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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文] [乐趣时代存档][联文RP乱CP]疯人院童话 [打印本页]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06     标题: [乐趣时代存档][联文RP乱CP]疯人院童话

by 疯神1号

主楼注解:此乃一群人起肖之作,即时联文,一人一段,题材任意,CP不限。
每段800字起,时限一周,跳票者,将有许斐大神和同人大神代表CP惩罚你。
于是下面的,下下面的,都接上来吧XD

PS,有兴趣的筒子们,来不要大意地扒MJ吧!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07

by 疯神1号


[第一疯|TF]序章


所有童话都只有一个相同的开头——那就是long long ago。

手冢也是如此照着念的,在夜晚的房间里,他低沉的声音很好听,可惜内容很老套。

不二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手冢,照本宣科多无聊,偶尔也要发挥主观能动性嘛。”

手冢很无奈地放下书,昏暗的床头灯让他的轮廓变得模糊:“不二,睡不着要听故事的人是你。”

罪魁祸首笑得很无辜,他滚了一圈凑近来:“可是如果故事无聊,也很难以入眠呀。”

童话书被轻轻拍到他的头上:“勾起你的兴趣,你就更睡不着了吧。”

不二笑嘻嘻地接过去:“既然如此,不妨我念给你听?”

“好。”

他把书平摊在床上,微弱的光源触不到那么远,书上的字被黑暗模糊成一片片。不过这对于不二来说都不是妨碍,他还是能隐约看到插图上歪歪扭扭的线,勾勒出的简单场景。这就足够了。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低声地念。

“这或许不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但谁能担保它没发生过?我们已经不记得它具体什么时候发生了,或许在很远的以前,或许是很久的以后。故事也不仅仅有一位主人公,他们是一个集体。集体里有猫、有熊、老鹰、兔子、蛇、狐狸、狼、豹子……或许还有点别的生物,花、草、石头、鸡蛋。总之,童话里没有什么不可能。”

不二停下来笑了笑,继续。

“小家伙们翻山越岭,想去寻找一颗会飞的球。听他们爷爷的爷爷说,找到那颗会飞的球就能实现心愿。每个人都有个心愿,所以每个人都想找到那颗球。他们商量好了,如果找到那颗球,那么大家许同样一个心愿。”

“没想到路程那么远,那么辛苦。他们从春天出发,爬过夏天的山顶,秋天的峡谷,那传说中的飞球还没找到。豹子被路上的荆棘刺伤过,鸡蛋从悬崖上滚下过,狐狸被流星砸中,兔子伤了右腿,老鹰的翅膀折断。他们没有一个人放弃,小家伙们单纯地相信,经历过辛苦后,幸福总会在那最高的山顶等着他们。”

“冬天来临了。小家伙们举步维艰,风雪裹住了他们的脚步。于是他们决定躲在山洞里等风雪过去。他们缩在一起,没有篝火只能靠彼此的体温取暖。他们在山洞里躲了10天,终于风雪过去了。可是熊和蛇都睡着了,怎么推也推不醒。他们中了冬天的诅咒,要等他们醒来,只有来年春天。”

“‘可是等到春天,飞球就要到另一个地方去了。这样找我们永远也找不到啦。’兔子说。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如何办才好。狐狸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把蛇挂在脖子上,这样就可以继续前进了。可是熊怎么办?谁都搬不动它。”

“这时老鹰开口了:‘你们先走吧,我会寻找让它醒过来的方法。’伙伴们都很舍不得,但是他们必须前进了。老鹰独自留下来,他拔下羽毛遮住洞口不让风雪进来,然后陪在熊的身边,每天呼唤它的名字,一直过了整个冬天。”

“终于春天到了,老鹰的嗓子也哑了,可熊还是没有醒过来。它蜷缩成一团,圆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呼吸声很轻很轻,然身体还是热的。老鹰想起来书里用吻唤醒公主的故事,可是他张着一张尖尖的嘴,没有办法去吻它,只能用没有了羽毛的翅膀摸摸它的脸。”

“老鹰终于累了,它靠着熊,闭上了眼睛。可此时熊却醒过来,它在睡梦中一直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它,它看到了老鹰,看到了他光秃秃的翅膀。洞里还是很冷,可熊却觉得自己泡在温暖的泉水里,水滴落在老鹰的面颊上,它睁开眼,看见彼此。”

“‘你还要去寻找飞球么?’老鹰问。熊摇了摇头:‘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不二合上书,轻轻放到一边。手冢睡着了,靠在床上,头微微侧着。白天严肃的气质被柔和地化开了。他伸出手把他的眼镜摘下来,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晚安,我的王子大人。”

房间里的灯暗了下去,但是故事还没有讲完。

不要紧,我们每天都可以继续。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12

by 疯神2号


[第二疯|TF]约束之所


我是废人我是废人我是废人orz
磨了这么久写出来的却是这样不知所云的东西,但是看在是起肖之作的份上大家就随便看看吧TAT

银他妈、FF7CC混合背景使用中,名词解释见文末……


“F看见了一只飞球。”


手冢用波澜不惊的语调念出这一句的时候,靠在另一侧抱着一个抱枕的褐发少年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会是继续上一个故事呢。”


“看来不是。”

= = = = = = = =



好吧,F看见了一只飞球。


在少年时代的F的印象中,大江户的夏日总是混杂着十分嘈杂的声响,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蝉声,以及从空中飞过的各种奇形怪状的飞行器的轰鸣。那时候的少年F习惯于躺在和室的地板上,将纸门拉开一条细小的缝隙,淡金色的光线就透过那道缝隙投射进来。他一直躺在那儿,直到纸门被完全地拉开,走进来的另一个少年有着一张表情极少变化的脸。


“F,该练剑了。”


F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他缓慢地直起身,“呐,T,今天可是普通意义上的休息日。”


“这不是用来逃避练剑的理由,F。”T简洁地回应道。于是连休息日都要进行的剑术练习又没能逃过去,F穿着木屐摇摇晃晃地跟在少年T的身后,和服的衣袖被轻风微微吹拂起来,在穿过渡廊的时候F不小心绊到了那只橘色的猫,对方懒洋洋地举起一只前爪,“啊啊,真不LUCKY。” F对着它做了个鬼脸。T侧过脸微微挑了挑眉,但是什么都没说。



很久以后F在Nibelheim执行任务的时候看见了一只飞球。那时候他已经离开大江户很久,而Nibelheim总是有着异常宁静的氛围——当然,这要除去山上那总在高速运作的魔晃炉所发出的声音——关于大江户的一切,他几乎都要慢慢地开始淡忘了。
然而那只飞球唤醒了他脑海深处的一些记忆。
F的爷爷的爷爷曾经说过,如果在天空中看见飞球,千万要记得许愿。许下自己的心愿以后,就会有好事发生的。
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同样穿着soldier制服的男人有着黑得隐约透出蓝色的半长发,他用手臂搂住了F的肩膀,“看上去你在回忆以前的事?”
“我想你很擅长猜测别人的心思,O。”有着稍浅发色的青年微笑着,却没有像平常那样弯起双眼,眼瞳是自然的湖水的蓝,区别于那种被魔晃浸泡过后的瞳孔的颜色。

“彼此彼此。”O颇为轻松地笑了笑,“说起来,好象你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你的过去。”
F侧了侧头,“在没做soldier之前,我生活在一个剑道道场里。”
“道场……应该是那种有着严谨规定的地方吧?比如休息日也要练剑那种?”
“BINGO。”
“你也许是逸刀流的?”
“你《无限之住人》看多了。”


“休息日也要练剑”这种事,仅仅是回忆的一小部分。回忆里的道场很大,大到隔壁家的卷发小孩常常在过来玩的时候迷路。迷路被找到以后,就会红着眼睛嚷嚷着要和自己比剑。那只爱说lUCKY的橘色的猫有时其实是会变成人形的。最早教F剑术的是一个没有人知道名字的婆婆,据说她的某位弟子曾经是全日本最厉害的剑士,可是没有人前去证实,这位婆婆现在也只是终日在和室里纺纱,连面都不再露过。
事实上,在天人入侵之后,就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人再拿剑了。有很多人投入到了对魔晃能源的开发中去并迁入了新的都市,大江户很快便不复从前的热闹。
尽管如此,少年T依然不为所动地每天坐在渡廊上擦刀,督促着F练剑,当他们比试的时候橘色的猫往往趴在一边打瞌睡。T赢的次数比较多,F垂下一只手来,眉眼弯弯地笑,“T又赢了呢。“
短暂的一小段沉默。然后T皱了皱眉。
“我并没有看到你的真正实力,F。”
夏日的天气潮湿闷热,粘滞的空气总是让人没来由地感觉烦躁。F低下脸望着自己握着木刀的那只手,因为用力过度手背上的细小血管似乎都分明地显现了出来。





当年在道场里一丝不苟地挥舞着木刀的少年T后来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英雄。
士兵中不乏他的崇拜者,然而没有见过他的人居多,到处都在转述着有关他的传言。T习惯用左手,T的左手曾经受过伤,T沉默寡言不苟言笑……诸如此类。
还有一脸不要大意的表情。F笑眯眯地想道。
后来F也以soldier 1st的身份被士兵们冠以“天才”的称呼,他的真正实力还是没有人见到过。只是在被O评价为“深藏不露”的时候他会微笑着反击回去,接着T说过的那句话就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并没有看见你的真正实力”
少年T站在渡廊上对少年F这样说,迎面吹过的是大江户的风。

那以后不久,T前往Midgar参军。
“呐,T。”
褐发的少年叫住了他,原先趴在草丛的猫叫了一声跳到F的肩膀上。
“下次回来的时候,决一胜负吧。”
他向T伸出一只手。
“好。”
少年T这样回答道,握住他的手然后将这个握手的动作归结为一个浅淡的拥抱。


应该回到大江户去。
同样长大了的F望着慢慢在天际消失的飞球,这样想着。
因为那里才是约束之所。


[罗嗦而无聊的名词解释]
大江户:空知英秋作品《银魂》的故事发生地点。
Nibelheim:尼布尔海姆。FINAL FANTANSY VII的主角CLOUD的故乡。FF7CC 中有去Nibelheim的山上调查魔晃炉的任务。
soldier:FF7系列中保卫投入魔晃炉制造的Shin-ra公司的士兵。分三个等级,CLASS 1ST是最高等级。
魔晃:从星球的”生命之流“中吸取的能源。浸泡过魔晃的soldier会获得蓝色的魔晃之瞳。
Midgar:Shin-ra公司建造的机械都市。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13

by 疯神3号


[第三疯|TF]魔都


废柴就是废柴,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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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彼端,约束之所。
这是美丽的句子,却是遥远的梦想。
现在的F,生活在一个叫魔都的地方。
与大江户、Nibelheim和Midgar相比,魔都安静平和繁荣,远离纷争的它充满了一种童话气质。

在F生活的这个魔都里,流传最深远的那则童话是关于H和G的故事。
H是放荡不羁的少年,而G明媚又忧伤。
G为了H,从天府来到了魔都,在黄浦江边买了一座大房子,只为靠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F记得,上一集,G在新的工作室里偷偷的刷着H的BLOG,突然响起的背景音乐把工作室的其他人吓了一跳,哄笑声里又分明带着一点善意。

原来,不明白的只是自己。

H和G,从来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从来不会交谈。却在彼此的BLOG上,透露出关注着对方的蛛丝马迹,就好像心底早已丢盔弃甲,面上却还要不动声色。无论是嘲讽,还是辩解,抑或抒情,这两个人,就用这样的方式延续着魔都的童话传奇。

偷偷的刷别人的BLOG,年少的时候F也曾经做过。K的BLOG上,总是充满了他喜欢的东西,巧克力组合的新歌,路边的杂货店新到的零食,哥哥姐姐们新买的礼物,和大五郎做游戏的全过程,偶尔也有和O双打的心得体会,寥寥数语,夹杂在喜悦的心情中,很快就被遗忘了。O的BLOG上,总是有着种种的担心,比如:今天F练习的时候右脚好像不是很灵便,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明天还是问问好了。然后,第二天去学校,就会看见O一脸紧张的过来问:F你的脚没事吧。没事,当然没事。因为那不过是F懒得动而已。

第一次看见T的BLOG,F差点一口水喷在屏幕上。
“今天去了外婆家,外婆给了我零花钱,我觉得很高兴。”
简洁到仿佛是小学生的作文,F忍不住眯花小眼。

魔都最近的一则童话,是紫红作家番茄正在书写的《好男网球》,据说是改编自《网球王子》。

当少年F还在大江户的时候,他记得自己也看过《网球王子》。偶尔在卖《JUMP》的书店里,还能够看到一手端着巧克力巴菲,一手抠着鼻孔和别人抢买最后一本《JUMP》的银色自然卷大叔,有时候他身边还会有醋海带味熏遍整条街道的红衣少女,或者是带着露出腿毛的宠物的直发大叔。有一次上学路过屯所,F和一位有着小麦色发色的警察互望了一眼,然后就听见这样的对话:“土方,给我生一个那样的小孩吧!”“我是男人!!”“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大江户永远充斥着低俗嘈杂平庸的快乐,F轻笑起来,哪里比得上这时时刻刻都充满了喜感的童话般的魔都呢,至少居住在这里,我永远都不会担心无趣。

G说当我们爬上魔都参天大树的顶端,地平线处传来远古时代的声音,它在说,一定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F按着自己的左胸,听到那里传来的涌动,它在说,我们要忠于自己的想法。

“呐,T,从今天开始,我可以叫你ZGG么?”
身后有双手温柔的拥抱过来。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好。”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15

by 编外人员1

觉得好玩,于是乱入接一章,还望不要介意^^

[编外疯|TF]梦痕迹


趴在沙发上的Fuji勉勉强强地翻个身,把手里从情节人设到构图都和某名作如出一辙的漫画丢在地上。假模假样地感叹:
“绝望了!我对这GJM的世界绝望了!”
窗子开着,深秋夜晚的风吹进来,白纱窗帘啪嗒啪嗒地拂动着。暗色的天空里,遥遥望去,还可以看到已经亮起的魔都标志塔尖顶的白光。
“……………………………………”
Tezuka从设计稿里抬起头来,望了眼自家抱着毯子蜷成了一团的熊。
他起身关好窗,拿了床薄被过去。
“Tezuka,我们穿越好不好?”
“………………………………你说吧,去哪里。”
轻轻笑出了声,头靠头偷来一个吻。
他合上了露草一样蓝的眼睛。
去大正吧。要暮春的时候,不冷。

好,那就去大正。那个最绚烂奇幻,光影缭乱的年代,有百鬼行红尘,簪蔷薇,人似画中人。京都华族的宅邸里长闲日和,清峻少年立在长廊下,深色长袴羽织,内着却是立领的白衬衣。庭中白砂流水,春将暮,落花无数。
藤花却初开了,尚不到十丈花蔓如雪的盛期,只一片浓绿里点缀些轻粉浅紫,是初绽的明媚流丽。
他踌躇片刻回首,庭院寂寂无人来。
在提灯之祭的晚上,把暮春最初的藤花插在庭院的石灯笼里,念出自己的名字拍三下手,就能遇见藤花的精灵了哟……
很久很久以前,母亲含笑的话语柔软,容颜却已记不分明。

