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好啦! 有生之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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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不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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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三位小伙伴陪伴。继续更……

第6章

球场上,柳生比吕士一个潇洒的挥杆,不二站在他旁边,抬手看着小小的白球划过利落的弧线,稳稳落上果岭,他笑着拿手去捅正在挑球杆的佐伯,“见鬼了,玩这个我真的不在行,只能靠你了。”
“用你的杆数减去我的杆数,我们大概有希望。”佐伯做了个鬼脸。
“不玩了不玩了,”不二自暴自弃地甩着手中的球杆,“来多少球也不够我浪费的。”
“你的挥杆姿势不对。”一位外貌英挺笑容明亮的年轻人走近他们,一身白色的高尔夫球服勾勒出挺拔修长的肩背曲线,他向柳生侧侧头,“好久不见,柳生君,对球场新人不要下手那么狠。”
“对这样的新人可不敢大意。”柳生推了推眼镜。
不二眯着眼瞧了来人一会,展颜一笑,“姿势怎么不对了?”
来人大大方方走到不二身后,“可以吗?”
不二一耸肩,“请多指教。”
男子将一只手搭到不二腰上,“这里的重心再下沉些,背部不要绷的这么紧,我教你三字挥杆速成要诀……”
柳生走到一边,和佐伯一起瞧着来人从后面圈住了不二,帮他握住了球杆,一点点帮他调整身体的姿势,几次模拟挥杆后,不二果断地一球击出,在众人的视线中,小球高高跃起、落下、滚动,一杆入洞。
柳生和佐伯很给面子地鼓掌,柳生轻叹,“运气真好。”佐伯微笑,“教的真好。”
不二一声欢呼,先白了两人一眼,“明明是我一点就通。”转向来人,“圣书?”
“神交已久,深蓝。”男子和不二击掌庆祝。
“我不用那个名字很多年了。”不二说。
“幸会,不二周助。”男子笑的灿烂,“你可以叫我白石,白石藏之介。”他转向佐伯,“Oda Yusei,或者‘丛林之虎’?”
佐伯大大方方握手,“叫我佐伯就好,柳生的朋友,我乐于结识。”
“首先,这家伙算不得我的朋友,总是带来麻烦的旧识而已,”柳生冷冷说道,“而且,正好当面说清楚,这家伙不是我招来的。”
“我们没有怀疑你,”不二接过了话头,“柳生的信誉,我和小虎都心里有数,虽然不想承认,这次是我大意了,我的确懈怠太久,被这样高段位的家伙盯上还是有点丢人啊。”
白石举高双手,“请不要让我一见面就同时得罪你们三位,和不二你目标一致,我又恰好有点内部优势而已,但总之,给兄弟点面子,我请各位吃饭,以作赔罪。”

