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简直.....简直爱死了真幸那段!!!
满地打滚,太美了!!主上,我是你的NC粉啊!!!手段太狠!!!!
嘤嘤嘤嘤  好久没看到主角出场了呢~~人物网越来越大了呢!无比期待下文!
是说真田和手冢在这里会不会相识呢? 毕竟NPOT里面两家爷爷都认识那么久了!有的话,这人物关系真的是好大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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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文章写的真心好,也让我真心纠结,T部和白石,太难取舍了
还是坐等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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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这一夜实在是长。不过果然往日时光是一言难尽欲罢不能,前次忘记说了,上一节那个“‘穷形极相”的形容非常的喜欢,跟这次小虎说“老了残了佝了废了”一样的喜欢,真是名副其实赤裸裸的青春啊XD
幸村出现时不由感叹世界好小……不过这么错综复杂简直想画人物关系图啊。幸村好手段,糖和鞭子都到位得不得了,真是极品的S吧==我要说他提到展览的时候我激动得想跳脚吗?之前那两张票终于派上用场了啊~
好中意白石的画……不如说也好中意这个人啦。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他,但是这样绿意盎然自行生长的渴望让人着迷,以至于觉得就往这个方向走下去就好了,不必再转上其他的岔路。但是就白石本身来说,我像小虎一样支持他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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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eerbear 于 2012-8-5 20:08 编辑

在这里仅仅靠侧面烘托间接出场的手冢固然耿直磊落得很,但按照幸村的标准,是不是也能归到迟钝一类,需要鞭打调教一番?毕竟如千岁所言十年前他们之间流转的低调的默契,现在看来,也是同样。相比之下,白石的渴望已经满满地溢出到全世界人人皆知的地步了。
于是在漫长的一夜过后,即将在“明天”迎来的故事高潮着实让人移不开眼啊。

PS:对无意间窥探到少年美好得不得了的青春酮体的白石老师艳羡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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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真是好·多·好·多·人!
奥运季作者似乎也是大爆发啊!更文攒RP的说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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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既然答应出面救场,白石自然认真准备,更何况他很了解幸村无论表面看起来多么和颜悦色温柔可亲,其实在工作上绝对属于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恐怖高压派。花了整晚的时间确保参展作品了然于胸是基本,还额外准备了不少轻松愉快的话题佐料,展厅解说不同于课堂教学,专业性更要兼具足够的趣味。白石又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为配合主题特地选择了一身具有美式怀旧风格的行头,白色V领衫搭John Varvatos家的黑色棉质长袖衬衣,配了双舒服合脚的暗色沙漠鞋,站在穿衣镜前,白石藏之介对自己展现一个闪亮亮的微笑,Ecstasy,准备OK!
幸村一见到白石就向他走过来,微笑中满是欣赏,上上下下鉴赏般看个彻底,“非常好,白石,找聪明人合作就是这么令人愉快,跟我上楼,让我们做的更完美一些。”

幸村有个很大的办公室,真正用于办公的只占很小的区域,大部分用来安置他最心爱的五花八门的藏品。从一个玻璃橱柜中拿出一顶黑色细编织的巴拿马草帽亲手为白石戴上,又仔细地调整好角度,幸村心满意足地叹口气,“好极了,白石,好极了。”
故意耍帅般摆个造型,白石笑,“你连帽子都收集?!”
“这可是早就断货的顶级中古藏品,市面上有钱都搞不到,”幸村笑吟吟说,“在历史上某些时期,帽子就像佩剑,是男人武装的一部分,你知道我喜欢所有让人类更美丽更有力的道具,送给你了,你可以保留它。”
“这么难得入手的东西,这么简单就送我?”
幸村不无遗憾地叹口气,“我家那个虽然是个帽子控,但他真的完全不适合这种风格,”伸手扯扯白石的衣领,“所以不用谢我,到楼下去把那些懂的不懂的都迷的团团转吧!”
“遵命,Master。”白石以一个略夸张的优雅欠身动作向幸村致敬。