不是你唤我出来的嘛……
白木长廊下他弯腰,眉眼笑意舒展,风里衣袂摇曳起来,是黄昏里一朵千草色的流云。
不要怪我哦……我睡着了嘛,所以现在才出来……呐,Tezuka一定不介意吧^^
哪里能说些别的什么,靠近的脸垂落的发丝,面前的少年合起双手笑得一脸无辜。十七岁的清冷少年含混嗯了声坐起身来,一贯的冰冷神色下有小小的不知所措。
啊拉~穿着单衫的少年已经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边非常理所当然地斜斜靠向杉木廊柱让自己坐得舒服些,我叫Fuji Syusuke,Tezuka你可以叫我Syusuke哦^^
忽略掉初次见面的少年直接叫自己Tezuka不加任何称谓,但眸光一跳流露了不赞同,都不是孩子了,要别人叫自己的名字未免太随便了些。
你要想想呀~~那么多藤花精都叫Fuji,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叫我呐。
他顺手抓来一脸严肃的少年用来午睡的枕头垫在腰后。
……你真是……藤花的……??
你说呢?
眉眼弧度加深了几分,天光云影,阶前簇簇粉白的抚子花开在暮色里,说自己叫Syusuke的紫藤花精舒舒服服倚着白木柱子,深蓝的衣摆一直垂到廊下去,晚春微淡的斜阳在他身后泼洒开来,那样灵动狡黠的眉目啊……
太懒了。
眉微微皱起,语气里已有了不自觉的纵容。
哈哈,告诉你吧,妖精呀……都是像我一样懒的:)

诶诶Tezuka为什么要把我叫出来呢?托着下巴咕咕地笑,手边摊着书和茶杯,他趴在榻榻米上舒服得不想起来。Tezuka背对着他,为他一句“弹琴给我听吧^^”坐在钢琴前,琴音和他正坐的身姿一样沉稳美丽。
因着这句话他的指法乱了,弹错一个音,原本流畅进行的乐曲蓦然终止。
他没回过身来,只是默默地坐在原位,凝视着手下的黑白琴键。
是很久很久以前母亲告诉自己的传说啊,召唤出紫藤花精的做法。以为早就忘了的事情,却在看到暮春初开的紫藤花时蓦然浮现,莫名地便折下了连枝垂蔓的花朵,按那满是孩子气的仪式做了一遍。
母亲的容颜现在只能从古早的照片里回忆了,死亡使时间定格在年轻美丽的片断上,仿佛是永恒不变的记忆,但会变化会老去的才是人生,绝对的静止,那就意味着死亡。
也意味着,遗忘吧。
很多年之前的事了,即使聪明早熟如他,追忆着也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孩子终究是孩子,现在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再悲伤了呢?即使努力回想着,那过去变得这样淡漠,拨不动心上的涟漪。
那样温柔的母亲的过早病逝,并没有对自己的人生造成什么影响。
死亡是永恒的,永恒意味着什么呢?难道就是遗忘么?因为知道不会改变,所以就可以淡漠地搁下了么?
呐,Tezuka在钻牛角尖了呢。
Tezuka只不过是,不能原谅自己竟然不会为母亲感到悲伤吧。
他轻轻地说道。
我发现凡是认为永恒是不好的人,同样也不会对“现在”感到快乐,因为只有喜欢什么东西,才会希望它一直延续下去成为永远,而如果一个人并不期待这些,他就会同样不信任现在,Tezuka只是……想惩罚自己吧……
温煦的声音没有戏谑的意味,他可以感觉到那亚麻色发丝的清秀少年在身后安安静静地凝视自己的目光,他忽然便抬起手,覆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呐……继续弹下去好不好?
好。
于是钢琴清丽的乐音便在古旧宅邸一整个暮春午后的光阴里轻轻荡漾着,和着繁花碎叶里漏下的细碎日光。

下次再来时,手上拿着一串风铃。
就那么提在手里一路丁零当啷地响过来,那人笑吟吟的眉眼里温润的神情。
快入夏了呀……屋檐底下怎么可以没有风铃呢,光秃秃的,不好看哟^^
素来从不注意这些的。心里想着,手指却不由抚上了白瓷釉面,看得出是上了年岁的黯淡光泽,古旧的东西却因那笔尖蘸了饱满草绿的几笔写意,显得气韵生动起来。
是好东西呀……
好东西,那就挂起来呀……
合着风铃低低的笑声便在傍晚的风里散了开去,素白纸签上流丽的字迹,在脉脉的余晖里斜斜飞舞。
铃碎风鸣夏日长
夏日长……
如果能够蜿蜒伸展到很远很远,远到没有个尽头,该多么好呢……
他于是合上眼,似乎是想借着睡梦,把这一刻的时光停滞下去,永永远远,而梦里,那紫藤花一样的他,总是微笑着,像那初见时轻轻俯下身来。
Fuji……Syusuke……
我好像……开始期待着你说的永恒了……

他陪他看了一整个紫藤的花期。
然后藤花落尽了,而夏天,将要开始。
清蓝的眼睛是露草一样的颜色,他合掌凝眸。
——呐,Tezuka,我要走了呢。
他定定地注视着Syusuke,那一身千草色的夏衣像能融进他身后一片青葱的绿叶,而枝头的浅紫色流苏花穗已经零落满地,散了一地薄阳下藤色的小小的风帆。
这光景恍然如梦,所以总会醒来。
Syusuke的生命是长久的,随着植物的生长直到遥远的尽头。然而永恒年轻的生命里,并不意味着没有离别。
甚或是,更多的离别。
因为他会成长,他会慢慢老去,最终达于死亡。
然而在那之前,总还有相遇,值得期待。
明年,再见。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16

by 疯神4号

我再次迟到+烂尾了~~~泪奔
奇怪的穿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OTL


[第四疯|TF]东风醉


十五夜,熏风暖。
藤花精动了动,让自己在杉木回廊的柱子上靠得更舒服些。明月在深蓝色衣裾上漫不经心地渲染出水样的流光。
细长手指翻着地上的书卷,唇角不自觉地挑起一笑。
房内钢琴音沉稳清丽,恰是容易合上的调子。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乐音一滞,便续不下去了。许是因了这八杆子打不到的古怪唱和。然而大约更为了本是淳厚端然的《诗经》,却被他这般无所顾忌地用来取笑他。
逆了月光望出去,正遇上露草之蓝的眼眸含笑。
“或者,我该唱青青子衿?一整年都未见到了呢。”

他走了出来。紫藤初绽的时节是暮春,庭院中尽是落花,连廊里都吹入了数点细瓣,不留意就让脚步也沾了香。
花风熏人醉。
呐,Tezuka,要是有酒就好了。
他在他身边坐下。
有的话,去哪里喝?
他把目光转到白木地板上的书。
这里,如何呢?


战国。烽烟乱。
七国争战,兵马竞逐,刀剑浸血,舞风云。

赵,邯郸。
魏公子无忌窃符救城不过十余日之前,想当时秦人进逼,锐气难当,堪有国破之忧。现下魏兵已然归去,城中平静。春分方过,柳烟丝一把,草色碧堪染。若不是新丧之恸犹可时闻,几乎要怀疑灼天战火原是幻梦。

城西燕回筑。此时尚早,店中只零落坐了几个人。
“这酒入口若冰,落喉清寒,再下却有热流弥漫胸臆不能挡,犹慷慨悲歌之士千里不留行。”
掌柜接过白衣人的银子,闲闲笑道:“小店酒粗,公子谬赏了。”
公子者,诸侯之子也。
白衣人听了一惊,道:“在下一介平民,先生这话却差了。”
掌柜倚着柜台,眉角弯弯,竟是忍俊不禁的样子。“我倒真是差了,原来信陵却是封了与平民的啊。”
那白衣人正是信陵君,魏王幼弟无忌。听了这话,已知隐瞒不过,反倒坦然,笑着拱了拱手。虽是布衣,一身风华显露无遗。掌柜也是一笑,不再捉弄,算清酒钱,看他离去。

信陵君一走,店中只剩了一个高瘦的人自斟自饮。于是连小二也空闲下来,坐了朝门外不住张望。却听掌柜唤了一声:“英二,去楼上把上年还有上上年的账本拿下来。信陵君这一来,估摸着薛老头很快就有钱还酒债啦。”那小二撇了撇嘴,起身上楼,犹听得背后传来声音:“顺便再去酒窖看看我们还有多少酒剩~~~~”账本在楼上,酒窖在地下,哪里顺便了?

过了一盏茶时分,叫英二的店小二从酒窖冲了回来,扑上掌柜,嚷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只剩五十九坛半了!”掌柜只挑了挑眉,想来是习惯了他这样子。英二见了,方醒悟自己又莽撞了,退开一步,道:“不算方才魏公子那半坛,冰寒只剩下五十坛;春风十里六坛;明前雨三坛;堂前燕半坛。上个月围城怕要逃亡又没酿。按这卖的速度,再不酿,我们两个月后可能就没酒可卖了。”酿酒不甚繁复,却要费上些时日等候,没个三月百日,不能破封贩卖。
一直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喝酒的人忽然开口:“算错了,英二,是一定会没酒卖。”顿了顿,看英二一双眼不满地瞪着他,续道:“还要添上不二自己偷喝的。”
掌柜不二听了却不着恼,懒洋洋道:“没了就酿,这又有什么难的。”
闻了这句,英二一扫先前愁色,欢然又待扑上,“这回酿什么?逍遥?桃夭?还是你要再酿一回玉暖?”燕回筑的老板不二周助,行事是出了名的随心任性,酒酿得是次次不同。算起来,那最闻名的“玉暖”,一共也只酿过三回。然而这次次不同之中,偏生又各有其妙。每有新酒,皆是教人惊喜。
看不二一付没打算挪动身子的样子,英二咳嗽一声:“该不会……”燕回筑中的酒惟有一种,经年长在,乃是“冰寒”。
不二笑而不答,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算盘珠子。

手冢关好医馆大门离开之时,笼着鸳瓦的暝色已然黯淡,街上行人寥落。秦人退去尚不到半月,来求医的人仍未减退,一日下来竟有分身乏术之感。虽有魏楚来援,邯郸终得保,然而死伤众多。如此惨胜,思及戚戚。况围城时不少平民亦被征编入军。宫中殿上行赏,街里坊间举丧。诸侯交兵,百姓何辜?可叹乱世人命轻。医者仁心,不能不动怀。
一提灯笼暖黄,踏碎清夜月。

经过隔壁的燕回筑,却不知为何早早打烊,心下微讶。近了自家,门影里依稀靠着个人形。细看过去,那人穿了件雨过天青色春衫,脚边一壶酒,见了他嘴角一勾,道:“月出照兮,佼人燎兮。此景虽好,但手冢你此时方归,实教我劳心惨兮~~~”
他皱了皱眉,开锁入内,七分责备三分无奈:“不二,你又懒得酿酒了么。”尾音不抬,十拿九稳。
那人笑意不减,“冰寒今日又得知音,如此佳醪自然要惠及众人。”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只可惜听的是手冢,丝毫不为所动。然而人却是放下药箱,反身跟了他出门。
人皆知燕回筑之冰寒好,却不知冰寒并非不二所酿。

两人来到燕回筑,将浸好的酒曲取出。手冢蒸了黍米,摊在后院不二铺好的竹席上,待之凉透,便可以开始酿酒了。抬头而望,月色横空,天淡银河垂地,引人不禁起了举杯邀明月之意。思量间,听得一声轻响,一物抛了过来,伸手接住,却是一只黑底描朱漆耳杯。然后便见了不二吟吟正笑,手中提着方才放在脚边的漆壶。
所谓知交,不需言语而知心者也。

不二酿的酒,不若冰寒之冷澈,胜在清润,仿佛良玉生温。春夜犹凉,然而数盏酒后,暖意渐生。黍饭冷透尚需时辰,两人便在院中小酌闲话。
“呐,手冢,早间称赞你酒的却是信陵君呢。”不二又给自己倒了一盏酒,眯了眉眼道:“他这来,薛老头的清闲日子怕是没多长了。”言语带笑,半点同情也无。
五年前他们二人还在大梁时,曾见过魏公子无忌一面。原以为离魏往赵后,已无再见之时,却不想数年光景便在赵国重逢,正是浮生难测。
手冢冷冽目光起了几分暗淡,“信陵君此来赵,恐一时半载也难归去了。”盗魏兵符而救赵城,魏王必然震怒,此时归魏断不会平安。虽是贤公子绝代,却见疑于王,空负才华,不敢问国政。再经此一事,更是难有施展之日。不二亦是叹了口气。再思起这一月之间烽烟茫茫,殷血不消。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的都是两字:
乱世。

诸侯逐战,神州烟火。为平民的,战火灼处流离奔逃;为军的,沙场白骨无人收;为士的,今日堂上高论,明日或阶下待罪;为王的,国灭不过转瞬。生于此世,便难有确定之数,纵是心志凌云,不能知天命。
无人得免。

月缺有时圆,而人于乱世,圆时几稀。

夜里寒意,单衣不御。不二先回神过来,一摸席上黍米,已然冰冷,忙拉了手冢将酒曲拌好,移入瓮中。又忙了一阵,方告功成,重拿起酒来。明月竹影,清风虫音,不二忽道:“此月甚好,正合酿一壶月影醉。呐,手冢可要学?只酿冰寒一酒也是无趣啊。”

……
不二,懒也是要有限度的。
这话你也说了不止十年了,还不曾厌么?
已然听厌了?
呵呵。
……

他端着酒,明月在掌中碎了又圆。少时的赌约早已面目模糊,青衫不畏风寒,冷酒清如水,眉目清秀的少年含笑。后来,他便学会了酿冰寒,再后来就时时地酿着。他已记不清当时的自己说了什么,但没关系,自有人为他一直记着。
世事无定,离合无常。然而正因为不知道何时分离,才会对约定特别地看重,才会为一句话就一定担当一辈子。
才会珍惜在一起的时日。

“过些日子,去年埋的梅酒便是时候挖出了。然后今年除了青梅酒还可酿些竹露。哎呀呀,明年真是引人期待呢……”

红尘扰扰,乱世一身如寄,何曾留得流年住。


又何妨呢?酒在手中,人在眼前,且共东风微醺。


—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文中不二两次吟的都是诗经中的《月出》,正解是思美人之作,抱头~~~~

另,补充一点史实,信陵君窃符救赵后,在赵国待了整整十年,直到秦大举攻魏,魏王才接他回国。而文中提到的薛姓老者,来自于史记·魏公子列传中所说的薛公,隐于酒馆,和隐于赌馆的毛公后来都成为信陵君交结的贤士。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18

by 编外人员2

跟着乱入的在下是被琼瑶上身的金大侠新版囧到的一枚||||背景为未来的大同世界,同/异性相恋平等,特此注明ORZ
---------------你能改我也能改的分割线=口=----------------

[编外疯2|TF]变


汉泽多芳草,春日自葳蕤
持酒东风里,与君共陶然

壶中酒已残,方才与自己对酌的人也已昏昏睡了过去,手中漆杯将坠未坠,被他接住,平稳放到一边。
他看着此刻醉卧膝上的青衫人的睡颜,微微皱眉,却不由地牵动了下嘴角。长夜风冷,他将自己的外衣小心盖在他身上。

---------

灯光渐暗。
“过!”导演一挥手,整个摄影棚的气氛顿时放松下来。装睡的某人利落翻身坐起,快手捞过一旁的酒壶弯眉一笑:“剩下的都归我了哈。”
酒是好酒,人是美人。虽然下了戏,身着古装的青年仍然跳脱潇洒,青衣携酒,丝毫没有违和之感。
Yukimura大导演自然不会去阻他,笑道:“行,不过壶得还给道具组,不能私吞。”
《东风醉》制作精心,片中道具都经精细考证定制,此刻Fuji手中拿的黑底朱绘折枝梅花漆壶,便是当代漆器名家Renji Yanaki的手笔。
“也罢。”Fuji大方一应,却是坦然自承了的确有私吞道具的打算。这一来一回,旁边众人已经笑了起来。
他身边的男子也已站起身来,一边极顺手地接过Fuji手中的酒壶。说:“回去明天再喝。”
“喂喂~”蓝眸里便露出杀气来。
“今天已经喝过了。”语调表情,都是丝毫未改的平稳冷静。方才拍戏时为了真实,他们是实打实喝了酒的。
除了两杯以外我喝的不就是点白开水。Fuji小瞪他一眼,“那你不许偷喝。”
一语绝倒众人无数。对着“最令人肃然起敬的演员”之榜首说这样的话,真非常人所能为。
“不愧是Tezuka和Fuji。”Yukimura一旁笑眯眯地看这两人,一边极顺手地把剧组的事情一一安排交代下去。
号称天才的Fuji爱酒是出名的,酒量小却也是出名的。尤其是自从因为饮食起居不规律得了胃病之后,就愈发沾不得多少酒了。但是普天之下能从本人手中截走酒壶的人,恐怕也是屈指可数。
面前这另一位主演……咳咳,正是正主。
Tezuka Kunimitsu以主演传记片成名,历史上的真人是一位坚忍,淡泊,执着于理想的先驱者。与生俱来的凛然气度使他的演绎成为经典。由于本人严谨低调,接戏谨慎,虽然并未大红大紫,却是业界内口碑极佳的实力派演员。
Fuji Syusuke却是以独立制作短片获得大赏而进入业界,随后被劝说下水拍戏,天才又是美少年脸,几个口碑票房俱佳的角色演下来,影视通吃,演导俱佳,真可谓风生水起。他与手冢相识在他初次担纲主演的电影《埃尔芬湖》,性格不同的两人搭档却默契完美,之后相知愈深竟而相恋,当真成了一段美满良缘。