球场旁的高级餐厅里,对着不二坐下后就利落点下的一长串菜单和酒水,白石煞有其事地苦了脸,转向佐伯,“看在兄弟我只是个可怜的工薪份上,劝你们家兄弟悠着点?”
佐伯付之一笑,“又不是我惯出来的,我也没办法。”
“你就装,”不二笑着把菜单还给侍应生,“说说你们家老板给你开多少,让我看看从良的黑客值几个钱。”
“谁说我从良了?”白石眨眨眼,“不过我是比不得不二你潇洒自在,背后还有个大金主,我呀,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呢。”
柳生嘲讽地一笑,“当年从和解协议里挣的钱,还是经的我的手,不要让我起你的底,白石。”
白石一合掌,有模有样地服软,“论武力值,我可不敢和丛林之虎搏命,论技术值,我自负也就和不二在伯仲之间,论翻云覆手的财务手段,柳生你就不要寒碜我了,所以,放兄弟一马?”
“瞧瞧,”不二笑对佐伯,“这是褒奖我们三个,还是往他脸上贴金呢,想1对3?”
“为什么不是4对N呢?”白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手机,推给不二,“我的态度很诚恳的。”
不二随手解开了手机的锁屏,看了一眼,眸色微微暗淡,递给了旁边的佐伯,佐伯目光所及,倒是神色不动,只是抬眼看着白石。
“我没有恶意,”白石泰然地说,“否则我也不敢全无防备就来见你们,当年佐伯的假身份是我的一个前辈做的,所以我估计是目前活着的人当中除你们之外唯一一个知道,眼下所有人在找的那个被庇护的人,并不是你。而且我还知道,你现在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因杜塔家的小少爷。”
“我叫佐伯虎次郎。”佐伯稳稳回答,明明气质很温和的人,冷下来时,却有种如刀尖般锋锐的犀利,“那个姓氏与我无关,我这次回来,不是想证明我自己的身份,而是想确定以后再与我本人没有丝毫的关联。”
“所以你看,我们就更没有丝毫的利益冲突了。”白石微笑回答,“毕竟我只是想找另外一些人的麻烦而已。”
“真让人不爽,”不二撇了撇嘴角,“这小子明摆着告诉我们,要么合作,要么还得费事干掉他。”
柳生一扬眉,“我没有意见,反正这小子每次出现都是一堆麻烦。”
白石还是一脸满不在乎,“手里捏着别人把柄的家伙最让人讨厌了,所以不妨我也透露个我的把柄吧……”他向不二勾勾手,“有件事情,柳生都不知道,倒是深蓝嘛……”
不二附耳过去,白石在他耳边低声说些什么,不二眉峰一挑,“是你干的?!”
白石点点头,不二仿佛才认识这个人般上下看了他好几眼,“好吧,这件事情小虎决定。”
柳生微微摇了摇头,“这个人,好像总是忘记我也学过唇语。”
白石一脸夸张的遗憾,“哎呀,也没办法了,反正我两之间,一桩一桩的,也厘不清了。”
在众人的目光中,佐伯只是淡淡一笑,那种凌厉的杀气就好像幻觉般消融在看似阳光般直率真诚的微笑中,“你的那位前辈,当年对我有恩,我愿意相信他能信赖相托的人。”
柳生伸手接过服务生送上的红酒,示意对方退下,亲自为几位斟上,“那就不废话了,商量一下怎么动手?”

大阪南部被普遍遗忘的区域里,肮脏而狭小的街巷里依旧没有什么人气,居住在这里的都是些连名字都失去的贫民,能走得动的趁着白天外出找一些挣取日薪的机会,不时可见上了年纪的老年流浪者龟缩在角落的垃圾中,睁着浑浊的眼神听凭最后仅存的生机缓缓的流失。当一阵急促的脚步打破这里的死寂,除了扬起沿途的垃圾和尘土,这些老者甚至没有抬动一下眼皮。一个年轻男子被追赶着在迷宫般的狭小巷道间逃窜,他的样子很狼狈,一头乱发和满脸的胡茬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梳洗,曾经强健的身体,因为受伤或者缺乏休息或者兼而有之,处于严重透支的边缘,左手下意识紧紧捂住小腹,有血迹隐隐地透出,只有一双眼睛还保持着几分凶狠的清明,看似慌不择路,却每次都能堪堪避过追踪者的围堵。
在这片区域的外围,一个中年男子一脸不耐烦地等着车里,听着耳机里手下的汇报,“混蛋,折了这么多人手,还没有抓住么?一个丧家之犬,你要我怎么向上头交代?!少废话,今天必须抓住这个奸猾的小子。”
男子气恨恨地结束通话,车门就在这时被拉开,一个戴着副细边眼镜公司职员模样的青年男子就站在车外,一派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斯文气场,男子还没来得及伸手拔枪,已经被斯文男子利落地勾住脖颈,一拉一拧,男子倒出车外,最后的视野里是手下倒趴在地的身影。“竟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男子最后想道。
“说谁丧家之犬呢,”斯文男子微微摇头,“真是没有教养。”伸手摘下男子的耳机戴上,凝神仔细听了一下,向着贫民区错综的道路走去。