因为属于小型展览,在一场简单而别致的开场仪式后,展厅正式对外开放,第一拨参观者主要是一些艺术投资人赞助商、同业和媒体代表,还不乏一些幸村本人的忠实粉丝。
不论是展品本身,还是特邀专业讲解白石藏之介老师的解说和点评都大受好评。白石还不忘时不时抽空指导一下幸村派来学习的那位解说员——年轻人看着白石完全是一副崇拜得五体投地的表情。
“现场讲解成功的关键不是你准备了多少背景材料,而是了解你的听众,一成不变的照本宣科最多只能算画外音,甚至还不如电子讲解器,至少那个还可以由参观者自行控制,现场讲解最美妙的地方在于挑起观众的兴趣好奇,让他们跟着我们的节奏走,这就像一场趣味的博弈和艺术的调情。举几个常见例子,看看那些带着挑剔眼光的同行,对付他们专业还不够,除去强调重点展品的稀缺性,更重要的是表现出我们选择和呈现展品的独特品味和理解;还有赞助商,多谈谈这些藏品在艺术品市场的潜力和关注度;至于媒体记者,不要用太多专业词汇,几个最经典的够他们写入报道的就行了,反正他们会带着宣传折页回去作参考,和他们聊些展品本身和创作者的趣事;还有些是冲着你们老板来的小姐们,更简单了,你只要指着某一副说,‘这是幸村本人最喜欢的作品’就好。”

首波的参观者高峰直到接近中午2点才渐渐散去,白石也得以缓口气,幸村亲手为他端来了茶水和小点心,茶碟里还放了好几张带着香气做工考究的名片,“有几位美丽富有的夫人托我把这个转交给你,”幸村微笑说,“我不介意我的投资人们多聆听一些真正的专业意见。”
白石的确饿了,先背过身塞了好几口小点心,正要接话,就看见幸村眼睛一亮,亲自向门口迎过去,“手冢律师,您终于来了,非常欢迎,这一定就是您身边那位对插图艺术很有兴趣的朋友了?”
白石几乎被噎到,他回头正好看见那张不能更熟悉的笑脸。

“幸村君,幸会,我是不二周助。”不二略吃惊地抬眼看向幸村身后的白石,“白石也来了?”视线一转,笑得很真切,“帽子很帅。”
和不二并肩而立的手冢依旧一脸不动声色的冷峻,“又见面了,幸村君,白石君。”
他们打招呼这会,幸村并不明显却认真地看了不二好几眼后,转回来对着白石的微笑里就多了一份让人心惊肉跳的玩味,“白石是我特地请来的讲解嘉宾,正好现在人不多,不如我来引路,请白石好好讲解一番。”
说完不着痕迹地拉着不二径自上前,白石认命地和手冢互相看看,手冢伸手扶扶眼镜,倒是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那就,有劳白石君。”
白石笑得若无其事,“哪里,还请多多指教。”

如果不考虑某些微妙的暗流汹涌,参观的过程非常融洽令人愉悦,不二确实对参展的作品有旺盛的兴趣和足够的知识,对作品的看法都十分中肯而且品味一流,他和幸村一样无比热爱并乐于收集经典的古董绘本,对欧洲和美洲的近现代插图艺术的比较研究很有心得,和白石讨论起展品的线条和架构等细节津津乐道。至于手冢,白石不得不承认就算他似乎对作品本身兴趣并不大,他却属于讲解员最乐于遇见的观众类型,他听得很专注,提问很切中。到了后半段随着白石幸村不二三人越聊越投机,手冢虽然沉默却始终以那种镇定的气场参与其间。在某些作品前,甚至形成了三人轮番向手冢介绍的局面,手冢依旧专注的倾听,偶尔简练地表达几句自己的想法,倒像是三种意见的仲裁者。

