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走番外XDD

落笔好淡XD其实我之前一直在想这段会怎么写,果然最后出来还是这么波澜不惊气场稳定,吃醋什么的对T来说暂时这样也就是极限了吧。不过开头一大段和幸村谈公事的,我看着看着就喷了,因为想起之前和印那个写T苦手的对谈……T的生命在于事业,所以写他的感情必须先曲线救国地写他宏大的事业什么的,捶地。

其实,是说这三个人的心情我都特别能体会,继续捶地。很喜欢这种描写微妙的时间差和抉择余地之中发生的事情的作品,而且摹画如此细腻传神。

不过看到最后还是有点:咦这就完啦?的感觉……笑跑。

等作者大人回来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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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几年前倾其所有买下一家濒临倒闭的小剧场,主业之余也算经营得有声有色,在爱好者中打下不错的口碑和人气。白石一向认为在放诞举止和犀利词锋所外表下,忍足有着极其冷静精明的商人头脑和眼光,小剧场既推出深受附近居民和家庭主妇欢迎的大众向作品,也乐于尝试实验意味更强的风格之作。在关注剧本选择和演员训练的同时,忍足更以准确老练的排期运作和目标指向明晰的宣传手法,让小剧场在盈亏生存与风格追求的角力间找到一个不过不失的平衡点。 
因为忍足郑重的推荐和邀请,白石抽了个晚上跑去看新剧目的排练。进门时差点被冲出来的一个年轻人撞倒,年轻人长了张瘦削的脸,染过的头发乱蓬蓬随意扎在脑后,动作举止都有些漫不经心的冒冒失失,几乎撞到白石也只是条件反射地闪到一边,头都没有抬,他似乎是想抽烟才从剧场里出来,却好像完全忘了点火这件事,只是咬着香烟手插在兜里闲晃着发呆。这个看起来游手好闲的年轻男子在某些地方吸引了白石的视线,他下意识观察了好几眼才走进小剧场。   

一楼大部分面积都被当作小门面出租,白石顺着狭窄的楼梯上到二楼,穿过兼做售票和寄存的门厅进入到小剧场内部,剧场并不大,舞台上几个演员在讨论演练,还有工作人员正小心拆除上一出剧使用过的布景,其实竟然有个熟悉的面孔,白石走到坐在前排中间的忍足旁边坐下,“柳生比吕士?你居然能邀请到他?”   
“他可是新作的编剧兼主演,”忍足带着懒散自得的微笑翻出剧本丢给白石,“人性的记录,来自推理女王1933年作品的崭新演绎,柳生老师的改编非常精彩。”
白石翻开第一页,只看了前两行就笑了,“你确定是1933年?”
“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现在福尔摩斯都在用微博,”忍足坏笑,“保留原作精髓的现代化再造可是潮流。”
“只是单纯觉得柳生君从来就不是迎合潮流的类型。”白石回答。  
“但我是,”忍足言之凿凿,“顺势而起才能有利可图,佐以格调就能独树一帜,我不否认我稍微利用并推动了柳生老师对推理小说的热情,毕竟我迫切需要一部大热之作和一位新的赞助商。”  
“如果只是经费问题,”白石的调侃多过建议,“何必舍近求远?” 
忍足回答地大言不惭“老实说,在床上之外的地方,我和我家那位大少爷永远合不上拍……”他耸耸肩,“毕竟有些事情,他不会屈尊,我也无意献媚。”
“如果要自我解嘲就不要同时笑得这么自得卖弄,”白石一针见血,然后他的注意力被舞台吸引过去,因为柳生开口了。