被人追击的男子到底还是被堵到一条窄巷的尽头,他扶住那不知道何时搭起的高高垃圾墙,低声咒骂了一声,在爬上垃圾墙把后背完全暴露给追踪者之间快速地权衡了一下,毅然回头冲进追踪者当中,空间逼仄,追踪的人也无法围攻,挤在通道里就是一阵混战。
追踪者中最后一人一边焦急地看着眼前的混战,一边大声地呼叫支援。身后有脚步走近,此人松了口气般回头大喊,“其他人呢?怎么这么慢!”却看见一位戴眼镜的斯文男子,朝他微微一笑,“抱歉,似乎没有什么其他人了。”
寒光一闪,押后的这一位缓缓滑了下去,有猩红的血液从他脖颈一侧汩汩地涌动出来。
斯文男子看着最后一名追踪者也被撩翻在地,点点头,“看来也不是很需要哥哥出场啊,谦也。”
忍足谦也摇摇头,“混蛋,还是这么爱耍帅。”踩着地上的人走出来,两兄弟紧紧拥抱了一下。
忍足侑士眉头一皱,“你受伤了?撑不撑得住。”
“妈的,本来撑得住的。”忍足谦也勉强笑一下,果断地昏了过去。

忍足谦也恢复意识时,已经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他勉强挣起身,拔掉手上的静脉输液针头,腹部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地包扎好,下床时脚还有些软,谦也晃了一下,才稳住身体,他看着床边的镜子,昏迷这段时间,显然有人不但帮他清洗了身体处理了伤口,连胡子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镜子里是一张虽然缺乏血色却依旧年轻到俊朗的脸。谦也有些陌生般摸摸自己的下巴,忍足侑士就在这时候推门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醒了?吃点东西?”
“先给根烟。”谦也晃了晃脑袋。
忍足掏出香烟,先给谦也点着,自己也叼了一根,从容吐出烟圈,“说吧,谦也,你是怎么搅到这档子破事里的,记住从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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Σ( ° △ °|||)︴ 竟然正在更新!好棒!
咸鱼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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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精彩啦!请务必继续到结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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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帅哥里,白石总是会更帅一点,手把手教打球啊,某人如果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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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N大我愛你!請一定要繼續更到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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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大居然更午夜飞行了qwqqq 有生之年系列
超级喜欢深蓝规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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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得太晚了,今天继续更……

第7章

营业时间结束清场后的大厅只亮着寥寥几盏应急灯,手冢借助并不明亮的光源完成了全套器械练习,正在房间正中做Burbee跳,乾看着他做完100个整组和后续的放松拉伸,才上前递过毛巾,“状态保持得真好,刚才进来时恍惚觉得还是当年一起特训的日子。”
手冢了然的视线掠过乾僵硬的左腿,“上次介绍的理疗师如何?”
“不用担心我,我的脑子更好用,倒是你这位幕后老板要不要顺便核一下健身房今年的账目?”乾笑说,挥动一下助力的手杖,“就算是现在的我,自保还是足够的。”
手冢径直走向冲凉房,“菊丸已经动身了?”
乾就靠在冲凉房外的墙上等他,“跟我抱怨了一下,不过你交代的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帮真田追查丸井文太的下落去了。”
“你好像有话要跟我说。”手冢打开冲淋龙头,闭上眼,听任水流打在他强健的肌体上。
“的确……”乾斟酌着字眼,“你面前我也不讳言,真田是你的老朋友,而且他带来丸井那条线很重要,我没意见,但是观月……就算你大度到完全不在意当年他对你的陷害(前情见《冰山来客》),我还是认为可以找到更合适的人合作。”
“观月很有用。”手冢平静回答。
“如果信不过迹部景吾,想绕过他获得内部情报,我也有其他可推荐人选……”乾缓缓开口。
“为什么认为我信不过迹部?”手冢沉声问。
“那么……你信任他么?”
手冢没有立即回答,他利落地冲完澡,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出来,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到更衣帘后,“乾,并不是我为迹部说话,但你的事情,的确不是他的责任。”
“我知道,”乾叹了口气,“……我知道,如果换了另一个人,我的下场只会更惨,我不敢说我一点都没有迁怒他,只是你断然离开,我原本以为我们在有些想法上是共同的。”