“在看什么?”从浴室出来,Fuji擦着头发,踢踢踏踏地走到沙发旁。
电视开着,深夜剧场正在重播经典旧剧集。那月下白衣,一手被蓝发男子握着的可不正是自己?只听对方无不感伤地道:“周若,我对你一向敬重,对小岳是心存怜惜……可惟有对景兄,却是铭心刻骨的相爱~~”
Fuji笑得打跌:“Yushi分明一双桃花眼,却在这里扮情圣,当年害我足足笑场三次才过。”
Tezuka看他一眼,接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不过这也是老版了,说来,我刚在网上把那套旧版本的银俗全集转掉。”
刚才那剧集的原作者著名小说作家银俗,最近又把她的文集修改再版了一次,由于情节大量变动引起了读者的极大抗议,一时间,新版骂声如潮,旧版书价走高,满城风雨,颇为壮观。
“这世界的确改变了很多。”Tezuka点头,很平静地说。
喧嚣浮华,越来越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时代,令人怀疑还有什么是不能撼动和改变的时代。情深不寿的神仙眷属一夕间成了狗血师徒单恋的炮灰替身,以为是一代宗师的人也终于拜倒在白花花的银子下,和本人的名字恰成了绝佳讽刺的呼应。
还有什么是不变的呢?
Fuji闭着眼笑,感受着恋人轻缓的手劲。
还有Tezuka在。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Tezuka时,那双深邃冷静,像山一样坚毅的眼睛。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22

by 疯神Y号

穿越有,人物扭曲有,人格崩坏有,CP混乱有,GJM有,不和谐内容有囧
内容RP,请慎入T T
透明MJ一只,亲友请手下留情OTL
5号对不起T T我还是插了囧
以下正文=v=


[第X疯|幸柳幸/隐乾柳]穿越


初冬,难得晴好的午后。

几案一侧,来客望着对坐垂首专心勾勒之人,执杯浅笑不语。

“这次来不及为你泡茶,只能请人代劳了。”柳却是习惯了他这般,许久才淡淡开口。

“耶?好友客气什么。说起来,新来的茶师手艺真是不错。”

“听说你最近有新片要拍,特意赶来见我,不会只是为归还上次借去的道具吧。”虽是这么说着,手下的工作却一刻不停。

幸村不答,但含笑注视对方双手的目光中,却多了一分难得羡慕。曾经他开玩笑让柳教他这份手艺,柳虽是大方倾囊相授,但他却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下笔,都无法勾画出柳笔下山水人物的从容淡雅。后来幸村自嘲,大概是心中放不下诸多得失,绘不出那分写意悠然。

然而眼前之人,信笔勾勒间,便是世间浮华尽收眼底,却又如何不去嫉妒。

柳见他若有所思,笑道:“你若真喜欢,我这件半价卖给你算了。”

“哎哎,真正是坏朋友……莲二你忘记上次我生日的时候你又跳票了么?”

对方却不为所动:“精市,去年一年的租借费我才说不向你要的。”

“……”



幸村有时候想,有这样一位精于心算的好友到底算不算好事。两人相识是在中学的网球部,毕业后柳报考美院而幸村选择去了东影,学生期间便自编自导了几个短片。之后被传说中的名导演看中,拍过几个片子,虽然戏份不重且没有多少发挥空间,但由于外型上的出众而赢得了不少人气。只是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个令他本人极为头痛的绰号。

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幸村本人对娘娘的称呼一直很介意。后来他在一部电影中出演反派BOSS,大魔王总攻天下的气势倾倒无数影迷同时也炸飞了当初坚定他病美人柔弱总受地位的一票fans。不过其后他淡出影坛,用三年时间进修,再出江湖时已投身Performance of Talents影视公司,只是不再拍戏,而是延续了大学期间,成为一名导演的梦想。

也是在加盟Performance of Talents(简称P.O.T)之后,幸村才得以见到这江湖之上,最神秘最强大最RP最魔幻的一群人物。


多年后幸村和柳回忆起那段曾在风中凌乱的时光,抿一口清茶,无不感叹的说:“总Boss,他是神啊……”


其实X.F.先生刚出道的时候是剧作家,其后下海多年但那深厚的编剧功底依然让人膜拜。这一点幸村深有体会,因为身为P.O.T的一员,他很清楚每次新剧本写好后,都要先交到总Boss那里过目一遍。

于是说,无论多么热血正直CJ严肃的剧情,经过大神的修改后,都会呈现出SF、武侠、言情、狗血等多方面元素。为了能够达到预想中的拍摄效果,Boss本人对导演的要求也非常严格。而幸村之所以倍受赏识的原因,据大神本人说,是因为他最能体现出大神作品中最精髓的——喜感。

而后来幸村在接受一次访问的时候被问及此,回以与平时无异的温和笑容:

“其实我只是希望剧中的每个人,能演出自己的本色而已^^”


本色……么|||||||||||

翻着手中一厚摞的剧本,一向温雅淡定的和风美人柳,无法控制眼角嘴角一起抽搐。

“部长,请告诉我这个由正入邪最后人格崩坏的炮灰,到底是哪一点被你看出来适合我去演||||||||”

“麦生气麦生气,”扇后幸村笑得狡诈,“剧本虽然是这样写,但我们可以有所发挥。而且……这位同学出场时的清雅气质,除了莲二你,我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人演了。”

柳稍微控制了一下情绪,正色道:“但精市你又是为什么要接这部戏,难道不知道旧戏重拍很难讨好么。”

“耶~~这又不是新鲜事了,当年Boss还把自己某部剧的同人作品搬上过屏幕,人总是要尝试各种挑战的。”

柳别过头:“那你去找不二演吧。”

“莲二……演不出新意的话,总Boss会安排更炸的剧本给我的……”

“我没有经验。”

“我相信你在这方面会做到很好。国中时网球部排剧,你扮演的天鹅王子很受欢迎啊。”

“……我相信弦一郎的公主更出彩。”

“放心吧,我在这部安排了更合适的角色给他-v-”



有了好友垫背,柳多少安心了一些。

而剧组的演员,柳除了知道有真田的戏份外,其他幸村却一点也不肯透露。

反思自己向来精于布局但却总是在最终步棋差一着,有这样一位事事出人意料之外的好友,也不知算不算得上是幸事。

而突然响起的扣窗声上让柳回过神来,幸村摇下车窗:“下午2点前到片场就可以了,今天你的戏只有一场。”

车外人应了一声。却在和一边的柳视线相接的时候,一起愣住。

“啊,是莲二,好久不见。”

“嗯,4年2月15天。”——很好很强大。

“哎哎,我忘记说了。莲二,这位就是和你戏份最多的搭档——应该已经不需要再介绍了吧^^”

可是幸村,你为什么要找一个眼镜一直反光的人演古装啊|||||||||||||||



光明顶上风鸣萧萧,一侧真田师太沉下脸色厉声道:“莲二,一剑将他杀了!”

空蝉出鞘,寒光映照三尺秋水,柳一剑送出,无比精准的刺中了乾……身上的血袋。

对方脸色瞬时苍白如纸,手捂心口倒退三步,神情间混合着从未见过的迷茫与痛苦:“你……你真的要刺死我?”

柳顺势撤剑,冷哼一声。幸村一直说他入戏太慢,可是要他抛下长剑掩面泪奔……是不是太为难了一些?

便在这时,却看一个身影从围观的群众演员间冲出,扑倒在乾身上大哭:“前辈……前辈你振作!”

柳扫过一眼,原来是之前剧情中一直和乾同出共行的海堂。见他抬头一脸悲愤的指着柳:“你你你你你怎么忍心刺他!!!!!”随后转向一旁的立海众:“你们太卑鄙了,挑衅的是我,对我下手啊!”

柳立时黑线,心想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同时以OTL姿势扑倒在地的乾的额头上,隐约爆出青筋……

幸村的声音也适时响起:“很好,过。”

哈?

只见他走上前,拍了拍犹自沉浸在悲伤情绪的海堂:“多亏了海堂君的本色演出。你果然——已经无敌了呢^^”

柳望着因为总导演一句意味不明的鼓励而开始脸红的CJ后辈,第N次扶起额头轻叹一声。



好在剧情虽然越拍越狗血,整部戏并不算长,而且幸村一向以效率出名,不到一个月就接近杀青。最后一幕是有情人黯然分别,柳看过之前的版本,当年忍足一袭蓝衫配佳人白衣胜雪,虽然台词八点得一塌糊涂但还是秒杀了一票的花痴少女。然而当柳直视着面前那人少了镜片遮挡,看似深情实际含义复杂的眼神,再一次涌上了强烈的……无力感。

近中夜,月色如水自流檐飞瓦倾泻,故人执手絮絮而语:“莲二,吾对汝是敬,对小堂是怜,但真正刻骨铭心,却是……”

柳一阵恶寒,当下拂袖甩开乾的手:“贞治,汝与何人相守与吾无关。但是——”

只见他缓缓睁眼,冷静冷然决然道:“你与他同为男子,生子的几率是……零。”

对面某人惯性去扶眼镜,伸手抓了个空:“其实在古代背景的穿越剧中,男男生子的几率是……”

“停。”摄像机后幸村探出头来,“就到这里,技术人员把最后一句不和谐剪掉,全剧终。”

某数据男再次出现“不合理论”的暂时当机状态,总导演幸村摇扇笑得意味深长,柳本意提醒却终是垂眸不语。

精市,你觉得这场剧里面的不和谐片段还少么……



拍摄结束后,柳和剧组的演员们并没有更多联系。后来听到乾的消息,是拐带了幸村的同校学弟去拍一部有关腐女子的新剧。想到这里柳习惯性扶额头,这个人的RP数据,是多少年来都是在正常值之外的。

(当然,如果柳能看到网络上广为流传的乾柳向MV《人生若只如初见》,或许会对曾经的幼驯染有更深一步了解的)

只是在这个严重崩坏的世界中,依然留有一分惬意安然,听好友蹭茶时抱怨着档期太满,拍戏仿佛是在不同时空中穿越。

柳淡笑,再度将杯中之茶斟满。

剧中剧外,都不过浮生一梦。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26

by 疯神5号

情节无能,品质无能,正直无能,RP无能,此乃无责任FC文一篇orz
默念一百次,俺是废柴TAT请凑合看,顶锅盖逃><

[第五疯|TF]承诺


Fuji翻了个身,望向在身旁看书的Tezuka。鹅黄的灯光柔和了他平日严肃的容颜。
“呐,最后还是拿不到那只梅花漆壶。”哀怨地叹道,脸上尽是不满。
“那是道具。”Tezuka合上书,放回床边的抽屉,并悄悄地从里面拿出一件小东西。
Fuji赌气地白他一眼,然后整个缩进被窝里。蓦地,露在外面的手指被抓住,一阵冰凉从指尖慢慢地滑到指根。好奇心驱使下他探出了半个头,顿时无语──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只银色的指环。
“这当作补偿可以吧。”Tezuka握着恋人的指骨,含笑靠到他额前。

夜很冷,心却很暖。伴随入梦乡的,是那不变的誓言……

END


啪啦啪啦的键盘敲打声随之停下来,回复满室寂静。
不二周助,现今炙手可热的小说家,以一星期的神速完成了他的第六部小说《变》。
能达到如此思如涌泉灵感如潮的境界,部分归功于他最崇拜的作家突然从武侠小说转型到同人言情小说所带来的刺激。至于另一原因,则是他跟手冢的恋情被传媒揭发而被迫短暂性地分开,导致他心情异常郁闷。
这世界越来越凌乱,很多东西都在扭曲变质。无聊时他会想,自己跟手冢或许也会变吧。
也罢,此等心烦之事多想无益,还是蹭床单来得实际。

当他准备关掉WORD的前一秒,手机发出连串长长的哀鸣。
您有一则新短讯:
明天吾会来取新小说的大纲──汝亲爱的助手荣子^_^
“……”
鉴于前几部小说太畅销,不二的稿约可谓没完没了。新故事的背景题材,正是他近来打得兴起的游戏。可是,无论他多么萌多么萌这个设定,现在的他除了困还是困。
时针指向十二点……

不二再次睁开眼时,四周一片陌生。地上树影斑驳,偶有微风吹过,可听到枝叶沙沙作响。
他眨了眨眼,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低首,发现自己竟穿着古装打扮一身靛青华衣。
在脸上用力一捏,是活生生的吃痛。作家的直觉告诉他,真相只有一个──他穿越了,以最狗血最八点最河蟹同行中最常见的方式穿越了。他开始庆幸自己不是在某个皇室权贵的床榻醒过来。
“呐,好像很麻烦呢。”嘴上这么说,眼角眉稍却泄露出些许笑意。
应该差不多有个谁出来搭话吧,他满心期待地想。

“小兄弟,请问方才可有见一只野鹿跑过?”就像这样-v-
来人一袭红衣戎装骑于马上,布带束发,手持弓箭。再打量他的容貌,轮廓分明,气宇轩昂,约莫二十过半的年纪。这个人,不二着实有点儿眼熟。
“啊……没有。”
“那不要紧,谢谢。”男子拉了拉缰绳,马儿跟着跺脚掉头。不出数步,他又停下回首,朝不二喊道,“看这天色怕是快要下雨,小兄弟要等人的话还是到江边的小亭吧。”
“不,我……”
对了,他曾答应手冢等他回来。挠挠后脑,苦笑着开口,“恐怕等不到了。”
“那人失约了?”
“是我失信了。”
“大丈夫一言九鼎,承诺岂能儿戏?”那人振振有词地反问。
不二眉头微皱,谁叫他穿越了啊,想等也等不到吧。“听君之言,必是曾承诺他人什么。”
“江山平定之日,便是赴约之时。”

他,曾许他,成就霸业。
他,曾许他,策马天下。

“那定是珍而重之的人。”
男子脸上勾起一抹豪爽的笑容,不答,扬鞭离去。

不二踱步往小亭,途中雨花落下。
他想手冢了,想等他回来,然后像平常那样给自己一个拥抱。
想着,后方传来熟悉的温度,把他抱了满怀。看吧,思念成狂果然会出现幻觉的》《

“不二,不要淋雨。”
“呃?”转身,正是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手冢见他仍一面呆相,便俐落地把他拉进亭子里。不料不二猛地挣脱出来指着他凛然道,“我才不会被手冢幻影欺骗第二次!”
手冢无语,叹道,“不二你《好男网王》看多了。”
“那难道说,手冢你也穿了?”
点头。

一时间,天地余下雨声沥沥,连绵不断。
手冢,不要再分开了。
嗯。

纵使世界再凌乱,只要有君在侧,于愿足矣。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28

by 编外人员3号

我就是来插队的啦~~~~~
对不起后面的同志!鞠躬。

[编外疯3|TF]半日闲


润雨下了半日,终于停歇。阳光自云边露出一角,不二自亭中向外眺望,沿边的水滴落下,正中眉心。他笑嘻嘻地转头:“呐,似乎真的晴了。”

手冢无奈伸手抹去他额上的痕迹:“你想去哪里?”

