神来。
“啊哈哈哈哈,好了好了阿桃越前,我再捏就是了。”
“手塚居然主动休假,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他的旧伤又发了?不对啊,已经痊愈了好几年了呀……”大石碎碎念。
“不过说起来我昨天接到教练的电话哦。”菊丸摸着OK绷回忆,“好像是找了他半天,到中午开始从不大意的手塚居然干脆就关机了,于是教练就来问我了。可是我哪知道啊喵。”越前在一旁点头表示他也有相同的遭遇。
有镜片一闪:“手塚因为半决赛失利渡假调整心情的可能性为1%,因为旧伤复发前往治疗的可能性为2%,因为教练劝诱他接拍广告不厌其烦而玩失踪的可能性为3%,然后……”他故意顿了一下,推推眼镜环视众人,“因为上周六的相亲失败而神伤的可能性为4%。”
“哈?你说啥???”
“资料显示,手塚于上周六晚上7点被安排相亲——这个时间还是他主动提出……更改的。需要指出的是,女方的各方面条件显然都是非常符合手塚欣赏标准的类型。然而双方会面开始32分钟后,手塚接了一通疑似重要的工作电话,被迫退席。第二天女方委婉地托媒人表示她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乾推眼镜,满意地扫过一众迷惘的脸。
10秒钟之后与食材奋斗完毕大功告成的河村打破了僵局:“嘿!BURNING!鳗鱼寿司甜虾寿司扇贝寿司章鱼寿司鸡蛋卷寿司!还有得是新鲜的食材,要吃什么只管点。”
“啊啊啊——开吃开吃!”“哦哦,不要听他胡说了,寿司寿司!”“混蛋!那是我看中的啊!”“啊呜啊呜啊呜啊呜……咕!”“blahblah”
“算了乾——”河村同情地拍拍被抛弃的乾的肩膀,“手塚也好不二也好,他们的事情90%以上无法把握,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我连5%都参不透哇。”
突然有人手机铃声大作。“英二,不二打来的。”大石举起一大串手机挂坠,给菊丸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菊丸手忙脚乱地抓手巾擦手:“哦哦,这次他又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喵~”
一按通话键就迫不及待地呜哩哇啦:“不二不二你到哪了别忘了给我的手信喵上次的那个大象骨做的镜子就好特……啊啊呜哇!!!”
欢乐的猫突然像被踩了尾巴,几乎把手机扔出去。然后他就石化在那里,只会机械地点头和应声。
只十几秒这通电话便简洁地结束了。一票人大眼瞪小眼地等着菊丸悠悠还魂,一脸梦游:
“他叫我转告教练他手机掉下山崖最近暂时都不用找他了……”咽下口水补充主语,“——手塚说。”
“……诶?!!!”
【给你的日出】
“菊丸提醒你别忘了他的手信。”手塚向后偏过脸去。
身后的不二从他脖子后环过手去接过了自己的手机,合上翻盖后却又懒得收回,随口应了声“哦”,直接将那条手臂挂在了手塚肩上。他眯着眼睛将目光越过手塚另一侧的肩膀投向远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我说,其实你很擅长坑蒙拐骗才对吧。”
手塚不置可否:“真巧,我对你也有同感。”
结果铺展在他们眼前的并没有什么胜利的印章。太阳白花花地爬到树冠的时候,从他们站的位置望过去就好像一块巨大的豆腐饼压在一截娇小的树身上。不二笑嘻嘻地想手塚会不会有点怨念广告与实物不符。
不过,嗯……又或者不是?
——怎样都好,管它呢。哦不,这山谷里连太阳都是顶着薄雪升起的么。他想着,不禁收了收耷在手塚胸前的手臂。
“冻死了。”他低头把冰冷的鼻尖埋进他微微发烫的颈窝里,漫不经心地抱怨。
但他并没有说谎。他给他看的日出,真的非常、非常地美丽。
<完>
【名为注释实为装13本质是考据强迫症的拨乱反正】
“胜利的印章”和热带雪山,还有螃蟹海鲜粥blahblah的当然是我胡诌的,不过地点倒都是千真万确。橘子山(Orange Hill)位于西印度群岛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我承认,我复制粘贴的)的圣文森特本岛东北角沿岸。格林纳达是从圣文森特本岛往南偏西约30度方向大约百来千米处(地图目测= =)的另一个岛,地名据说来自西班牙语的“石榴”,依然是本攻喜爱的水果=v=。另外格林纳达中部有个地方叫Paradise,F说的天国就是指这里。查出来的资料说是一个类似度假村的小镇,但是从卫星地图上看只见森林不见人气。于是假设是山。不过此地实际海拔区区500米……再怎么冬天山顶有薄雪云云自然是扯淡。只是me一看到这个地名就想到了直江同学的名言“你的体内有天国”,所以(什么所以……),胜利的印章被假设在这里。啊,豆腐压树真是人间美景啊~~
圣和格这两个岛国的官方语言都是英语,面积也分别只有300多平方公里,绕着岛一周也不过几十公里,只要部长不让咱跑圈就成。因此倘若我们善良地假设部长木有日式英语的悲剧性口音的话,他要一个人在人口连10W都木有、八成以上都是非裔的格林纳达去找F还是木有太大问题的……吧。
顺说日本出发到格林纳达的直航班机木有,要过去的话必须从美洲国家绕道,估计着从美国中转是最快捷的路径了。
……其实我最初仅仅是为了找一个方位、地形、气候、日出时间、时差都能对得上的地方,虽然跟Google地图深情对视两宿的结果是不得不靠一半杜撰自圆其说。我真的很无聊= =
PS:刚刚一眼瞄到说格林纳达拥有据说世界上最高的消费税率(27.5%)。部长是不便宜的,所以F同学你死心塌地地慢慢光荣纳税吧。
【这才是后记】
前些天我偷偷从桌下发了个短信给朋友,半小时后准时来电,陪我唱了一出双簧。挂上电话我便告辞。于是就有了这篇= =b 此外我必须承认《RELATIONSHIP》对我的影响。
然后,依然可以有番外,围绕部长关机的前因后果进行深入探讨……demo依然不会写= =
最后,好想吃烤鳗鱼寿司啊>_<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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