白石偶然听过几次柳生的课,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舞台上的他。忍足见他神情专注,掠过一丝得逞的微笑,低声问,“怎么样?” 
“很吃惊,”白石的视线完全没有从舞台上移开,“从单纯授课风格讲,如果说忍足你是表演型,柳生就是导演型,他课程真正精彩并不在于他讲授的方法,而是他选择、组织及呈现课程内容的方式,非常独特,所以我稍微有点没想到,他在台上如此……如此……”  
“低调但强大的气场,对吧,”忍足笑着拍拍白石的肩,“我真心觉得白石你对他授课的评价中肯到可怕,不过相信我,好戏还在后头。”

柳生的台词结束了,白石低头飞快地翻阅剧本,“我看过原作,多少有些印象, 除了背景搬到现代,还倒错了部分角色的性别,显然柳生的角色是原作中那位出色的演员,不过既然出自他手笔,应该不会简单沿用原作的凶手身份,那么还有位关键人物……。”   
“一位模仿者,而且和原作不同,不仅仅是位模仿者。”忍足洋洋得意说,“他来了。” 8
白石抬头看到刚才在门口几乎撞到的年轻男子正走上舞台,因为只是练习,没有打聚光灯,但那头染过的银灰色头发还是非常醒目,他看上去比在台下更瘦削,略有些勾肩,柳生朝他走过去,低声大概交换了几句话,然后,白石意识到自己正眼睁睁看着那个年轻人,缓缓挺直背,放松肩,他看上去冷静又老练,完全变成一个不同的人,从容不迫念起方才柳生说过的台词。

白石几乎吃惊到从座位上跳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化妆,但那体态那神情那语调甚至那气场,根本是方才柳生表演的翻版。
忍足心满意足地叹息,“本剧一定会爆红,这两个人的组合绝对值得期待。” 
“请给我留两张首映的票。”白石心悦诚服地笑,“那么需要我做什么?你不会单纯真是叫我来先睹为快吧。”
“白石就是白石,”忍足用过于明显的恭维口气说道,“想请白石老师帮我画一副海报。”   
“素描么?”白石略沉吟,“我明白了。”
“比照片更能模糊角色间的差别,”忍足笑,“而且有复古风,总得传达一种向原作致敬的调调。”

白石一直看完整场排练,为柳生和那个叫仁王的青年画了几张速写,剧本的确引人入胜,但正如忍足所说,那两个人的表演令人惊叹,虽然全剧大部分时间他们几乎没有同时出现在台上,但正是那种似他非他的充满错觉的强烈存在感,与全剧的悬念完美契合。  
排练结束后,忍足招呼白石、几个主演和工作人员一起去喝酒,柳生却还有事,和白石简单点头打个招呼就先走了。居酒屋里仁王坐在白石对面。离开舞台,他看上去又像个街头空虚无聊游手好闲的普通年轻人,时而兴致来了滔滔不绝,时而沉默冷淡置若无人。大概是刚才的表演太过冲击简直近乎欺诈的程度,白石一直忍不住要观察他。

然后仁王向他转过头来,“所以,你就是白石藏之介,我听说你付钱画不二那小子的裸体。”  
饶是白石,都差点一口啤酒喷出来,仁王的口气十分粗俗无礼而且狂妄轻率,带着年轻人那种玩世不恭徒逞口舌之快的恶意,白石却直觉其中似乎有某种冷静狡黠预谋已久的试探意味,“从字面上这样表述也不错……”白石心平气和看着仁王微微一笑,“仁王君对模特工作也有兴趣?” 
“如果是表演需要,脱光了也没什么,”仁王满不在乎的飞快回答,“但长时间不动,只适合不二那种懒家伙。”
“能看穿这一点,仁王君看来挺了解不二。”白石笑。