“难得的机会,何不四处走走?”不二笑道,“散步到时光倒流,可是难得的经验,而我们到底是前进还是在后退?”

手冢握住他的手:“随兴而去吧,只是不要自我身旁走开。”

不二眼底波光粼粼:“我哪里敢呢,一定会迷路的。”

江东风景秀美,山水相依。两人沿江慢慢走,一路雨水沾湿衣角袖摆,却也是极富情趣的。难得此情此景,结满了生活的乐趣,更何况,那人就在身边。

“也不知我们这一穿何时才能回去?或许会有人等得着急。”

“那又何妨,我们无法控制。”

不二轻笑:“不想你居然比我还要镇定。”

手冢慢慢牵着他:“我只是感谢这难得的机会。”

无论是这片静谧,还是相伴的机会,想必在另一边都是极为难得的。

“就当是放假了罢。”


江东多丘陵,刚及山顶,前方又是一片翠绿的起伏。大片大片泼墨颜色当中,零星几座红亭点缀,相当风雅。不二像是自中得了乐趣,居然数起亭子的数目——且是身体力行。可当他爬到第十个亭子的时候,早已气喘的不成样。反观手冢却是游刃有余地让人嫉妒。不二自我安慰:那大约是体力劳动者(运动员),和脑力劳动者(作家)的区别所在。

“不如进去歇歇?”手冢扶住他。

不二点头,他从来不与自己过不去。

只是亭中居然早有人在。

那人身着红色劲衫,在亭中石桌上摆置一方棋盘,正与自己对下。手边的香炉熏烟缕缕,像是特意营造的某种神秘气氛,不二有些好奇地靠过去看,那人精力集中,居然没发觉。

“这样下去,可是死局。”他观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

拿下棋的人缓缓开口:“慢慢想,总能解开。”

他抬起头,正巧与不二好奇的目光相对,后着惊讶地张开嘴,反倒引起他的好奇。

“两位从何处而来?”

不二与手冢对视,默契地自彼此眼中看出对方的疑惑,虽然穿越本身已足够惊奇,但世界之大,却总有未知的新惊喜在等着你。

实在太像了。

下棋那人上挑的眉梢,倨傲的嘴角,英俊的脸庞,还有那标志般的泪痔,无一不与记忆中友人的相貌重叠起来。就连头发都一样带着微微的弧度。可是细看又有些不同,眼前这位眼角微微垂下,似乎削减他三分华丽之气,平添出两分慵懒来。

“我们乃是迷路的游人,路过而已。”不二拱手作揖,“不如兄台好兴致,与自己下棋。”

那人往桌上一靠,捞起几枚棋子抛到半空:“非是兴致,不过无聊打发时间。”

“为何无聊。”

“那是……”他挑嘴一笑,似有不满,又仿佛无奈,“有人迟了约定,无可奈何罢。”

他指了指亭外:“一个往南去了,不知要寻谁,主公当成这样,叫我们也无可奈何。还有一个该来不来,怕是落水让鱼虾给吃了。”

不二一乐:“那还要继续等下去?”

那人五指一收,握了棋子:“等,等他来,必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落日一点点斜下去,不二与手冢立在江边,晚风醉人,是难得的温馨片刻。

“呐我说,似乎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遇上一些奇妙的人。”

“嗯。”

“总之……是愉快的一天啊。”不二转过身来,“有没有想回去?”

“无所谓。”手冢说,“你在,哪里都好。”

“我能听到这些话,也是难得。”他似乎要再说什么,一阵音乐声自不二腰间传出来,两人对视片刻,不二从兜中缓缓掏出手机。

上面“atobe”几个大字闪亮。

“似乎,魔法要解除了。”他笑,“真是说到就到。”

“那么,就回去吧。”

“好。”

不二翻开手机贴到耳边:“嗨……”


傍晚的江东,连水也染上了夕色。

一叶扁舟,载着上面呼呼大睡的人,沿着他们来时的路,渐渐行去。


===========================

“怎么样,不错的结局吧?”某人合上书,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床上。

“这并不像一个结局。”手冢说。

“这当然不是。”不二摇摇手指,“我们后面还有许多故事。”

手冢把手放在他的头上:“你可以继续讲。”

不二闭着眼睛轻声哼哼:“我要等电话。”

“什么?”

“我要等电话。”他说,“等到迹部来了,我们再继续。”

END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30

by 疯神6号

无良马甲的第三弹~基本上是崩坏得很彻底的一篇,灵感来自于银河系漫游指南XD
加两个注解:
1.幸福的超CG年代:DOWNTOWN的俩大叔对于某运动低能的小孩去演神箭手的评论:生在有CG的年代是多么幸福啊囧
2.宇宙艺术诈骗委员会会长特留尼西特:人物出自银英。觉得此人和漫游指南中的这个头衔实在很搭,唔唔。

反讽最高,吐槽王道。
于是,请自由观赏~~~~

[第六疯|TF]]POT宇宙漫游指南

The Hitchhiker’s Guide to the P.O.T Galaxy



“我要等呼叫信号。”他说,“等Atobe来了,我们再继续。”
Tezuka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力地握了握旅伴的手。

面目狰狞而目光呆滞的巨人,一个执行命令的卫兵,把他们从飞船的气阀口扔进一个密闭的金属房间里。
他们身后的气阀口关闭了,再下一刻,他们面前的舱门——飞船外壁的门打开了,一片空虚的黑暗展现在眼前,Tezuka和Fuji像两颗网球一样,被一齐抛入无限的真空中去。

====

根据POT宇宙漫游指南的说明,如果你吸入满满一肺的空气,那么你能在绝对真空的太空里存活大约30秒。而在如此广袤无垠的太空中,你在这30秒内被另一艘飞船救起的概率是1/2的107229次方。这个概率之低足以让所有懂得这个数字的生物绝望。然而永远和概率共存的一个概念是运气——当然它们分为好的和坏的。举例来说,就像其触手覆盖全宇宙的邪恶的周边公司IMANOK一向热衷于拆散Ukagies黄金夫妻档去组其他CP,但如果你的手气够好,也有可能从最低六张起售的卡片组里抽中每十万包封入一枚、在网路上被拍卖至天价的私服版王道CP立体影像卡,还是更为珍稀的可更换背景的版本。
让我们扯回正题:现在这个令人惊异的巧合是,107229这个数字,正好是这两个倒霉地被抛进了太空中的家伙的生日相加。而这一点相关似乎推了传说中的命运之轮一把,让它那发锈的齿轮努力地发出了叽叽嘎嘎的响声——

=====

Tezuka努力地望着可能有Fuji在的方向。也许他还是那样微笑着,但是睁开了他那对有着罕见的蓝色的眼睛。他想在Fuji的眼里,自己也应该仍然保持着镇定的神情,即使他的内心深感茫然。
理论上的三十秒存活时间——他从Fuji塞给他的POT宇宙漫游指南上获得这个信息,这本书对一个茫然不知POT宇宙联邦之存在、只在几小时前才发现自己的爱人是个外星人、并且在同时失去了自己的母星的地球人来说,完全是闻所未闻的存在。Tezuka的好学令他对这本书深感兴趣,可是应该不会有时间再让他瞧一眼了。
还有他的Fuji。
在虚空中他们努力注视着彼此所在的方向。
还剩下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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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命运之轮临门一脚,在最后的三秒钟内把他们踢进了一艘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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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zuka和Fuji一起跌倒在拯救了他们的飞船的地板上。
接触到实体的感觉令他无可避免地呆滞片刻,冰冷的地板,以及Fuji温热的身体——这一整天的混乱与方才黑暗的虚空迅速涌来又迅速退去。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臂。有些略微的麻痹感传来,这是他曾经受过重伤的左手。
他的肩膀被环住了,然后是嘴唇上微凉的触感。他的Fuji是个外星人,从方才的冲击中回复的速度显然要比他快。
Fuji反复亲吻Tezuka的嘴唇,从开始单纯的碰触,逐渐带着些啮咬的意味,并不情色,更像是要确认彼此的存在。

Tezuka慢慢地挪动手臂,把微微颤抖着的爱人的身体向自己更拉近一些。他给Fuji一个有力的深吻。
“Fuji, 我们没有失约。”

=====

在整个宇宙中,只有对方是可以确信的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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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船操控室里的Atobe看着屏幕挑挑眉,他想他是不是该让刚刚死里逃生的老朋友和情人亲热亲热,这样显得比较通情达理。于是他切换了画面,转到电视播放。首先出来的是宇宙联邦的SWFD频道,这个频道正好在播人气很高的五维卡通剧集Superman of Telleyball。这一集里以围巾做标志的少年两百次跑过同一个地点时都被同一个正在因各种外力飞来飞去的Telleyball砸到,引得观众们笑不可抑。顺带,为地球人特别注明(当然,注解来自伟大的POT宇宙漫游指南):Telleyball乃是最新红遍全宇宙的一种球类运动,有些类似于Tennis和Volleyball的结合体。为了赶上潮流,你可以选择通过SWFD强推的这部卡通剧集来了解它——当然仅限于掌握此项运动的一些基本规则,这毕竟是个幸福的超CG年代。
当然以“本大爷的审美观”,Atobe对这部人气剧丝毫不感兴趣,他把频道再切换一次。这次是Hyotei星球的每日快讯,正在播放着被命名为Echizen No.1的超空间快速通道的建造进程。即使是在整个POT宇宙,这都是项划时代的大工程。POT宇宙联邦议长Takeshi Konomi亲自批准这项计划,建成之后,你将能以十万倍于光的最高速度在空间中行进,从宇宙这端的Seigaku星一路直达五十万光年之外的Rikkai星。
画面的正中是一颗星球,被白色的强光束击中后,在短短几秒钟内从宇宙中蒸发了。画外音不失时机地响起:“这颗被列为路障的行星是属于半人马座主星管辖区域的太阳系的地球。本次路障移除的工程由POT宇宙超空间计划委员会成员雷·脑残星执行。”
Atobe冷哼了一声,把他的长腿交叠起来。
“这可是个借口。”他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醇厚的男低音。有着墨蓝头发和同色的深邃眼瞳的年轻男子拿着两杯咖啡走近操作台。“很明显是他们动了手脚,把地球列入Echizen No.1的路障之中。那一切不过是因为雷·脑残星人狂热支持的CP是月亮与水星,而人人都清楚,月亮永远只会是地球的卫星。”
“地球被清除和我可彻头彻尾没有关系,不过,他们让Fuji也陷入危险了。”Atobe淡淡地说。这个有着豪奢美貌与张扬气质的青年男子,声音如上等的丝绸一般充满了华丽感,而语锋里亦有着钢铁般逼人的冷冽。
“我们的老朋友似乎在地球过得很快乐,如果不是这次,我怀疑他会不会把他的另一半带给我们瞧瞧。”Oshitari兴味地发出一个切换屏幕的指令。引来Atobe的白眼:“那里没人,你难道没感觉到他们正在往这边来吗?”
“不愧是Kei chan的Insight,不过,我只是有些低估了那位客人的自制力……又或是他们太有效率?”
“少贫嘴,Oshitari。”

自动门静静向一边滑开,步入操作室的正是Tezuka和Fuji。Oshitari走上前和Fuji大大拥抱了下,然后是Atobe。他不客气地敲了敲童年好友的头,恶狠狠地说:“你再不回来,你姐姐就要在全宇宙悬赏你这颗脑袋了。”
Fuji淘气地笑:“那么我会想法躲得更好一些。”然后他拥抱Atobe,“谢谢你果然来找我了。”
这时候他向自己的两位朋友介绍站在身边的男人。Tezuka镇定地受着两个人的目光的洗礼。他们是Fuji的老朋友,虽然面貌气质迥异,但他感受到了一丝和Fuji同出一辙的懒洋洋的味道,而且在漫不经心后隐藏着机警敏锐的本质。
片刻后Atobe扬了下眉,向他伸出手去。看起来在宇宙中握手也仍然是通用的礼节(而不是拍砖?)。Oshitari则戏谑地望着Fuji:“我亲爱的Fuji,我竟然不知道你暗恋我这么久~~”他又看了眼面前和自己面貌身材很有些相似之处的沉稳的男子。他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一定非常可观,而这个男人现在仍然可以这样沉着地站在这个之于他是完全超出常识的地方。
Atobe懒洋洋地打个响指,一脸“难道你在说Loli·第四星的语言咩”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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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itchhiker’s Guide to the P.O.T Galaxy, POT宇宙漫游指南,史上最非凡、最受欢迎的百科全书,你可以通过它友好的操作界面获得整个POT宇宙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包揽一切鸡毛蒜皮的有用且权威的信息。这本了不起的书有一个毫无书袋气的名字,而且在封套上用大大的字印着“不要恐慌”,令人一眼便可感受到这个和谐宇宙的善意。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POT宇宙人人手一册,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
POT宇宙漫游指南由小熊星座α星系第三行星出版公司出版,为了保证词条的有效性,一直在不断更新升级中,目前最新的版本是40.5。而为了使指南的信息与时俱进,这个了不起的出版社有不少员工长期在全宇宙各星球游走考察,方便搜集更新信息。这项工作很受人们尊重,尤其得年轻人的欢心,连出版社拥有者的长子也是其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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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告诉我,你们经历了些什么。”
在午餐桌上,Atobe悠闲地举了举酒杯。半途搭上飞船的客人们坐在对面,经过洗漱和休息显得气色良好。
Fuji点点头,开始叙述他们的经历。

和在日后出版并成为POT宇宙历4321年年度畅销书的历险小说《POT宇宙漫游记》的开头一样,这天早上Tezuka按时起床,做完早锻炼后冲澡,然后准备早餐。在水开之前,他还打算修理一下制作简陋因而有点散架的椅子。正拿起锤子的时候,房门开了,本来正在外地出差的Fuji忽然冲了进来。
Fuji的神情很有些不同寻常,简直可以称得上有些紧张。他的蓝眼睛睁得大大的,这让Tezuka觉得有些惊讶,Fuji向来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的、不慌不忙的笑容。
“亲爱的Tezuka,地球太危险,你得马上和我一起,呃,至少去火星避一避。”
“……Fuji,你可以坐下来再……”
Tezuka停了下来,因为Fuji扑过去短促地拥抱了他一下,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Tezuka,我向你坦白,我是个外星人。”

Fuji并不如他自己所说的是个来自法国南部某地区的混血儿。事实上,他来自外星球,而且他的父亲正是小熊星座α星系第三行星出版公司的拥有者。和许多在公司任职的年轻人一样,他的工作是在全宇宙旅行并搜集修订POT宇宙漫游指南的词条。三年前他在地球落脚,之后莫名其妙地和母星失去了联系。他只能呆在地球上等有没有路过的飞船能来把他捎走,可惜这颗星球实在是太偏僻了一些,而他的朋友和家人们人人知道他有时不时消失的习惯。那时Tezuka刚从卫国战争中归来,为了他的国家的重建去参加世界网球公开赛。顽强的男人坚持到了最后并取得了胜利,为他的国家赢得了声誉与援助,然而他在战争中负了伤的左手却就此彻底断送了。这个男人的坚毅与执着令Fuji感到不可言说的迷惑与震动,他以理疗师的身份接近他。在近距离的接触中两人相恋了,Fuji想他愿意继续留在这颗星球上,和Tezuka一起为重建这个国家努力。看起来一切都在好转中,然而很不幸的是,这颗星球被列入了清除名单——地球人在这个本来很美好的清晨醒来,然后惊恐地发现自己头顶上的天空出现了无数巨大的不明物体,而一个标准到冷酷的声音正在播报路障拆除公告。
“这里是POT宇宙超空间计划委员会的雷·脑残,”这机械化的声音无情地向四面八方传播,直达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你们无疑已经知道太阳系有幸被列入跨时代的Echizen No.1超空间快速通道工程的建设区域。令人遗憾的是,你们居住的这颗行星属于被清除的范围。你们无需恐慌,所有关于这一决定的相关文件在管辖你们这个地区的半人马座主星上的规划部门里展示了三个地球年,所以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提出任何正式的投诉意见。清除行动将在你们地球时间两分钟之内展开。谢谢。”
于是就像在宇宙的每日快讯上放送的画面一样,地球被清除了。而在那一刻Fuji用他的亚以太信号收发设备向宇宙施工队的飞船发送了讯息,他和Tezuka被带离了这个倒霉地当了其他星球CP的炮灰的行星。