意犹未尽转了一圈下来,幸村和不二已经投契得如同老朋友一般,听说不二的专业是摄影,幸村主动提起他的个人收藏里有几款经典的全手动老式相机和成套的顶级莱卡镜头,不二眼睛发亮一派兴趣盎然。
幸村亲热地挽过不二,异常柔和地对白石说,“我带不二上去参观一下私人收藏,白石你替我好好招待一下手冢律师。”
虽然在内心深处免不了狠狠吐槽,白石面上还是笑得泰然,“也好,”他转头看看不二,“幸村的收藏真的很丰富,而且经常大方割爱送给真正理解那些藏品价值的朋友,今天早上还送了我一件,就是你盛赞的这顶帽子。”
大概听出了白石的话外之意,不二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又含笑对手冢补了一句,“你可以抓紧时间回电话了,我听到你的手机都在口袋里震动了好几次,他们真的是有事情找你吧。”
“我会的,”手冢平静说,“你慢慢看。”

幸村和不二上去后,手冢向白石说了声抱歉,就走到一边拨通了手机,白石依稀听到手冢在说,“对不起,刚才有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听电话……是的,我不在事务所,今天有很重要的安排不能过去……我的建议是你们先这样处理……”
正好有几位观众过来问白石一些参展作品的事情,白石尽职尽责地过去讲解。等他处理完了,手冢的电话也才刚打完,白石体谅地一笑,“工作上的事情?很棘手?”
“有些突发情况,助手们有点处理不过来……”手冢缓缓开口,“可能需要我过去一趟?”
“你要去么?”白石真诚地说,忍不住先引用了某人曾说过的原话,“工作是种不可抗力,不过你能陪不二来看展览,看得出他非常开心。”
“我知道。”手冢平静回答,目光掠过墙上那些作品,“虽然很遗憾,我不能像你那样了解这些画,或者说插图,但来到这里似乎就开始明白,为什么不二那么喜欢它们。”他看了白石一眼,“也非常感谢你的讲解,很精彩很精辟。”
“我的荣幸。”白石笑笑。
手冢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看了一下号码,手冢并没有马上接通,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般抬头,“不好意思,我还是要过去一趟,麻烦你转告不二我先走了。”
“好的。”白石回答,还是多问了一句,“总是这样,好么?手冢。”
“不好。”完全不回避白石的问题,手冢坦率地回答,“但是我知道,他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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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得不说,冢不二这种关系更让我心动啊!
想起一句话,大意是: 你尽管飞,因为风筝的线在我手里 ,所以没关系
这种无比默契和信任的感情觉得更值得珍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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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再看网王文了。最近偶然去了趟SJ就是看到这篇作品,实在被震撼了下。喜爱大大所描写的白石和不二君,我觉得从字里行间能感觉到他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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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都美得很,对人物的AU发展难得的有神鬼般的现实性毫无违和感
蹲了颇久,心向往之
见这月有销声匿迹之意,特此批皮前来拜盼跟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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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pit_chan 于 2012-9-23 10:03 编辑

17

幸村带着不二离开后就没有再出现,下午的接待和讲解工作都落在白石身上,他一直忙到近闭馆时分预计不会再有新的参观者,才简单向工作人员打了招呼,上楼去找那两个多半是相谈甚欢忘了时间的人。
幸村的办公室却没人,白石来过多次,熟门熟路就往二楼最里面走。虽然展厅配备雅致清静的茶室招待往来的贵宾,但幸村与少数几个真正至交好友闲聊却总在那间主人专用的休息室。白石走到门口,依稀听见不二柔和的声音,却和平时说话的轻快调子不同,白石轻轻推开门。果然,坐在沙发上的幸村抬头甩过一个噤声的警告眼神。
陈设简单却舒服怡人的小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套录音设备,不二戴着耳麦,见他进来,扬起浅浅微笑算作打招呼,继续专心读着手里那本书。

“这种安详亲切的生活模式使人想起一条平静的小河,蜿蜒流过绿茸茸的牧场,与郁郁树荫相掩映,最后汇入烟波浩渺的大海。但大海却总是平静,总是沉默无言、声色不动,你会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也许这只是我自己的怪想法,总觉得大多数人这样度过一生好像欠缺点什么。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我的血液中却有一种更强烈的愿望,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这种安详宁静的快乐好像有一种叫我惊惧不安的东西。我的心渴望一种惊险,只要在我的生活中能有变迁——变迁和无法预见的刺激,我便准备好踏上怪石嶙峋的山崖,奔赴暗礁漫步的海滩……”(毛姆《月亮与六便士》)