“叫我仁王就好,”仁王坐直身子,没正经地微笑,“忍足说请你画海报,要我站成大卫像么?”  
白石真真忍不住在脑子里肖想了一下,正色回答,“这点子不错,能吸引女性观众,我本来打算凭记忆来画,毕竟这次,需要还原的不是真相,而是错觉,不是么?”
仁王那散漫游离的视线瞬间凝神聚焦,他缓缓笑了,“难怪忍足和比吕士一说要请你,他就同意了,也难怪不二那家伙愿意脱光了被你画。”
白石真心想干咳两声,仁王雅治不管表现得如何,绝对是个超级难对付的家伙,“我真心不想否认你的说法,不过对于不二还是要澄清他是个敬业的模特,我很庆幸校方把他安排到我班上。”   
“少来,”仁王嘲弄地冷哼,“虽然有几年没见,但我也算那小子的旧识,不打不相识的孽缘,这点眼力我还有,那家伙顶着天才头衔,看起来任性闲散,其实最是外合内刚,惹不得也不能惹,我才不信他只是一时起意就随便跑到谁的课上……”
仁王还要往下说,旁边人闹得厉害,他跳起来接了两句,然后抬高杯子开始祝酒,“……幸福在于能够讲真话,而不会使任何人痛苦,祝大家胃口好……祝我们的新剧大卖。”

应该说仁王上句话让白石陷入某种奇怪的恍惚,他依稀觉得那句话有点耳熟,然后突然开口,“Eight and a Half……”   
仁王的视线转过来,又稳又狠地盯住他,“你在说什么?”  
“你刚才那句,”白石回答,“我正好前几天在午夜剧场里看到过 ,Eight and a Half,很适合你的一句台词,不,应该说那电影。”
仁王挺起劲地看着他,笑容直白坦诚到让人吃惊,“我最爱的一部,你是个不错的家伙,白石藏之介,首演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最好拖上不二那家伙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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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好看!艺术界人士一个接一个地出场,就是热闹又好看,让人神往得很www
F童鞋的好碰友们挨个TX白石君……有够嗨的啊XDD

顺说,一个月又过去了,作者大人要来个满月的满月贺吗?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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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久好久没来啊~不过发现作者大人也好久没出现顿时有种失望和欣慰交织的感觉XD
这一节看得直呼过瘾,那种舞台上特定灯光打到人物身上出现犀利剪影的效果非常明显,而且管中窥豹般的亮眼极吸引人。角度独到而精致,寥寥数笔入木三分,这样对于人物的把握实在令人叹服。顺便说,小剧场这样的设定非常对我个人胃口啦……
白石真是很难得,他格物的眼力,有点像素描。不过开不开口就要看格物的对象了,穿皮透骨的眼光常有,落笔的冲动不常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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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连天熬夜赶报告,不二出现在肖像基础课上时很没精神,白石老师倒是并不介意模特的黑眼圈对学生们处理脸部阴影手法提出的更高要求,只是一结束课程就赶不二回去休息,不二带着显然的渴睡眼神回答下午还有课,白石掏出钥匙扔到不二手里,“去我的工作室,那里有张能凑合的沙发。”
等白石结束收尾工作,又买了两人份的午餐回到工作室,不二却没有老实休息,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白石从忍足那拿回来的剧本看得正起劲。
剧本被直接从手里抽走时,不二抗议,“我快看出谁是凶手了。”
“我可以直接剧透,”白石笑得闪闪亮,把午餐递给不二,“或者你可以乖乖吃午餐,乖乖去补觉,乖乖享受几天被好剧本吊胃口的煎熬,然后和我一起去首演,最后一幕高潮揭晓那才叫销魂到顶。”

不二瞪着白石噗嗤笑了,“白石老师偶尔会败露出某种微妙的文艺派鬼畜气质。”妥协地向后舒服一靠,不二的视线转向旁边画架,“新剧的海报?”
白石坐到不二身边,和他同角度看那副半成品,“嗯,忍足拜托的,觉得怎样?”
“抛开某位演员或某几位演员本身不谈,”不二眯眼细细端详,“上面那张脸如同浮动在空气里不确定感十分不错,尤其是眼睛下方和嘴角这里的阴影,让第一眼印象很锐利的五官变得模糊不可捉摸,而手里这张未完成的脸,稍微让我想到小景那副画……作为宣传画,暗示挺到位……见鬼,我还是想知道,柳生和仁王,到底谁是凶手?”
白石打定主意要把悬念留到最后,反而顾左右而言它,“你和仁王他们以前就认识?”