“我和Atobe在找你,最开始我们以为你又跑到什么偏僻奇怪的角落里去了。后来地球被强制清除的执行公告一出来,我想怎么也得赶在这之前,看看你是不是还呆在那里,但是还是晚了一步。”Oshitari说。
“我很高兴看到你没有变成一团气体。”Atobe看着Fuji。
Fuji很认真地对他的朋友们道谢。然后难得地露出一个苦笑:“我想你们也能推测,我们一定会很快被丢出飞船。”
“所以我们跟在那帮家伙的施工舰队后,看看有没有可能搜索到你们。还好这一次赶上了。”连Oshitari都难得地有些踌躇,“希望你们,嗯……没有受到什么精神上的恶意对待。”
这次Fuji和Tezuka的脸色都有点发青,他们互望了一眼。Tezuka安慰地握住了Fuji的一只手,并把一杯水放到他面前。
于是Atobe和Oshitari的脸色也开始有点发青。不祥的沉默笼罩了这张餐桌。Fuji深吸了口气,开口说:“……是如魔似幻……”
听者的嘴角重重抽搐着。
“而且还是SM卷第69章第H节。”
酒杯被捏碎的响声。
“如果那也能叫做诗的话——我知道在这首诗的朗诵会上至少有十人死于内出血。”Oshitari短促地笑了一声。“而据说连那位宇宙艺术诈骗委员会会长特留尼西特都为此丢了一条手臂,他不得不啃掉它让自己能保命。”
四人继续沉默了一阵。
在漫漫POT宇宙中,很难想象有哪个星球的人不厌恶雷·脑残星的生物。这个种族的出现由来已久,但很不幸的是,自然拒绝给他们进化的力量。尤其在情商上,至今他们和他们的远祖没有很大的区别。他们面目丑陋,缺乏同情心,热衷于圈养河蟹,并给每只蟹戴上三个表,最后在一个狂欢之夜里(通常是某个大会开幕式的晚上)用叫做CENSOR的大锤子砸碎这些可怜的河蟹们。因为CP之争而毁灭掉一个星球的事迹正和这种野蛮离奇的行为如出一辙,不过这仅仅是他们破坏力强大的一个证明。如果你查看POT宇宙漫游指南,会发现在雷·脑残星一词的页面上,有用最高等级的重点标记标明的一句话:请避免听雷·脑残星人向你朗诵他们的诗作。而这绝不是大惊小怪的做法。写作全宇宙第二糟糕的诗歌的LOLI·第四星人,他们的作品充斥着一种过度卖弄高雅而产生的低俗的荧光粉红的氛围,有如五十吨油腻的人造奶油令人反胃呕吐。然而那究竟比不上雷·脑残星人写作的诗歌那么糟糕。这种恶感的程度经过实践证明足以置人于死地,令其他星球的人闻风色变。
“Tezuka很清楚地告诉他们这是语言中最糟糕的垃圾。于是他们就这么把我们丢了出来。”
“我对你的意志力表示敬佩。”Atobe对Tezuka说。一个这样的地球人,听起来也不赖,他想他有些可以理解Fuji愿意呆在那鬼地方的原因。
在这个时候和主操作室相连的终端设备发出了一种警告声。Oshitari按了下手边的一个按钮,正对着桌子的墙上浮现出屏幕来,显示的画面似乎是他们的航行状态,而在后面则多了几个不明光点紧紧跟随。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杂鱼。”Atobe的冷笑听起来就像淬了毒药的刀子。
他迅速地输入指令,下一刻,飞船的速度骤然提升了。

=====

相信看过《POT宇宙漫游记》的人们都对那一幕印象深刻,那个泛维度种族去见他们制造的史上最强大的电脑,为了得到一个能回答有关生命、宇宙、一切意义的答案。
“……你们不会喜欢那个答案的。”
“请说吧!”
“那么,好吧。关于生命、宇宙、一切意义的答案——”
“是的!”
“——151。”电脑说,带着无限的威严和平静。

=====

Tezuka和Fuji并没有在搭上朋友的飞船后就过上安稳日子。因为有人一直执着地跟踪他们,目标是Tezuka,这个唯一幸存下来的地球人。
《POT宇宙漫游记》的读者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他们读到了一个地球人是怎样在母星被野蛮毁灭的千钧一刻和他来自外星的友人(值得强调的是,在书里,他们只是朋友)搭乘上宇宙施工队的飞船,之后经历了被丢进太空又被救起,从此开始游历宇宙的稀奇古怪的遭遇。在这本书的最后,他无比震惊地发现地球是一个按照泛维度种族的订单制造运作的研究程序。而这个程序的存在则是为了得到关于生命、宇宙、一切意义的终极问题,也即是,151这个答案的问题。这个程序运行了一千万年,而就在得出答案前的十分钟,它被雷·脑残星人毁灭了。
泛维度种族当然大为光火,不过它们迅速发现了地球上还有人逃出生天。跟踪与反跟踪,到最后发生了激烈的近距离战斗。而地球在后来通过向宇宙联邦申请索赔而原样重建,这些情节在此就不再一一赘述,我们只来看看书中没有叙述的部分。这是一个属于作者私人的结局。

在走进重建的简朴的房子前,Fuji停了下来。“呐,Tezuka。”他说。
走在他前面一点的男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Tezuka,当你发现你的存在,你所努力的一切,包括这整个世界都只是为了证明一个答案而存在,你会不会觉得,嗯,会不会……”
Tezuk沉思了一会儿,说:
“我想,懂得这一点是生活下去所必须怀有的觉悟。不过,当答案到来的时候,它已经不能改变过程了。”
他看着面前这个向来洒脱自在、现在为着自己眼神里有了一些不安和担忧的Fuji,补了一句:
“就好像,这不能改变我们相爱。”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32

by 编外人员H号

透明马甲,勿扒谢谢^^b

[编外疯4|all]美丽新世界


不二在床上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闹钟、仙人掌、小熊抱枕,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听见邻居们说话。
左边那家华丽丽的声音在说:“那个笨蛋,本大爷怎么看你越长越不像人类了?啊嗯?”
右边那家声音平和中带着欣慰:“雅治,你今天看起来更像人类了。”
不二从床上坐起来,扭过头看向手冢:“呐,国光,我觉得你好像瘦回来了。”
“周助,我已经保持这个体重八年了。”手冢面无表情的过来拉他起床,“快一点,考试要迟到了。”
手冢握住他手的一瞬间,有关这个世界的一切一股脑钻进不二的小脑袋里。
——呐,国光,我似乎又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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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赶公车去考试。
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世界还是有共同点的。不二看着对面的戴黑框眼镜木乃伊想。
咋一看还以为回到原来世界,如果不是公路上爬满了河蟹的话。
公车晃晃悠悠开得很慢,因为行驶过程中必须避开被河蟹掉的区域。最近刚刚又爆发了一次河蟹高潮,导致公路越来越狭窄。公车小心翼翼的寻找可通行的道路,如同钻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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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 河蟹 河蟹。。河蟹 河蟹 河蟹。河蟹 。。 河蟹。河蟹 河蟹 河蟹 ←BUS
河蟹 。。 河蟹。。河蟹 。。 河蟹。河蟹 。。 河蟹 。。。 河蟹
河蟹 河蟹 河蟹。。河蟹 河蟹 河蟹。河蟹 河蟹 河蟹 。。。 河蟹
河蟹 。。 河蟹。。河蟹。。。。。。河蟹 河蟹 河蟹 。。。 河蟹
河蟹 。。。 河蟹。河蟹。。。。。。河蟹 。。 河蟹 。。。 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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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
正看言情小说看得泪眼婆娑的忍足被手冢冷不丁一叫,吓得一抖差点没把身边小电扫到地上去。
“你个笨蛋,给本大爷小心点!”正在屏幕上喝早茶的小迹部严重不满。
“嗨嗨。”
最近这段时间忍足总有种抬不起头做人的感觉,尤其是面对手冢的时候。忍足其实很委屈,河蟹开会正好选在他生日那天难道是他的错吗?虽然你手冢的口头禅被强制封印成:“不可大意的河蟹吧”,但是受灾最多的明明是他忍足才对嘛。
“手冢,”忍足故作镇定的拍拍手冢的肩,“其实习惯了就好了嘛,生活多有乐趣啊。你看我的学生证现在变得多可爱。”
一旁不二凑过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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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udent Name:…………………………………….… ———— …...|
|……︽⊙_⊙︽s︽⊙_⊙︽itari Yus︽⊙_⊙︽i …|︽⊙_⊙︽|......|
| Student Number: ……………………..…………….|︽⊙_⊙︽| ....|
|……︽⊙_⊙︽—4………………………………………....|︽⊙_⊙︽| ….|
|……………………………………………………………....…….———— ......|
———————————————————————————
不二鼓掌:“真不愧是你,居然有四个字母被河蟹了,不知道右边那个被河蟹覆盖的区域是什么?”
“嗨,那里原本是我的脸谢谢。”


“不是这个,忍足,我是想说,︽⊙_⊙︽︽⊙_⊙︽︽⊙_⊙︽”
手冢蓦地闭了嘴,虽然面无表情但隐约可见额上爆出的青筋。周围沉默了一会,不二若有所思的问:“呐,刚才是声带君么?”
手冢面色铁青的点头。个性严谨沉默寡言的手冢,却有条个性截然相反、异常活泼荡漾的声带,每每趁主人不备便有惊人言论出口,被好友们称为声带君。虽然手冢本人对这个四处破坏他形象的声带君头痛无比,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声带长在他自己身上。
最近正值忍足生日期间,声带君因为RP爆满属于第一严打对象,被河蟹得尤为厉害。
“呐,声带君,好久不见。”
“……”沉默了一会,手冢开口说:“他受打击了,不想说话。”
“你看,河蟹也不是没有好事……嘛。”一边忍足小小声说。



公车还在马路上慢慢摸索出口。不二无聊,从书包里抽出笔记本电脑。刚上线,小迹部就从桌面上跳出来。
“不二,快来陪本大爷打游戏,在A区等你。”
不二试图连接,可是网络里挤满了小河蟹,怎么都连不上。
“你们说的河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嗯?”服务器设在火星的迹部不能理解,只知道最近河蟹覆盖区的朋友们和他聊天打游戏都出现障碍,让他很是火光。
“河蟹啊,就是这个样子……”
“不二快停下!”
那边忍足阻止不及,只听小迹部“啊啊啊啊”一串毫不华丽的惨叫,从不二的电脑一路飞奔回忍足的电脑。
“那是什么鬼东西!”有节肢动物恐惧症的小迹部惊吓之下口不择言叽里呱啦骂了一长串,忍足不知道他到底骂了些什么,只看到自己屏幕上一瞬间爬满了小河蟹。
“还好小景那边网络看不到。”忙着安抚迹部情绪的忍足在心里暗暗庆幸。



今天的考试题目是:歌颂河蟹开会。
忍足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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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生活
内容:

每一天
相同
又不同
在河蟹美好的世界中
努力寻找只属于自己的那片独一无二的油菜田
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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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本来想写“日子”,可惜“日”字被河蟹了,只好改成“生活”。
相比随波逐流的忍足,手冢就显得大无畏得多。不二不知道手冢写了些什么,只看到他拎起考卷——以及上挂满的一长串螃蟹就这么交上去。收卷老师嘴角抽搐着望了手冢半晌,终于被那张无比正直严肃的脸打败,啥也没说把卷子和螃蟹们一起接过去。
看到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歌颂”两个字,不二就傻眼了。眼看教室里人走了大半,不二还咬着笔杆望着空白的卷面发呆。手冢交完卷,收拾书包时小声对他说:
“我在外面等你。”
墙上的钟显示时间所剩不多,发呆的不二看向窗外,太阳已经摇摇欲坠,天空现出似魔似幻的色彩。大风刮过,卷起一串螃蟹,在风中凌乱开。
手冢瘦削坚毅的背影立在走廊上。
临交卷前最后几分钟,不二终于提笔开始写:
“无论这世界变得如何陌生,只要我们始终比肩而立,相信彼此,便能看见最美好的风景。”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44

by 疯神A号

这是一篇垃圾谢谢,鉴于人物走形严重,文章不知所云,可以打脸谢谢……
其次,俺不是编外……申请榜单位次提前,谢谢……

[瞎疯|28]浮生若梦


“呐,听说睡前讲点故事有助于睡眠哦=v=”

柳生比吕士瞥一眼身边拿着一本又黄又破的中古小说翻个不停的男人,摘下眼镜,拉熄了靠近自己这边的床头灯。

“哎哎,不要睡嘛,这本故事似乎还很好看。”毛茸茸的一头银发凑过来,扫在脖子根上痒痒的。“我念给你听嘛~~”被对方这样拉扯着袖子恳求,柳生也只好“嗯”了一声表示首肯,继续闭着眼睛背对着那个聒噪的家伙。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地方……”

多么老套的开头……像许许多多的故事那样,故事必然发生在一个距今十分久远的年代,景物模糊,古色古香。

那雕刻精致的窗棂还带着昨夜下过的雨水,纱有些润了,形成一种残懒的胭脂色,或许便是古人常言道的茜窗……茜窗之下,一般说来总该有个小姐,啊不,这次竟是少爷。

于是柳生便坐在窗下,捧了一卷书——这时节并没有多的娱乐,只能看看书,下下棋,网球是不可能去打的。柳生没有人陪着下棋,他的未婚夫出外经商已经许久,还没回来。

这大概总是一个荒诞的年代,竟然允许男子通婚,柳生虽然不明白这点,又懒得往深处去想,他认真的盯着手里的书卷,上面飞舞的字迹竟似会蜿蜒扭动,仿佛看得明白,却又一个字都不识得。

垂落地面的竹制湘帘微微摇晃,闪出一个人,摇着一把羽扇,倒像是想要效仿某个历史名人,柳生抬眼瞧了瞧,进来的正是自己久违了的未婚夫婿。柳生觉得他不戴眼镜的样子有点怪。

“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此次新认识的朋友仁王九治。”那人说。

柳生直起身体正视对方,他一向很有礼貌,也绝不会拿着一把没用的毛扇耍帅。

来人有一双狐狸般的笑眼,这显得他时刻都带着一种狡黠而温柔的神态,柳生皱了皱眉,他觉得这人实在是没什么太大的改变,即使是在球网的另一面变成完全不同的人,那双眼睛里流泻出的得意也与平时一般无二。

“我手头还有不少事情要做,真是对不起。”坐下寒暄了几句之后,他的未婚夫婿便颇有歉意的欠了一下身子,站了起来。

柳生挥了挥手,并没有挽留。他知道他大抵还是到账房里去查这个月的收入,然后再对着花圃里他心爱的浆果喃喃自语,或说或笑,形似痴呆。

他对那株草所倾注的注意力,只怕比对自己还要多些。柳生对此已然习惯,但总是没有人来陪着自己下棋,又没有网球可打,穿越也是十分无聊的。

有学问的公子们若不看书下棋,仅次的选择便是画画,他研了半天的墨,打算画一颗墨竹,落下笔来,却怎么看都像一根高尔夫球杆。

有人掀帘进来,正是今天新进的来客,一头银色的毛发实在招摇,笑容也着实令人有些烦躁。柳生本不打算搭理他,手却不意间一抖,高尔夫球杆竟画了一半就断了,反倒有三分像竹节的样子。

“哎?在画竹子么?”来人凑得极近,仔细盯了一会儿,半晌才直起身来,“竹节长了点吧。”

柳生有些不悦,把笔往笔架上一搁,淡然道:“你会画?你来。”