这段文字白石并不陌生,在更早以前的学生时代就曾经读过并引起内心某种轰然共鸣,他用口型问幸村,“毛姆?”
幸村略点点头。虽然并不清楚两人怎么突然有这样的兴致,白石找个位置舒服坐下,伸长手脚,专心听不二读书,这一天里他讲的话太多,语言和心灵都有点疲倦,如此全然地静听是最好的放松。不二的嗓音清澈醇和,具有与生俱来的从容与平衡感,十分适合朗读毛姆冷静清晰、娓娓道来却又机敏幽默的文字。这间小休息室很安静,每一个吐音的顿挫抑扬都清晰可辨,白石不由自主地盯着不二的脸看,下意识捕捉呼吸的瞬息起伏所带来的声音的变化,与记忆中的曾深深触动心灵的句子渐渐融到一起。

终了,幸村起身作个暂停的手势,按下录音的停止键,亲昵地拍拍不二肩膀,“非常好,今天就到这里,辛苦了。”
不二翻翻手里的书,“可惜时间不够,只录了这么一小半。”
“没关系,你随时有空都可以过来,我不在你就自己开门。”
看到两人认识一下午已如此熟稔,白石忍不住好笑,清清嗓子插话,“就没人好心给我说明一下情况?”
幸村不在意地一笑,“我朋友的基金会最近在搞策划,为视觉障碍的人定制一些有声版的艺术类书籍,我跟不二随口提了提,果然他很热心地来帮忙。”
“本来就是件好事,”不二笑着接话,“明明是以前看过的书,朗读出来却有种完全不同的新鲜感……而且收了幸村的好处,怎么也该做点贡献,只是读本书我赚大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白拿。”话虽然是对不二说,幸村却意味深长地扫了白石一眼。
白石抱以一个阳光灿烂格外讨人喜欢的微笑,好奇地凑到不二身边,“你搞到点啥?”
“总之不二喜欢就好,”幸村截住话头,看着白石问,“手冢君呢?”
不二却抢着笑答,“不用问,肯定有工作先走了……他就这样的,我一年都难得和他坐下来吃几顿饭,我们自己去就好”
“哦?”白石笑,“那上次我和他凑了一顿,原来是这么机遇的事件啊。”
幸村扫了白石一眼,口气中还真有些遗憾的意思,“可惜,还想正好四个人一起坐坐。”

幸村带他们去的是一家颇有点名气的西餐厅,平时都要排队,更何况是周末,幸村在路上打了个电话,餐厅的老板到门口来接他们,亲自把三人带到座位上,和幸村略聊了几句才离开,
三个人边吃边聊,餐点很可口,气氛很投缘,幸村白石不二都是涉猎甚广的类型,餐桌上的话题就天马行空。晚餐后适应生上了咖啡,不二说了声抱歉,起身去了洗手间。
幸村看着他的背影,“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本人了,越发觉得你那画画得有味道。”
心知绝对瞒不过幸村那双眼,何况白石的脾气从来也不藏着掖着的,不在意地笑笑,“我也没想到啊,你竟然会认识手冢。”
“也就是说,那两个人的关系我也没猜错,”带着几分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白石,幸村微笑,“这么多年了,每次看到白石你犯傻气的时候,就觉得你在傻气中都带着人所不及的精明;每次看到你精明过人的时候,就觉得你的精明中都带点傻气。”
白石喷笑,索性往桌上一趴,歪着头看着幸村,眼睛亮闪闪,“可能吧,不过你不觉得这就是我精明得很可爱,不会讨人嫌的地方。”
幸村也被他逗得莞尔,“对我卖萌没用,这次我作壁上观,不过欢迎你随时来得瑟秀圆满,或者随时来哭泣求安慰。”