不二慢悠悠用牙齿磨食物,“中学旧识,和仁王比较熟……曾经有次几乎翻脸,后来却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看着白石,“和仁王打交道要小心,这小子天生欺诈师嘴脸,自己什么都藏得深,却最爱好探底别人的弱点……可恶。”
“有所领教,”白石略沉吟,“一句话就能让我动摇的人,也是第一次遇见。”
“他说什么?”不二好奇问。
“……没什么。”白石看着他微微一笑,“倒是那天他引用了一句台词让我印象很深刻,‘幸福在于能够讲真话,而不会使任何人痛苦’……真实时常会有比谎言更强大的毒素,在这点上,突然就觉得和那个被称为欺诈师的家伙能互相理解。”
不二没有接话。
白石利落地伸手把不二按到在沙发上,玩笑般拍拍他脸颊,“好了,吃饱就赶紧补一觉,到时间我叫你。”拿毛毯搭上,起身去完成那副画。

午间时光很安静,多出一人的呼吸几乎轻柔不可闻,却让房间里流动着温软的静谧气息,炭笔擦过画纸的声音始终令人安心自在。
白石很快完成海报的润色,回头不二已经睡得很沉,额发搭下来,盖在倦怠合紧的眼睫上。情不自禁伸手轻轻撩起那绺柔软,发丝在指尖上的触感微妙到几乎可以忽略。
门口传来轻微声音,刚才进屋只是随手虚掩,千岁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一副“我来的不巧了”的表情。
白石做个噤声手势,退出来又小心合上门才问,“有事?”
“谦也来东京办事,早上过来一趟,带了些土产,指明这份是你的。”千岁提高手里的袋子,“晚上一起吃饭。”
“我有堂个别辅导课,第二场吧,”白石想想,“正好我们几个好久没有一起喝一杯了。”
千岁口气淡淡地接话,“……记得上次喝酒你还说过不会对模特出手。”
“等得手了再来取笑我。”白石笑的诚恳,“我一定虚心接受。”
千岁欲言又止拍拍白石的肩,“……晚上我给你短信。”走了。

白石忙完已过了八点,千岁发来的地址却不是常去的店,白石到达时正是酒吧气氛开始热起来的时候,不仅千岁和谦也,忍足侑士也在,还有一位白石从未见过的年轻人,正一起打16球制的美式桌球。千岁和谦也一边,迎战忍足和那位青年的组合,四人激战正酣,白石悄然站在观战的众人里看了一局。千岁属于球桌上的谋略型,和谦也犀利的球路倒是相得益彰,不过忍足和那位青年也是技术全面的个中好手,到底先抢下这一局。玩家和看客都很尽兴,白石鼓掌上前笑,“好精彩,看的我也手痒了。”
青年放下球杆,“你们玩,正好我也要去看看后边的情况。”
谦也输了有点小不爽,半开玩笑地迁怒于白石,“来晚的出钱。”
青年笑着接话,眼神清澈明亮,“这轮酒我买单,感谢各位赏脸。”友好向白石伸手,“幸会,我是佐伯虎次郎。”
忍足侑士在旁边插话,“佐伯是这里的店长,白石你以后可以常来捧场。”
“目前还是代理。”佐伯友好笑笑,“随时欢迎,玩的开心。”