“你我都很清楚,就算脱离,我们也并不可能就此置身事外。方寸之间都是棋子必夺之地,而棋局之外有棋手,棋手之后还有设局的人,再之后呢?正如你所知,我厌恶这一切,我和迹部间谈不上信任,与其说同伴更接近博弈,在大的共同立场项下各取所需,就算不能认同他的手段,我也清醒地明白那是他在那个位置的立事之道。有些事迹部暗中出过力,就算用心深远,我承情,这是我的立事之道。至于观月,是防备,也是后手,我需要他这么一个人物的存在,抱歉现阶段我只能说这么多,他只要知道我们对雅克佩尔丢失的箱子感兴趣就好,精细如观月,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乾淡淡一笑,“手冢你都这么说了,我还纠结什么。忍足的事情,我会避开他。”
“有线索吗?”
“干净利落的人间蒸发,他抛下了已知的所有内外渠道以及掩护身份,不过你要我重点关注那几个和因杜塔家族有往来的黑道势力的异常动向,还真发现点东西。”乾摸出手机,“刚刚收到的,就在前天,住友会下辖在大阪的一个暴力团伙据说被人废了,现场立刻被清理了,连警方都没有惊动,我的线人冒了很大风险搞到这个……”
手冢已经换好衣服出来,闻言接过乾的手机,照片显然是偷拍的,角度对焦光线都很糟糕,但放大后足以看清那貌似很浅却致命的伤口。手冢的眸色暗沉了些,“是忍足侑士的手法。”
乾长长吁了口气,“我和他接触不多,最早还以为是谁家官僚的纨绔,真是走眼……下手够狠。而且,既然忍足侑士在大阪,倒是证明了你另一个推断,谦也刺杀雅克佩尔后,大概率会秘密潜逃回日本。你说他们会和那边联系吗?”
“可能性很小,”手冢肯定地回答,在柜子里掏出腕表扣好,“忍足谦也在一个到处都是摄像头的地方刺杀雅克佩尔,等于将自己正面暴露给了所有人,一个能被迹部选中还做了这么多年卧底的人,不会如此简单粗暴,而迹部又在谦也暴露忍足失踪后找到我,要么就是不能让内部其他人知道谦也是他的人,要么就是不能通过他们找他……”
乾冷冷一笑,“在这个国家,人人都在玩阴谋……好吧,我上去继续想办法追查这对亡命兄弟,倒是你,”乾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手冢一身外出行头,款式简洁剪裁考究面料上层的浅灰色西服套装,深灰色的衬衣上走极简风格的一字银领针有低调的反光,“约会?说起来我好像有几年没有看过手冢你走这种夜狩的路线了。”
手冢淡淡瞥了他一眼,“慎言,老朋友。”

手冢从健身房出来开车去了一家位于某大厦楼顶的高端会所,他到的很准时,而对方却迟到了。手冢也不着急,点了一杯酒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璀璨灯火。他等了半小时的样子,一位穿着黑色礼服短裙秀发蓬松妆容细致的美女踩着细高跟进来。手冢起身相迎,美女眸中一抹难以言述的恍惚,“很久不见,手冢。”
亲密的相拥比通常社交礼仪大概长了一两秒钟,手冢引领女士坐下,“很高兴见到你,安娜。”
“很抱歉约你出来,我却迟到了,使馆酒会上遇见几个喋喋不休的家伙。”安娜耸肩一笑,目光一直意味深长地绕着手冢上上下下流转,“你还是老样子,不,应该说,比当年还要帅……我刚陪着我家那位到日本就职就想过要找你,天哪,我怎么这么蠢耽误到现在。”
“你还好吗?”
手冢坐下后一直静静地看着安娜。会所为了给显贵的客人们营造私密的谈话空间,灯光都经过精心设计,分散的暖调光源设置得偏低,谈话的距离内,人的脸部五官隐在昏暗光线内,保持安全却舒适的距离感,安娜却似乎在手冢的注视下微微焦灼,若无其事般开着玩笑,“应该算不错吧,有时候也会怀念当驻外记者的时光,还记得最糟糕的时候只剩下一套内衣,连换洗的都没有,而现在,有专门的人帮我打理那些衣服以及造型,”她在茶几下蹬掉了细细的高跟,“天哪,倒退十年,我都不敢相信我会成天踩着这样的玩意招摇过市。”