白石抓抓头发,自言自语般,“其实刚才听你让不二念的那本书,我就在想……”
“嗯?”
“也许,我已经驻足不前得太久了,我想带他一起走,去看每条并不通往终点的路……”白石长出一口气,直起身,笑得很直率,又有些寂寥,“就算只能一个人上路,也挺好的,最近突然挺想画画,就算上天不那么爱我,我也会让他看看,我是真的很爱他创造的这个世界。”
幸村专注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突然叹了口气,“老实说,真的很多时候都想虐虐你,但真心又有点虐不下手去。”
白石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我这么多年从你手上幸存至今的原因吧。”
两人相视而笑。
不二回到座位上,“聊得这么开心说什么呢?”
白石转开了话题,“这里还有现场乐队啊。”

餐厅吧台的旁边有个小舞台,角落里有架钢琴,进来的时候谁都没注意,这时正好几个年轻人拿着吉他走上来,主唱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音色很纯净,唱了几首很适合这个环境的英文歌曲,散座的客人们有的还在谈话,有的抱之以稀稀拉拉的几下掌声。
白石心头一动,扭头问幸村和不二,“想不想听我唱歌?”
不二微微睁大眼,笑了,有道略带惊讶的柔和的光在眼眸中荡开来,“好啊。”
幸村做个乐见其成的手势,“随便玩,大不了我和老板打声招呼。”
“没那么夸张,”白石眨眨眼,“放心,不是限制级。”

幸村和不二看着白石穿过桌子,跑上舞台,和主唱的女孩头靠到一起,低声说了几句话,女孩子笑起来,朝他们这桌的方向看,把手里的麦克风递给白石。
白石退几步,和弹吉他的男孩子们交代了几句,然后他回到前面,舞台上打了地灯,从他这个位置,台下面就显得比较暗,每张脸都有些模糊,所以有些目光就格外明亮,如同看进心底。折腾这回,已经有很多客人不无好奇地转过来,白石压低帽檐,盖住自己的眼睛,笑着说,“我想为自己唱首歌,所以谢谢今天晚上能听我唱歌的人。”
他做个手势,吉他伴奏响起来,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在类似的场合唱歌,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因为带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期待,心脏在胸腔里卓然跳动,扯得肋骨都异样疼痛,白石深呼吸,下意识地轻摇着身体,开始低声唱。

I see trees of green, red roses too   
I see them bloom for me and you   
And I think to myself, what a wonderful world   

I see skies of blue and clouds of white   
The bright blessed day, the dark sacred night   
And I think to myself, what a wonderful world   

The colours of the rainbow, so pretty in the sky  
Are also on the faces of people going by   
I see friends shaking hands, sayin' How do you do?   
They're really saying  I love you"  

I hear babies crying, I watch them grow   
They'll learn much more than I'll ever know   
And I think to myself, what a wonderful world   
And I think to myself, what a wonderful world……

一开始台下异常的安静,白石似乎可以听到自己心跳和吉他弦的拨动同率的起伏,大概很久没有唱歌,明明是自己的嗓音听起来都如此陌生,然后他听到掌声,喝彩声,有人在吹口哨,有人在跺脚,他很庆幸自己压低了帽檐,视线变得很狭窄。
然后他发现不二站在他面前,带着某种怡然的笑意,不二轻摇着头,白石读懂了他的口型,“怎么可以一个人这么High?”
白石略有些迷茫地看到不二走到钢琴边坐下,伸手掀开钢琴盖,略沉吟,将手放到琴键上,流泻出的钢琴声和吉他和旋完美融合在一起,白石楞了一会,只到弹吉他的哥们在旁边提醒他,“嘿,兄弟,继续唱啊……”
白石灿然一笑,伸手摘下帽子,按在胸口上,他的眼睛心情和声音都有些发胀,如果可以,只想这么继续摇摆着身体,继续唱下去:

The colours of the rainbow, so pretty in the sky  
Are also on the faces of people going by   
I see friends shaking hands, sayin' "How do you do?"   
They're really saying "I love yo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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