白石拿起球竿巧粉,“店长人不错……这轮怎么玩?”
“我和你一边,”千岁接过服务生送上的啤酒,“挑战对面忍足兄弟。”
“哼,”谦也倒要吐槽,“和侑士打没劲,倒真想和那位店长组合一局。”
“我倒不挑,和谦也也能凑合赢球,”忍足笑答,“佐伯的桌球的确打的不错,你们该看他当年和不二组合横扫一方的景象。”
俯身去摆球的千岁飞快抬头扫了眼白石,却被忍足捕捉到,“啊啦,看来千岁也知道了。”
“我其实很想装没看见,”千岁没好气地说,“但有几年没见到藏之介那么认真的眼神了。”
“你们在说什么?”一头雾水的谦也在旁边抗议。

白石全不在意笑,“当年是多久以前?”
“佐伯是不二打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不二当年退学后找过许多工作,”忍足摸出银币示意三人过来猜正反,侃侃说下去,“佐伯那时在这里打工,介绍他过来,两人楞是练出一手好台球,赢了不少人的钱。单挑他们中任何一个,我还有点信心,但那两人联手……”忍足自嘲般摇头笑,“我可还没找到和我那么心领神会默契无间的搭档。”
“谁要你是在斗争中才能享受快感型。”白石调侃。
“理解万岁。”忍足挑眉。
“他们到底在谈谁?”谦也转头问千岁。
千岁猜中,俯身先开球,“你问白石吧。”
“等我追到手,介绍你认识。”白石倒是坦然回答。
谦也做了个夸张的惊讶表情。
千岁放下球杆掏钱包,“我压一万,谦也你没机会认识了。”
忍足也掏钱包,“我跟千岁,也压一万。”
白石笑的真诚,“你们真够朋友。”
谦也咋舌,“白石老兄你看上什么不得了的美人了……”他耸耸肩,“说起不二这个姓氏,中学时倒认识过一位,叫不二周助,后来就没见过了。”
三人都是一楞,白石手快抓过千岁和忍足的钱,轻轻一晃,“兄弟们,有种东西叫强运,”这才转头问谦也,“你怎么认识不二的?”
谦也真真吃惊到了,“你要追的,是那个不二周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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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要说,喜欢他们这种清清爽爽坦坦荡荡的态度。喜欢和追求都直言不讳,局外人也都各自尽兴,总之是点到即止,成则成矣不成亦已耳,终归不伤及根本,年少轻狂亮烈犹存但去了期期艾艾拖泥带水,怎么读都觉得快意,连苦涩也成了醇酒。
不断在文中的各种人之间看到相似处与默契点,其中可能性无限,想来能够相知(即使只在某一个点面上)已是不枉。但是能够相伴走多远的路程,那是另外一回事了,不必强求。在白石越来越融入不二的圈子的同时,偏偏想到番外里手冢的“无趣”,若有所悟。
顺便说,怎么有种“人人皆识不二君”的微妙感觉,不二交游甚广可喜可贺,就不知会否让某些人头疼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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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欢迎回归www
这篇充分地体现了“不二的墙头多”这一句……白石君参观不二同学的交际圈什么的……
以及想起来个笑话,手冢严肃地表示:不要相信任何在野党。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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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一句,看结尾,阴森森咧嘴一笑:我等着作者大人一刀见血虐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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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
部长啊,你老婆真招人,再不管真要爬墙了(我其实是太想看部长的戏份了)
白石很男人啊,坦荡磊落,赞。
不过,笑眯眯,看着高杆的白石君佐伯君仁王君被不二子牵绊,很有种看着自家孩子被这么多人追的得意和骄傲,还有喜悦和欣慰。

手冢严肃地表示:不要相信任何在野党。喷,楼上的,这个笑话好
其实 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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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写神马的超有爱啊~白石不要大意地继续吧
那个听瓦格纳的片段让我联想到桑塔格的《流动的瓦格纳》诶,
艺术系的教授们台面上的一针见血和私底下的打情骂俏真是意外的和谐
cu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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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停在了关键时刻啊?!真是吊胃口~!虽然白石很有爱,但是我又不想看部长和不二分手……好犹豫啊
[果断状]果然还是3P最和谐!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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