那人微微一笑,眼角往上又挑了一挑,带着三分春意七分桃花,倒像是浸在水里的琥珀石般荡漾起来。

“你看,下笔用力要适度,前后重而中部轻,茎畅而节朗。”他随手画了几节,倒很有些模样,一骨一骨很似平日喜欢拼的人体模型。

“来,你也试试看。”手内不由分说的被塞了一杆笔,半强迫的捏住他的手往纸上抹下去。于是,方才的高尔夫球杆旁多了两根腿骨和几条草履虫。

柳生皱一皱眉,对方很快便松了手让到一旁,若无其事的笑:“不要紧不要紧,再练练就好了。”

柳生本来也觉得没什么要紧,听他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要紧起来,把画纸团了团抛在一边,自顾自出门而去。

“哎呀,我今天不是已经给你浇过水了吗,怎么还在生气?”经过花圃的时候就听到未婚夫在里面这样说。手里的毛扇对着那棵浆果一顿乱扇。

柳生觉得若自己是那株浆果也是要发火的,这样被扇得东倒西歪谁也不会高兴。

那边厢“哎呀哎呀”的无可奈何的声音仍在继续,柳生穿过花圃到后面的庭院里去。

院子中央有一座凉亭,亭子正中的石桌上摆着一架古琴。柳生想自己大概总是会弹的,就当作是躺着的竖琴来拨吧!正拨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时,有人阴魂不散的跟着他过来,穿花拂柳间沾了一头的粉红花瓣,使那头炫目银发显得越发刺眼。

“得聆佳音,三世之福。”那人在弹棉花一般的音律中鼓掌,嬉笑自如,柳生却不愿再虐待自己的耳朵。

“看,这是我特意为与你相见准备的礼物。”那人手一探,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盒,内中躺着一只网球拍形状的玉佩。

“到我的身边来吧,放弃那画不像的高尔夫球杆,没人陪伴的棋局。”那人说。

那人蹲下身为柳生系上玉佩,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意图不明的笑容,柳生本是很想用一个不太文明的词语来形容这个笑容,但也只是发出了短促的哼声,心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又过了两天,这随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神出鬼没的家伙不见了。再过了两天,听见未婚夫在花圃里对着那株浆果苦嚎:“耶~实在是可惜,我千辛万苦寻来浇灌你的万年泉水不见了呀~~~我明明藏在柳生屋里那座菩萨手中的净瓶里了……”

柳生眼看那浆果气得整个发起紫来,简直是要黑了。

“哎哎……我一定会帮你找回来的,你不要这样嘛。”完全不明白症结所在的人还在火上浇油的拿着毛扇对着浆果一顿乱扇。

柳生想想这两天最频繁进出自己房间的人只有前两天失踪的那一个,果然是非奸即盗。他平静的端坐在椅子上,继续看扭曲着的蝌蚪文书,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副画着高尔夫球杆、大腿骨和草履虫的皱巴巴的涂鸦。

穿越的人都这样无聊的吗?他看着顺着窗户钻进来的人,头发乱糟糟,衣服也乱糟糟。

“跟我走吧,我天天都让你弹棉花。”那人抱着一把古琴,白色的长袍滚着华丽的紫边,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一只眼。

“你又穿越去了大话西游么?”柳生静静的问。

“对的,我的新名字叫狐不归。”那人冷冷的笑了笑,眼睛却仍是妖媚的弧度,眼波张扬的勾引着。

“我不叫潇湘。”柳生把书放在一边,认真的说。

“那你就叫玲珑吧。”那人笑了一笑,牵起他的手,捏住他腰间的网球拍玉佩。

“我是柳生比吕士。”柳生认真的说。

“我是仁王雅治。”对方倏的笑了,眼睛里妖媚的神色与水汪汪的春意都倏忽不见,正是柳生极其熟悉的带着精光的狡诈神情。

他凑过来亲吻他的额,嘴唇软而温暖……

仁王合上书册,看了看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那个人,挑起一边嘴角笑笑,俯下身吻他的额头:“亲爱的……晚安。”

黑暗降临,月光如梦,柳生在沉睡中再次蹙了蹙眉,很快便舒展开去。

梦境深处有人还在哀哀的叫:“哎呀哎呀……未婚妻被人拐跑就算了,何苦连你也离开我了呀T T”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46

by  BAGA疯

情节极度崩坏、人物形象崩坏、历史崩坏。
请大家谨慎………………………… 叩头 OTZ

[崩坏疯|TF还有O]左右


“呐,TEZUKA,你之前讲的故事都很严肃啊,我可是不擅长——”FUJI靠坐在床头看TEZUKA从浴室出来,浴袍的前襟随意的系了一下,头发湿漉漉的,看上去很性感。
“那你讲一个轻松的吧。”男子在床前的地毯上坐下, 头靠在身后的人腿上向后把毛巾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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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遥远的世界另一头,有一个风光迷人的小王国——GAGA国[是GAGA不是BAGA==]。
虽然我们在地图上找不到这个小国家的影子但是他确实存在于这个星球上,同样有起伏的山川、蜿蜒的河流、浓密的森林、波光鳞鳞的港口和辽阔的草、啊最后这个去掉。
GAGA国的人民热爱和平,聪明乐观,自己自足以及进出口贸易[|||||||],每年的人口自然增长率不超过0.1‰,在这片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土地上他们过着繁荣祥和的生活。
GAGA国的国王是一位慈祥又严肃的老者,以‘数据治国’闻达四海,国王广场上还矗立着一尊他的雕象,在逆光下无比威严——但是现在年事已高,渐渐的想把政务移交给两个王子。
国王陛下有很深的近视——历史以来历届国王都是近视,根据负责记录历史的BOOKMAN这是稀有型家族遗传病。有些是先天而有些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慢慢加深。一直到现在这两位王子——TEZUKA 和OSHITARI。

TEZUKA 和OSHITARI是一对英俊的双胞胎兄弟。
既然是双胞胎自然就长得非常非常的象,在他们很小的时候总是穿一样的衣服、梳一样的头发[双胞胎的设定都是这样的不要问我原因]。如果不说话站在一起,就连内务大臣也不一定能马上分辨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王子兄弟天资聪明博学多才,个性鲜明。更因为新一代接纳新事物的原因,对治理国家发展经济都有很独特的见解,与国王陛下严格得接近于刻板的‘数据治国’相比,更科学更快捷更加人性化更和谐。
照理说这样很好很强大,国王陛下完全可以把政务交与他们,可另他头疼的是——两位王子相非常不团结。

在GAGA国,年满18岁的公民既是成年[在其它国家也],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择业方向、人生目标或者袜子的长短、拉面的口味。
王子兄弟在经历了17年的统一着装统一发型统一口味之后,对自己的人生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
哥哥TEZUKA将头发往左分、睡觉睡左侧、打网球用左手,房间的门要往左开、侍卫要站在左边等候——就连驾驶车辆也靠坐边,于是人们叫他‘左王子’。
弟弟OSHITARI把头发分向了右边,睡觉睡右侧、房门向右开、打网球用右手、侍卫要站在右边等候——驾驶车辆自然也是靠右了,这是右王子。
——前面的所有习惯都无伤大雅,最后这一项可就麻烦了。每位王子都有自己的近卫军、拥护者,他们的言行举止自然以各自爱戴的王子为典范,这样一来,车辆一开到车上,交通便全乱了套。
国王陛下看着长长的交通部新提供的车祸数据,逆光中镜片一闪,想出了了一个办法。

他让TEZUKA 和 OSHITARI组织自己的近卫军乃至拥护者在国王广场举行关于左、右胜负的全国大赛:采用辩论、技艺、武术等方式来比较谁的观点比较合适。
我们都知道,左撇子还是右撇子完全是因为个人习惯问题,跟人生观价值观社会经济学GDP贸易差没有任何必然的关系。所以,全国大赛进行到最后也没有分出胜负,反而让全国的生产在整个比赛期间停滞不前。
国王看着广场上看似热闹其实是胡闹的人群,老眼昏花惆怅的想:长此以往,国将不过啊。——一个心急,从看台上摔了下来摔得浑身都是伤。全身缠着绷带的他在病床上下了一个决定——这没有意义的全国大赛立即停止,谁能拯救这两位偏执的王子,谁就可以获得巨额的财富。
招贤的消息一发布出去,便收到了全世界的积极响应。每天都有各种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贤者’到王宫来试图以辩论、技艺、武术等方式纠正两位王子,但都被还击得没有招架之力。
渐渐的,冒牌的、正牌的‘贤者’们知道了王子不好劝说,来访的人也越来越少。王子兄弟倒乐得清闲,TEZUKA 继续用左手打网球、OSHITARI也继续用右手拉小提琴的弓弦。可是国王着急得连最爱喝的蔬菜汁都无法下咽,他越来越老了,总不能到他过世的时候两兄弟还那么分歧吧!


就在这个时候,GAGA国来又来了一位旅行者。
那是一个暴风雨结束后的早上,港口的水手看见海平面上出现了一面画着草帽、啊不对他看错了——是仙人掌的旗帜,然后一艘神奇船只驶进了GAGA的港口,船上下来一位穿着斗篷的亚麻色头发的旅人,
他在港口的商业街转悠了好久,都购买不到需要的补给品——因为全国大赛期间贸易和生产都受到了影响。
得知这样的原因,旅人决定去王宫晋见王子。

旅人走到殿上,看见了坐在中间的国王;国王的左手边是头发左分的一位王子——那么这一定是左王子了,而右边那位肯定是右王子了——果然,他的头发是向右分的。
“旅行者。你叫FUJI,来自遥远的BUGAS国,这次到我国来这里是因为在海上迷失方向又遇到了暴风雨——请问你有什么方式纠正我的两个王子?”国王虽然缠满了绷带但声音还是很洪亮。
“真不愧是‘数据治国‘的INU国王陛下,看来我的船刚停靠港口您就搜集到我的数据了。”旅人弯腰行礼。
这时,两位王子希望旅人先决定跟哪一边谈话——坐还是右。

旅人笑了笑说,为什么一定要分呢,难道不可以同时兼顾吗?
“怎么可能兼顾~~太不严谨了。”左王子说。
“对呀对呀,不是往左就是往右。”右王子说。
“这可真为难呢,两位王子殿下”旅人摘下了他的斗篷,露出了亚麻色的头发——“看,我的头发,的确没有左右之分的呐~~~”果然,他的头发是没有左右分开的。
左王子说:“不能因为你的头发没有分中缝就能说明问题,心脏在胸腔的左边,所以左比较重要。”
“哦呀,王兄,据我所知,医学上也有心脏在右的例子存在,在中国古代就有一个叫做多隆的人,因为心脏长在右边而逃过了一劫呢。”
“左不异右,右不异左,左既是右,右既是左。在你的角度看,我在您的左边,而在我的角度看,你在我的右边。”旅人笑咪咪的看着左王子说。
“无聊。”左王子扶了扶眼镜准备离开这个让他觉得很无聊的现场。
“请问左王子殿下……”旅人见他要离去,赶忙问。
“什么?”
“您回自己的寝宫是一直往左走吧?”
“那当然。”
“那么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越过寝宫一直往您的左方向走,一直走的话,最后会怎样呢?”
于是宫殿上安静了。

我们的左王子停下来,左手的拳头捏的嘎嘎响。他当然知道如果一直走的话会从右边回到出发的位置——地球是圆的嘛!
好小子,让本王子难看,想骗我绕地球一圈、我罚你绕50圈!!!
“哼,我倒是想要考证一下,作为证人,我希望你同行。”左王子也逆光了。

于是,旅人在左王子的邀请[要挟?]下,穿过了左边的宫殿围墙,跨过了左边护城河的桥,准备向左边的森林进发。
右王子看着王兄和旅人就要离开王国,心想真好玩啊~~~要不我也向右出发去验证[游玩]一番好了。于是他问旅人,你停在港口的船怎么办呀?
旅人回头摇摇手说,没关系没关系,再过两天我的表兄的船也该到[迷航]了,到时候你可以架着我的船和他一起向右出航。对了,我的表兄性格很差,头发也和我完全不一样,是严格的中分,由眼角下还有一粒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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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说BAGA国吧?然后我就是那个BAGA的左王子?”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开口说。
“诶?我可没有这个意思,‘gaga’的意思本来就是‘愚蠢的’‘天真的,再说了——这次旅行是我提议的吧。”
“小聪明……”他喉咙里好象轻轻的咕隆了一声,转眼就翻身把床上的人拢在了身下。“你不知道这个单词还有一个意思是‘非常起劲的’、‘疯狂的’吧”。

艳阳下的列车在有节奏的行驶,车厢里嬉闹的人暂时是没有精力去看车窗外美丽的非洲草原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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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致死……感谢瓜子提供那么RP的单词 ~~~~~~~> < 奔!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50

by 疯神T号


[RP疯|TF]网球的童话


很久很久以前,在山和海的那一边有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国家,这个国家有一位国王,在他的统治下富饶和平,风调雨顺,物价稳定,人人安居乐业,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但国王始终忧愁满面,那是因为他唯一的儿子——这个国家的王子。国王曾经有一位美丽温柔的王后,在生下王子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因此国王格外疼爱儿子,从小便让他获得最好的教育,这个国家最睿智的老人、最杰出的武士、最渊博的学者、最优雅的贵族、最虔诚的教士和最可爱的小丑都是王子最忠诚的导师和朋友。除此之外,王子的教父——一位居住在大雪山里的隐者,还送给王子一只凤凰,一匹麒麟和一条白龙。凤凰有着世界上最动听的歌喉,听过凤凰歌唱的人从此便能忘记忧愁;麒麟有着世界上最神奇的魔法,触摸过它的犄角的人便能消弭病痛;白龙有着世界上最奇妙的神力,他在每天的十二点和二十四点定时喷水,喷出的水会变成最贵重的珍珠和钻石。这个国家的人民都无比爱戴他们的王子,他们认为他是这个国家最英俊,最睿智,最勇武也最优雅的青年,必定将成为一位最英俊,最睿智,最勇武也最优雅的王者。
但王子始终看上去闷闷不乐。虽然他是个英俊,聪慧,勇武又优雅的青年,也一直履行着身为一个国家王子的责任,但他忠诚的朋友们和老父亲能够看出他的心绪,可是毫无办法。他们尝试让王子敞开心扉,但每次都无功而返。凤凰唱起最美妙动听的歌曲,而王子的嘴角也不曾上扬哪怕一分;麒麟叼来可以医治百病的药草,但就是无法让王子的笑容痊愈;白龙卖力的喷水,从每天两次增加到每天四次,珍珠和钻石堆满了一个又一个王宫的房间,但王子始终还是那个冷冰冰的王子。
“我们该怎么办呢?”国王说,他的脸上写满了忧愁。这时候,这个国家最睿智的学者,推了推他的眼镜回答:“我们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那位终年居住在大雪山里的老人,他是王子最尊敬的贤者和智者,必定会知道问题症结所在。”


于是国王和王子的朋友们决定去大雪山拜访那位隐者。在冬天的第一场雪到来之前,他们来到大雪山的山角,见到了王子最尊敬的智者和贤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听完国王的叙述后,隐者捏着他白白的胡子,好久好久,才开了口:
“我尊敬的国王,您的儿子并不是得了什么疾病,也没有什么可怕的灾难让他失意如此。我们的王子——他需要一位伴侣了。”
一位伴侣!
国王和王子的朋友们恍然大悟。隐士捏着他的白胡子尖,从书桌上的盒子里拿起一样东西交给国王,并在他耳边悄悄嘱咐:“请一定保管好这样东西,他能帮助王子找到他真正的伴侣。”
我们的王子需要一位伴侣!国王和王子的朋友们拜别了隐者,顺着冬天的第一场北风飞也似的回到了王都。在第一片雪花飘落之前,他们商议好了让王子痊愈的完美计划——召开盛大的宴会、舞会和酒会,邀请全国的国民,过路的旅人以及外国的使节,目标只有一个:让王子找到他的伴侣!