手冢依旧静静地看着她,“安娜,我是问,你还好吗?”
安娜的嘴唇难以察觉地轻颤,“应该算不错……手冢,你不是看到了吗?”
手冢起身坐到安娜身边,安娜定定看着他的动作,目光闪烁不明,手冢拿起桌上侍应生送上的热毛巾轻轻按上安娜的眼角,安娜一缩,但被手冢用另一只手有力地扣住了她的下颌就不动了,任凭手冢一层层擦去了脸上的底妆,裸露出眼角并不新鲜的一片瘀痕。
手冢目光细细地收缩,并没有继续,他放下了毛巾,“什么时候开始的?”
安娜抓过随身的手包,翻出粉盒开始补妆,她的手有点抖,“真是的……手冢,你还是这么目光如炬,明明其他人都没有看出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手冢又问了一遍。
“……快两年了,”安娜咬紧了下唇,“来日本前,我们失去了第二个孩子,是我的错,我太不小心,一开始真的是意外,然后慢慢开始变得频繁……真的很抱歉,那天我只是太难过,我真的只是想找你叙叙旧……其实我已经好多了……”
有泪水默默涌出来,搞坏了她刚刚补好了妆容。似乎无声地叹口气,手冢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背,安娜靠到手冢肩上,哭泣的声音被压抑得几不可闻,“你确实应该早点联系我,安娜。”手冢低声说,“你在日本还是有老朋友的。”他的手撩起安娜的秀发,在脖颈上还有更多被掩饰的很好的瘀痕,“你不能继续这样自欺欺人。”
两人就这么默默坐了好一会,安娜重新坐直,略微收拾好自己,“我真的不想让你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见到你的时候,就更加这么觉得了。”
“离开他,有什么顾虑吗?”手冢语调听起来还是很平稳,安娜却好像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般,“如果不是他主动提出,我会失去我女儿的监护权,我自己也有很多问题。”
“如果艾米以后跟你生活,你能解决掉你的问题吗?”手冢继续问。
安娜抬头望着他,目光中有种灼人的力量,“我已经戒掉了……所有那一切,我保证,为了艾米,我再也不会沾染那些。”
手冢轻轻怕拍她的手,“不用担心,会解决的。”

手冢递给她一杯水,安娜捧在手里喝了几口,她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对了,那天我约你,你在电话里说,正好也有事情想问我,什么事?”
“没有关系。”手冢略摇摇头,“我会搞清楚的。”
“别这样,”安娜恢复了几分笑容的明艳,“也别太瞧不起我,我好歹当年也是金牌记者,能让你开口相询,别剥夺我这种荣幸。”
手冢想了想,“我记得你当年在瓦尔帕来索外驻,曾经花了几年的时间深入追踪采访过当地的游击队……”
“是的,就是那篇让我得奖的报道,当然我没有报道出来的东西更多,你懂的,你想知道什么?”
“跟我谈谈‘丛林之光’,安娜。”手冢说。

从会所出来,手冢送安娜上了车,安娜轻轻吻了吻手冢的面颊,在他耳边低声说,“谢谢,手冢,谢谢你来见我。”
手冢轻轻拥了一下安娜的肩,没有说什么。

不远处,佐伯钻进了一辆等候的车,白石笑着回头,“怎么样?”
“把那个烂醉的家伙丢在洗手间了,”佐伯丢给白石几样东西,“都搞定了,证件、指纹、虹膜、手机、钥匙,所有的。”佐伯扫了白石一眼,“你怎么笑得古里古怪的?”
“有吗?”白石无辜地眨眼,“拍到点有趣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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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这次是轮到不二吃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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