整个王宫的人都行动起来,从内侍总管到砍柴的老仆,都和北风里的雪花一样在王宫里快速旋转着,为一场又一场的宴会,舞会和酒会做准备;而国王独自一人站在窗前,看着在雪地里策马奔驰的王子,脸上半是忧愁半是期待。
当这个冬天的最后一片雪花消融,国王的忧愁却并没有减少半分。在那之后王宫里举办了一场又一场的舞会,宴会和酒会,整个国家的国民,过路的旅人和外国的使节都成为他们的座上宾,但王子还是那个冷冰冰的王子,他的伴侣始终没有出现。
“我们该怎么办呢?”王子忠诚的朋友们哀叹着。
“我们该怎么办呢?”凤凰,麒麟和白龙哀叹着。
国王没有说话,但他脸上的愁云已经足以掩盖这个国家的阳光了。


在樱花绽放第一朵花蕾的时候,一位旅行者来到了这个在山和海的那边的王国。一条白鲸用嘴巴栽着他来到这个国家。人们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奇妙的旅行者。他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眸,蓝的好像最高远的天空和最深邃的海,这样的颜色,人们之前只在雪山的山顶上见过。而最最奇妙的是,这个旅行者骑在一头熊的背上,他的肩膀上停着一只燕子,他正微笑着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和燕子交谈。
人们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簇拥着旅行者和他的熊走进了皇宫。又一场盛大的宴会即将开始,这个国家的国王,王子最忠诚的朋友们正端着酒杯,等待着从远方到来的旅行者。他们的眼中写满期待——这个人,也许就是王子的伴侣!
但我们的旅行者显然不知道发生的事情。他骑着他的熊,和他的燕子交谈着一路进了王宫,来到国王的宝座前。看见眼前的景象,旅行者并没有太多的诧异,他跳下熊的背,让燕子飞到最顶端的横梁上,然后微笑着向国王鞠了个躬:“感谢您盛情的款待,虽然我并不知道原因,但身为一个旅行者不应该拒绝好客的款待。但在这之前,能否给我的老朋友提供一罐新鲜的蜂蜜?他一路背着我前来,理应得到这样的馈赠。”
国王马上满足了他的要求。于是盛大的宴会开始了,旅行者带着他的微笑,频频向来宾们举杯致意,仿佛他才是国王多年的好友。应国王的要求,他开始讲述旅行时发生的各种奇妙的故事,那种种精彩曲折的情节让所有的宾客们停下了手中的杯子和刀叉,安静地听他讲述,而其中王子听的格外专心。最后,旅行者弹起了他随身的百足琴,悠扬而神秘的异国曲调在宫廷中响起,伴随着凤凰婉转的歌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息聆听,仿佛置身于故事中那每一个奇妙而惊险的场景。
王子手中的杯子掉到了地上,发出轻轻的脆响声。旅行者停止了他的弹奏,躬身致歉。“非常抱歉,我尊敬的王子,我不知这样热情的款待让您疲倦,而只顾自己的欢乐。非常感谢您和您的父亲以及朋友的热情,让我度过了必生难忘的夜晚。现在已经是午夜,不知您的好客可否为我和我的朋友们提供一张床铺,来缓解旅途与酒宴带来的疲劳?如果能够得到您的准许,我将不胜感谢。”
王子张了张嘴,仿佛想说什么,但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让内侍们去准备。旅行者微笑着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剩下王子站在大厅里,还有他的老父亲。
国王看着王子的脸,恍然觉得那张冷冰冰的脸有一丝松动。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第一次觉得心疼和不安。于是他决定第二天召见那位旅行者。乘坐白鲸来到这个国家的奇异旅人,也许能够知道王子的忧愁到底是什么原因。


当太阳在王宫最顶端的宝顶上绽放第一缕阳光的时候,国王来到皇宫的正厅,坐在镶嵌着珍珠和钻石的宝座上。王子坐在他的身边,凤凰停在他的肩膀,麒麟依偎在他的膝前,白龙匍匐在他脚下,他的头上戴着镶嵌有珍珠和钻石的王冠,腰间别着名贵的宝剑,看上去是那么的英俊、聪慧、勇武和优雅。他忠诚的朋友们,这个国家最睿智的老人、最杰出的武士、最渊博的学者、最优雅的贵族、最虔诚的教士和最可爱的小丑都聚集在他身边,眼睛望着同一个方向——正厅的大门。他们在等待着那位旅行者,骑着白鲸,有一头熊,能和燕子谈话,并且有着一双蓝色眼眸的奇妙旅人。
而当阳光照过第二坐宝顶的时候,旅行者没有出现,照过第三座宝顶的时候,旅行者还是没有出现;照过第四座宝顶的时候,旅行者依然没有出现。一直到阳光越过第107座宝顶,笔直地照进王宫的正厅的时候,旅行者出现了,打着大大的哈欠,推开正厅的大门。
接着他走了过来,以熊和燕子都赶不上的速度,在场的人们惊异地看到他眼睛边又黑又粗的眼圈。他径直走到国王的宝座前,鞠了一个躬然后开口,语气不似昨日那么温柔和谈定,而是包含了压抑的怒气:“非常感谢您好客的款待,让我有了难以忘怀的一个夜晚,现在我将乘坐着我忠诚的朋友离开,就此向您辞行。”
国王看着憔悴的旅行者,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他还是决定开口:“经过我国的旅人哟,遇到你是我们的荣幸,但在你辞行之前,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作为我们殷勤款待的回报?”
旅行者抬起头来,他的脸上带着微笑,但谁都看得出那蓝色的眼眸冷的像冰:“我尊敬的国王,我很愿意回答您任何问题,作为您好客的回报。”
国王挥手让王子退下,带着他的凤凰,麒麟和白龙。作为一位疼爱儿子的慈父,他并不想让王子难堪。
听完了国王的叙述,旅行者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的是那么快乐和放肆,整个正厅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王子的朋友们恼怒起来。“他在嘲笑王子!”“他在嘲笑这个国家最英俊,最聪慧,最勇武和最优雅的人!”“他在嘲笑我们!”“驱逐他!”“砍掉他的脑袋!”
旅行者费了好大力气才遏制住他的笑声,他擦擦笑出的眼泪,鞠了个躬然后回答:“我尊敬的国王,请原谅我的失态,乃是因为这个问题太过简单也太过困难,超出了我想象的极限。”
国王惊喜的睁大了眼睛,他的王冠和权杖都掉在了地上:“那么说你知道答案?那个让我们顺着北风和雪花的指引也不得其所的答案?”
“是的,我尊敬的王。”旅行者微笑着回答,“王子的心病很简单,但也很困难。他需要的是——整个世界。”
“整个世界?”
“是的,整个世界。我尊敬的国王,王子殿下是您的孩子,这个国家的继承者,但他还是一个人,这个世界造物的一部分。”

旅行者摘下他的百足琴,悠扬的旋律再次在正厅里响起:


金笼中的凤凰羡慕屋檐下的家燕,因为他有一整片天空;
祭坛上的麒麟羡慕树林里的棕熊,因为他有一整坐山林;
水池里的白龙羡慕大海里的白鲸,因为他有一整个海洋;
最尊贵的王子不如最普通的旅行者快乐,因为他有一个世界,而他只有一个囚笼。


泪水顺着国王的脸颊缓缓流下。百足琴的乐声是如此哀婉动听,让他想起了遥远的过去——他也曾年轻气盛,他也曾野心勃勃,那些最美丽也最疯狂的梦想和最愚蠢也最甜蜜的冲动——而一切都在日复一日的欣欣向荣中归于平庸,被时光忘却。
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失在空气中。旅行者停止了他的弹奏,再一次向国王鞠躬:“我尊敬的王,请把那个世界还给您的孩子吧。他的血脉中流着您的血液,必将成为一位勇敢又智慧的人。他不仅仅属于这个国家,他还属于这个世界,属于他自己。”
国王激动的站了起来,不顾掉落在地的权杖和皇冠,他亲自走下宝座,将旅行者搀扶而起:“感谢你!乘坐白鲸而来的年轻旅人!你的答案让我茅塞顿开。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旅行者又挂起他的招牌微笑,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咬牙切齿:“感谢就不必了,我只想知道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一个小小的,黄色的网球:“我想知道是哪个混蛋昨天晚上把这个放在了我的褥子底下,让我一个晚上都没合眼!”
国王大笑起来,一阵浓浓的烟雾随着他的笑声包裹了他的全身。在烟雾消弭之后,大雪山的隐者,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在国王的位置,身旁站着年轻的王子。
旅行者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王子从他手里拿过那个黄色的网球,然后牵起他的手。隐者捏着他白白的胡子尖,脸上写满促狭与欣慰:“能透过二十九床褥子,二十九床鹅毛被和二十九床毯子而感觉到一个网球的存在,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王子的伴侣。”
还没等旅行者从瞠目结舌中恢复,王子牵起他的手,认真的开了口,他的表情如同这个季节里最轻灵的风一样温柔和坚定:感谢你圆满的回答了我父王的问题,那么接下来可否回答我的问题,作为留宿一夜的回报?

你可愿意成为我的伴侣,与我一同分享这个世界吗?

下一个瞬间,王子的凤凰飞舞了起来,唱出了人们从来没有听过的,美轮美奂的歌声;麒麟在他们身边奔跑着,用犄角蹭着王子的腿;白龙在水池里高兴地翻着跟斗,吐出的宝石和珍珠堆成了小山;王宫里的人们,从内侍总管到劈柴的老仆,都像春风里的樱花花瓣一样飞快旋转着,为接下来的庆典做准备——他们的王子,这个国家最英俊,最聪慧,最勇敢也最优雅的人的婚礼。

从王宫最高处的窗户里看着这一切,来自大雪山的隐者捏着白白的胡子微笑了起来,将手上的羊皮纸卷最后一页盖上。“这一章童话终于结束了,那么,接下来的又会是什么呢?”

=完=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52

by 疯神V号


[抽疯|ALL]不可招惹四天宝寺


这是发生在烤肉大赛上的插曲。

干吃多没意思?!
为助己方食欲,顺便削弱彼方战力,四天宝寺众人甩出扑克一副。
比大小,输家的惩罚:当众向在座某位告白。
小金到底是好孩子,头摇得象鼓。圣书抓小朋友过来耳授机宜。
小金斗志爆涨,无奈牌在毒手手里,第一轮就被扫落。
小金径直冲向青学一桌,越前越前我爱你。
叉腰大笑:哈哈,你敢这么对我说么?
主角何曾受过这番挑衅,跳起来就要回嘴,被自家车夫拼死捂住。

下一圈抽中的是忍足家小谦,拍拍衣服起身。
目光与同姓不同桌的某只果不其然纠缠到一起,潇潇洒洒走向冰帝。
本家小狼好整以遐,静候大驾,某谦却在最后一步突而转身,诚挚望向女王某景:
迹部SAMA,请把你家KABAJI给我吧。
景少嘴角原本了然于胸的自傲微笑竟然僵死。

所谓双打,就是同输同赢,小谦之后是石田某兄。
再次走向冰帝,有前车之鉴,冰帝全体战备。
连目标都无二致:迹部,请让我代替KABAJI留在你身边吧……
高大男人一本正经地黯然:反正谦也他需要的不是我。
众恶寒,乾由衷感叹,谁说他们只有一对会搞笑的双打。

小春早雀跃无数,无奈竟然只赢不输。
终于趁夹肉的圣书不及洗牌,抢先抽张,却只便宜了自家搭档。
一氏款款走向立海大,目光从众人脸上掠过。
欲语还休,欲语还休。
立海大众被看得寒毛乍立,小海带拍桌子就要骂人。
那边小春嚎啕惊得众人皆倒: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看上那个不用道具就可以变身的小子了。
所谓灵犀。

再一圈却是千岁。
牌一出不动峰的人脸色齐变,有意无意挡住自家部长免受荼毒。
千岁连身都不起了,隔桌招呼:带着你的队友,带着你的妹妹,跟我走吧,佑平。
连最爱看热闹的不二都不忍心瞧不动峰诸位的脸色了。

抽牌还要继续,却有一只手从后面过来。
你们在玩什么?
小金眼明,跳起大叫,啊,是监督,抽了小2。
白石微笑说明。
草根青年拉下帽子揉揉草窝头,这样啊。
回身,转向一同归来某英明神武西装笔挺有型有派之贵族美中年:前辈,一起去吃碗面怎么样?

众人扼喉,吃太多了,想吐。

END



[番外疯|修43]大叔们也有春天

某日,某主角团队训练间隙。
数据男悠然爆料:前几日,有人看见冰帝的监督和四天宝寺的监督一起在路边吃拉面。
某天才有所思而有所笑,感叹:大叔们也有春天。
秋风扫过,提醒时节。
天才目光流转自家地盘,不知大妈们如何?
海边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众人恶寒。

某日,某狼家表兄弟电话寒暄。
某侑忽然想起一事,你们最近很不景气啊,监督天天到我们冰帝来挂号做跟班。
某谦长叹,没办法,年下做攻总要谦卑些。
难得,狼都被郁闷到了。

某日,九州一雄去看望另一只。
某佛随口问,听说你们四天宝寺和冰帝的网球部明天有场联谊赛。
某岁纠正口误:是友谊赛。
片刻尴尬。某岁忽叹,有监督的麻烦,你们果然是不会懂的。

某日,某两队的顶上人物于球场偶遇。
某自恋型部长华丽丽慷慨,如果找不到合适对手,本大爷不介意奉陪。
恰好,某很没形象的草根监督与某完美形象的贵族监督同步入。
草根监督主动招呼两位非弟子,我们只是来看网球的。
某自恋型部长面色不爽,回顾说,今天本大爷没工夫奉陪了。扬长而去。
某冷面型部长回答,我只是路过的。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54

by 编外人员H号

懒得注册新马甲了,这是正式联文,该到谁了记得接上^^
此文起因是某花的昆仑觞,一切后果本马甲概不负责

[随手疯|AOATF]青山夜话


事情的起因、过程都不必太在意,总之结果就是大战过后,尸横遍野,该死的不该死的,想死的不想死的,都跌落了尘土。
日落月升,浓浓血气慢慢散去,幽灵们脱体而出,在天地间游荡起来。
俗话说,战场啦江湖啦都这样,越是厉害的挂得越快,越是那不上不下的越是活得长久。所以幽灵F敲醒了旁边的幽灵T又看见了高高坐在石块上的做沉思样的幽灵A,最后看见仿佛是天地间唯一一个生灵蹒跚而来并且居然长得跟O一模一样时——也没有太大惊讶。
只不过那一刻幽灵A的表情很好看就是了。
O一具一具翻找尸体。这个人以前就显得很没心没肺,现在也一样冷血。O先翻着了F,叹了声没说什么;然后又翻着了T,喃喃道:“你这辈子也就这张扑克脸了。”最后才翻着A。幽灵A就坐在高处不动声色的俯瞰他,O也没太激动,只是跪下去把那沾满血污的头盔摘了,又给他整了整头发,看了半晌,忽而露出淡淡的笑意,在月光下透明得很。他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小景你最在乎仪容了……”然后就没说下去。
后来他靠在树边休息,身旁摆着三具尸体——由此可见这个人还算有点义气。这会善后部队也到了,忙着处理尸体,有好心人扔了壶酒给他,他大喘着气灌了几口,就像又活过来了一般。
有人要过来拉尸体,他没让。人家指着A问这谁呢,O说这我情人;又指T,O说这我兄弟;最后指向F,O说这我兄弟的媳妇。
幽灵F正要发作,就看见身边的幽灵T赞同般郑重点了点头。

O精神好了些,带了三具尸体上山,寻了块地好好安葬。
棺材买了三口,坑挖了三个。O挖坑的时候,幽灵F在一旁凉嗖嗖的抱怨:“呐,其实不用这么破费嘛,棺材两口就够了。”
然后也不知是凑巧还是O心有感应,居然停下来说:“唉唉,今天刚好碰到棺材店特价,买二送一,不用太感谢我哈。”
——哪家棺材店这么缺德?= =

坟在青山上,仰望苍穹,俯看大地。
幽灵A对这块地有够不爽。O大概也能体会他的心情,一切安顿好后摸着石碑说:“抱歉了,小景,我实在没胆子把你埋到市中心最繁华的街上去啊。”
“哼。”幽灵A哼了声,决定不跟这只穷狼计较。
“你们哪,”O说,“活着的时候就想着这片天地,现在让你们看个够好了。”说得事不关己。
幽灵A飘在自己坟头上用鄙视的目光看他,对幽灵F说:“这家伙怎么还是这么胸无大志?”
那边O很恶意的继续:“反正现在天地再怎么变你们也就只能干看看了哈哈。”
幽灵A脑袋上串起一道青烟,愤愤的钻回地下去了。
这情景O当然看不见,笑完了,摸着A的墓碑,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活该,谁叫你死了。”
幽灵F不想再看他那傻样,飘上树梢。幽灵T正荡在那里远望,幽灵F与他比肩而立,也顺眼望去。
他们一生,飞扬的青春,绽放的激情,全都给予这片深深眷恋的青山绿水。
忠骨英魂,最终回归这青山绿水的怀抱。
“呐,不谢谢我陪你?”
幽灵T回头望向他,然后幽灵F感觉到一股寒气从唇边蔓延开,侵入灵魂深处。
幽灵F闭上眼睛的时候在心底抱怨:
——喂,你这家伙死后把冰山贯彻得更彻底了!

O在山上住了几日就离开了,本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意料之外的是没过多久O又回来了,那是后话。
O离开之后,三幽灵平时没事常常聊天。幽灵A和幽灵F都是能说的人,幽灵T死了也不见转性,大部分时候是没声的,所以幽灵F不得不常常穿过去敲他的棺材板:“你还凝着吗?”
这句话翻译成我们白话文就是——你还没魂飞魄散吧?
然后就能看见幽灵T的脑袋冒出来,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刻板,只不过现在那张脸是透明的而已。
有时候幽灵F会探个头进去望。而突然睁眼看到自己棺材板上串出一张脸,刚开始就算是幽灵T也经常被吓到:“你做什么?”
“我来欣赏你的骨头。”幽灵F笑眯眯的回答。幽灵T大概黑线了下——当然这是看不出来的——然后拽着幽灵F的肩膀把他整个拖进去。

后来O回来定居——按他自己的话说是退休了归隐山林。
“嗨,我想了想,还是不能把小景一个人留这,你们两个人他一个人,怎么想都很可怜。”
幽灵A冷哼了声:“那当初就别把本大爷埋这啊!”
O又说:“我知道小景你喜欢热闹嘛。”说着端出酒来,各坟头前一一洒了,“哪哪,以前都是我家小景做东,现在我做也一样。”
幽灵F撇嘴:“还是小景的酒好。”
“哎呀就别抱怨了,我哪有小景那身家气派。”
幽灵F偷偷问幽灵A:“他到底看不看得见我们?”
幽灵A没好气的回答:“你觉得呢?”
“……”
那边幽灵T面无表情的说:“再来一盅。”
O说:“嗨嗨,我知道你一杯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说O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刚开始幽灵A老想着要赶O走,O大概也能猜到——都说了他是个神奇的存在了——在A坟头上说:“嗨嗨,我想着我大概还要活很多年,万一我老了去那边你认不出我不就惨了,还是让你整天看着我好,也省得你变心跟别的鬼跑了。”
幽灵A简直要抓狂:“哼,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啊嗯?”
O又坚定的点点头,笑得很无赖的说:“嗨,我就是这么无耻。”
A还活着的时候就时常被O的无厘头气得七窍生烟,A死了以后幽灵F总算能亲眼见到这种烟雾缭绕的实景。
后来幽灵A懒得管O,就随他了。


再后来,O的日子也差不多了。他自己知道,就开始在A的坟边给自己挖坑。他手脚不够利索了,力气也没那么大,挖着没多少就得停下来,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息。他真累了,闭了会眼睛就睡着了。
幽灵A就飘在他旁边看他,要是以前A肯定得撇撇嘴说为啥本大爷死了还要跟你打隔壁啊,不过这会他啥都没说,这都这么多年了不是。
幽灵F大概知道幽灵A在想啥。这么多年幽灵A也没入过O的梦,刚开始是憋足了劲不肯给他希望,只想他早点放弃离开,不过现在故事都进尾声了,再坚持也没了意义。
但是幽灵A还是别扭着,放不开。他活着时就是这样,而有句话叫“死性不改”。
幽灵F戳戳幽灵A的背:“小景啊,你趁着还有机会托梦让O给咱们烧副麻将下来吧,呐呐,就说是T说的。”
幽灵A扬起嘴角笑笑——虽然看起来很像冷笑,不过那的确是他表达谢意的方式。然后他哧溜一下就钻进梦里去了。一直旁观啥也没说的幽灵T这才抓着幽灵F的肩膀把他拖回棺材里。
再然后,那个在月光下沉睡的老人,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

--完--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57

by  疯神X号

不会取名字啊就跟着楼上来了。顶锅盖。。。

[胡扯疯|OATF]青山夜话2


O正式躺进坑里的时候带来了两副麻将牌。F趴在坑边笑眯眯道不错不错还记得带副备用的。O嗨嗨了两声把牌一把塞进了F的怀里,东张西望寻找A。
“那两个人是谁?”O半天没看到A,却看到了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或者我们应该说是鬼,但为了方便,还是说人吧。
F顺着O的视线看过去,道:“我们在这里的朋友,江东虎和美洲狼。”

讲起这事可要追寻到50年前,也就是他们三个被埋到这里后没几年的时候。那时候的生活说真的,很无聊,麻将双扣斗地主,怎么看都是三缺一。
某一日来了两个人,自称江东虎和美洲狼。
江东虎对三人一抱拳:“壮士,我们的老虎走丢了,麻烦帮我们找回来。”
T一言不发,转头看F;F笑眯眯地不出声,转头看A;A的头顶升起一阵青烟。
此时美洲狼从背后拿出一副麻将牌:“这个是报酬,外加我们在这里住到你们的牌友下来。”
于是,三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青山顶上,江东虎搭着美洲狼的肩道:“还是你有办法。”
“他长得和小公鸡一模一样,想来性格也差不了多少。”
后来,三人把走失的老虎带了回来,再后来,江东虎和美洲狼在三个坑边上搭了间草棚,住了下来。牌有了,牌友也有了,日子稍微不那么无聊了。
除了打牌,五个人也常聊聊活着的时候的事。大家的经历大同小异,出生在乱世,家里有点资本,小时候没有温饱问题,认识了不少人,大家一起上了战场,打过很多仗,有一些被后人记下来,有一些没有,还有一些被记到了别人头上。杀过不少人,差别在于江东虎和美洲狼用的是冷兵器,他们三个人用的是火枪大炮。年纪轻轻都死了,江东虎死在家里,美洲狼死在行军路上,他们三个死在战场上。死了之后,还非要凝着继续在这片土地上待着,虽然就像O说的,只是看着,这片天地再怎么变他们也只能干看着了。

O对江东虎和美洲狼的印象不错,自我介绍后突然想起件事:“听说你们死的时候差了10年?怎么现在看过去差不多呢?”
美洲狼清咳两声走开了,江东虎抓抓脑袋看天边的夕阳,O就这么顿悟了,看见不远处出现的A的身影,立马扑了上去。
“小景~~~~生命在于运动~~~”
A的眉毛抖了抖,迎接O的是基本功扎实的后旋踢:“老头子靠边站。”
“所以才说,生命在于运动啊~~~~”
今年二十,明年十八这样的美事,O暂时无法体会到,他今年已经七十了。夜里躺在坑里看星星的时候他就想,花了十年八载的他有没有机会变成六十八岁,他的兄弟和他兄弟的媳妇恐怕是他实行返老还童计划的最大障碍,虽然这些他目前只能在心里琢磨琢磨。
第二天O醒得很早,因为他是老年人。轻手轻脚地爬起来,顺便趴隔壁的棺材盖上仔仔细细地观察了A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去洗漱。
刚走到河边就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江东虎和美洲狼在野战场上进行真枪实战,O不由感叹,果然啊,生命在于运动。江东虎拿着枪,美洲狼使着棍,打得正嗨皮。来来回回一个多时辰后,才算练完了。
美洲狼和O打了声招呼,回草棚遛老虎去了。
江东虎在O边上坐下,将枪放在一边:“还是有些不习惯。”见O一脸不解,江东虎慢慢开始解释。

江东虎和美洲狼刚到这里的时候,和现在的样子不一样。美洲狼头发是披着的,风一吹头发轻轻飘,用江东虎的话说,很销魂。后来,美洲狼嫌打麻将的时候不方便,就全扎起来了。江东虎原先是长头发,为了改变造型把头发给剪了,美洲狼替他扎了快两千年的头发突然没得扎了很不习惯,干脆寻了个头冠绑在他头上插了根钗,立志还要再插两千年。
大约是半个月前,江东虎的老爸云游经过青山,告诉儿子和儿媳妇他原先的天狼剑缺口了,如今的工匠都造不出好剑了他老人家要考虑换把新武器。美洲狼和江东虎商量了下,决定把传家宝刀还给老爹。那把宝刀是虎老爹的爱用品,当年传给了美洲狼,自己用了天狼剑。美洲狼不好意思让白发苍苍年纪一把的虎老爹练新兵器,送还了刀子自己练新的。江东虎为了陪美洲狼,把双棍换成了大刀,天天一早起来练。
O听完后感叹道:“你媳妇真贤惠。你看我家那个,连是我媳妇都不肯认。”
江东虎哈哈大笑:“他认不认有啥关系,事实上是就成了。跟你说个人吧,小公鸡,和A一样的模样一样的脾气,三年前和铃铛过来玩,差点没把我的草棚给拆了,再不认也绑一块两千年了你说是不是?”

又过了十天,江东虎和美洲狼要离开了。舍不得归舍不得,反正大伙都打算再凝个几千年的将来总会再见。
江东虎和美洲狼骑着老虎走了,O对着背影看了很久,默默决心,等再见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是40岁。回头见三个人坐在牌桌边三缺一正等着他,连忙过去坐下。
“话说,那两个人哪来这么多钱四处走啊?”
“江东虎有个当皇帝的弟弟,年年都烧一大把钱给他。”
O听完一愣,转头对A道:“你家里怎么不给你多烧点?”
A抬起头笑了,眼角的泪痣一闪一闪,双手把牌一推:“国士无双。”
O的手一抖,看着A的牌面无话可说,只能乖乖掏钱。是了,A大爷根本不用家里给他烧钱,他压根不缺钱……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58

by 疯神F号

借花献佛,送给某人的毕业贺文><我真是拖太久了,远目,懒惰不是罪啊~~~~~

[团子疯]我们毕业了!


又是一年毕业时。
龙崎老师特地叫了不二过去细细嘱咐:“不二,这次不能再留级了。”
不二乖巧地点头,“是,龙崎老师。“
龙崎见他这表情就知道这次毕业恐怕又不会太平。“不二,裕太今年也毕业了,你不用继续留级来照顾他。”
“不是这样的,”不二否认,自己的弟弟那么别扭哪肯让自己这样照顾,“是我自己的缘故。”
龙崎叹口气,摸摸不二的头,“今年听说有几个资质很好的魔法师,若是错过了,不二,你又要等上100年了。”
“恩。”不二答应眉眼弯弯,笑眯眯地应了下来。
不二是元素精灵,所有的精灵如果想要长大,就要与魔法师签订契约,同样的,魔法师如果想获得更强的力量,也必须与精灵签订契约。精灵是骄傲的,所以只会与自己认同的人签下契约。而不二迟迟没有毕业的原因,除了裕太外,就是没有找到自己可以认同的人。
未来的魔术师们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到了精灵森林外,精灵们早等候在那里。
孩子们第一次见到精灵,兴奋地叫了起来。“好漂亮!”“好美丽!”“我要那个绿色的精灵”之类的不绝于耳。
龙崎拍拍手,让大家安静下来。“欢迎你们来到精灵森林,未来的魔术师们,希望你们能成为朋友。”
一开始的时候,双方还能彬彬有礼地介绍自己,后来就一片混乱,各种魔法乱飞。
不二躲在树叶后,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还是这么的无聊。
“你好。”手冢施了个魔法,站在空中,与不二面对面。
“你好,不二周助。”这种魔法不是小孩子可以学会的。
“手冢国光。”
然后就是沉默。
手冢观察这个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精灵很久了,直觉告诉自己就是他了。可是…………
不二好笑地看着这个有点冷漠的男孩眼神慢慢别扭起来,脸上甚至浮上了不明显的红晕。
手冢心一横,拉住不二的手,道:“我们结婚吧!你愿意吗?”太过紧张,导致说错了字。
不二惊地不知做什么反应,这个定契约前是这样说的吗?
手冢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他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刚才主动示好已经是生平第一次,要让他再来一次,是如何也不肯了。由此可见,不管日后,手冢国光多么地冷静自持睿智优雅,这时候还只是个爱闹别扭的小屁孩。
不二也慢慢反应过来了,手还被手冢抓着,汗津津的。脸也慢慢红了起来。
“我……”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手冢的手越抓越紧,既然已经这么丢脸了,那就就非得让这个精灵与自己定下契约。
那边的魔法师们也都慢慢找到了合适的精灵,光圈此起彼伏,精灵们一个个长大,成为少年。团子样的不二显眼起来。
“放手。”不二沉声道。
像是挑衅似地手冢反而握紧了几分。
不二大怒,“风,水,火,电,正义!消灭他!”
他与手冢间只相隔20公分,本是不适合用这种大范围魔法的,所以不二在施法那一瞬间就往后退。
可惜被手冢拉住了。
手冢不慌不忙地念:“大地之盾,防护。”透明的防护罩将魔法隔绝在外。
不二瞪手冢,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我救了你,不道谢吗?”手冢正直地问。
不二真的怒了,这个人太可恨,也真的来上去咬了一口。
魔法引了他人的注意。众人围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手冢的左脸颊上有一个鲜明的牙印,左手抓着不二。
众人恍然大悟。龙崎头痛,“不二,你不是答应我乖乖的吗?”
不二想开口,又吞了回去,难道要对众人说自己刚被这个人求婚了么?太丢脸了!
裕太也跑了过来,他找到了自己的契约者,正是少年形状,比团子样的不二大了整整一倍。
“老哥,不要怕,从此后我来保护你!”哇,这样说的感觉真棒!难怪老哥那么喜欢当兄长。
不二黑线,但终于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一百年后裕太肯定都是青年了,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摸样,绝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身为哥哥的尊严!
“我愿意。”
结果。。。一条透明的光线连着自己和手冢的无名指。
“啊!”裕太张大了嘴,“老哥,你嫁人了!”

恭喜,我们的不二小精灵!在历经了两次留级后,经过不懈努力,但终于顺利毕业!
恭喜,我们的手冢小魔法师!在永不放弃的原则指导下,以被咬了一口为代价,终于求婚成功!

“喂,手冢,契约有没有办法解除?”
“你把无名指剁了就可以。”
“手冢,手给我!”
“怎么还在?”
“骗你的。”
作者: 春日泽    时间: 2010-7-22 12:59

以上,搬运完毕

联文自2007年11月6日起,2008年6月30日终
作者: 冰辰    时间: 2010-7-22 15:48

重看联文,感慨良多~
这也许是最成功的联文活动……
美丽新世界神吐槽~青山夜话构思一流。膜拜某人XDDD
作者: 初上花梢    时间: 2011-4-30 18:58

没有赶上乐趣时代觉着好遗憾……
作者: vfchen    时间: 2013-9-27 19:40

一直想知道这些疯神都是谁的马甲XD
作者: 一加根号二    时间: 2015-6-12 21:07

乱cp啊啊啊啊啊
作者: 相由心生    时间: 2016-8-2 16:09

很好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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