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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文] 【TF/秘密paro】局外人（16-3-13第一章） [打印本页]

作者: 空水 时间: 2016-3-13 11:26 标题: 【TF/秘密paro】局外人（16-3-13第一章）

本帖最后由空水于 2016-3-13 11:28 编辑

这里是空水，第一次在春日泽发文请多指教。

这篇文的背景设定是清水玲子的《The top secert/秘密》，承接原作讲述几年之后的新故事。私设有，BUG也有，缓更状态。若踩到雷点请右上。
《秘密/the top secret》真的是一部非常棒的漫画作品。首先要说明，这部作品有动画版，但是与漫画相比较，就丢失很多非常精彩的故事。所以强烈推荐漫画版。
《秘密》的背景是未来运用先进的手段进行破案，不过或许应该说这部作品是披着科幻外表的伦理作。作品中关于人性、道德、伦理的错综复杂的案子实在引人深思，每一个故事设计都精巧到令人敬佩。
另外，作者清水玲子的画风非常细腻美丽，个人是非常喜爱这种画风。
所以说，这篇文是向清水玲子的作品致敬。

序章

四月，东京的艳阳耀眼，照在身上有了灼热感。
越前龙马站在市郊的一栋大楼前，习惯性想要抬手压帽檐以挡住来自大楼玻璃的光污染，结果摸到的是被菜菜子打理得服帖的头发。几根不听话的头发还有些扎手。西装领带被拥挤的电车拉扯地不那么正式，而且本人也并不在乎，反而为了呼吸更加顺畅，把领带拉得更加宽松了些。
本来根本不愿意套上死板无趣的正装，菜菜子反复交代，不管是日本人还是美国人，入职第一天礼仪必须周到。更何况是在工作作风认真严谨的警署工作。
对比自家不正经的老爹衣衫不整影响市容的样子，越前自觉穿个运动装舒适便利而且形象过关。只是这个念头甚至都还没有实施，便被菜菜子拿来已经熨烫好的正装，以及一句“龙马其实还是崇拜父亲的吧，连穿衣风格都要相似。”的无心调侃，压到了衣柜的角落里去。
“切~”龙马偏过头，视线锐利地扫过围墙外崭新的牌子。

——关东科学警察研究所的第九研究室。

凑近了都能够闻到油漆味。越前皱了皱鼻子，低头盯着自己锃亮的新皮鞋。
十分钟前给人事处打个电话，对方说很快就会有人来带他进去。是的，很快，越前想着，每次打电话把老爹从东京的犄角旮旯催回家吃饭，总是被敷衍道“很快很快，马上就到了。”，往往这种情况，还需要等待半个小时。
如果连上班报道都要等上半个小时，我明天就穿着运动服上班。越前咬牙切齿地想着，只觉得阳光更加灼热了。

“你好，是越前龙马吗？”
越前抬头，来人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年轻的男人，清瘦小巧，眉眼弯弯笑容温和，整个人就如他的声音一般温润可亲。他很自然地找个招呼，转过头向门卫交代了几句。简直就像是学生一样，穿那么正式真违和。估计是去年刚刚入职的新人吧，迟到了不会扣奖金吗？越前眼中太过郁闷不满的眼神，对方立刻就注意到了不太友好的视线。

“抱歉，久等了吧。” 做出抱歉的表情，补上一个迟到的自我介绍，“我是不二周助，称呼我不二就行，以后就是同事了，请多关照哦。”
“……请多关照。”应付不来亲切的态度，越前只生硬地挤出了几个字，为了摆脱尴尬便立刻抬腿往里走，却被对方拉住了。
“抱歉，先要麻烦越前陪我走一趟。”面对越前疑惑的眼神，不二眨眨眼回答道，“大家都忙了一个通宵了，我们偷闲等早餐外卖吧。”
这么一说，越前才注意到对方眼底的疲惫。或许是不二本身肤质问题，就算熬夜似乎也没有黑眼圈，只有不二偶尔俯下身面部光影变化才能发现眼眶下微肿的阴影。视线往下，正装里的衬衫其实也有些褶皱，可以猜测外套是接自己之前才匆匆套上去的。

第九研究室地处偏僻，而且因为不太好的名声，以至于周边根本找不到买早餐的地方。这一路上过来询问第九研究室的方向，大多路人眼底下的厌恶之色十分明显，摇摇头就只顾匆匆赶路，像是怕沾染了秽物一般。
倒是老爹早就给儿子打了预防针：“臭小子，明天找不着地的时候，问路要问‘青春’怎么走知道了吗？问‘第九’的话，可别怨别人不肯给你指路。”
第九研究室的历史并不久远，前后不过十几年时间，大概在五年前才在全国划分了八个辖区，而关东地区的第九研究室建立在了原属青春学园的地址附近。出于名声问题，附近大多数人都不愿意与第九研究室有太多的牵扯，甚至连指路都要代指青春学园。越前嘴上说着“还差得远呢”，坚持询问“第九”的方向，最终还是有好心人给自己指了方向，只是对方眼神里的惋惜同情过于明显，明显得让越前道谢后拔腿就赶往研究室。

突然间，不二问道：“呐，越前，你对‘第九’了解多少？”
还没回过神，就听不二这么问道，越前脱口而出：“一个吃力不讨好的部门。”
“哎？”露出意外的神色，不二笑着拍拍越前的肩膀，之前公事公办的语气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哈哈哈，真是诚实的孩子啊。不过，非常准确的判断。”
越前也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笑得开心的前辈，似乎一笑起来反而显得更加小了，而且不是说警署特别是研究室的人都是很死板严谨的吗？下一秒，心下了然，难怪这种跑腿的活来交给他做。
“还有呢？”不二继续问。
“MRI……看脑子。”越前不自在地回答。
听见这样的回答，不二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越前，你即将进入‘第九’工作，我不要求你热爱这份工作，但不要带着偏见来工作。”不二直视着越前些许不服气的眼神，“至少你在描述你的工作时，不要觉得难堪。”
越前没有作声。

“你说的没错。MRI简单的来说，就是看脑子。比方说你昨晚被杀了——抱歉，我只是举个例子。”瞧见越前别扭的神色，不二笑着安抚了下，接着说道：
“我们会从你是尸体中取出完好无损的脑部，藉由MRI扫描，保持和生前同样的状态，再施以固定电流刺激，使大脑发挥120%的功能。这样你生前所见过的影像就能投射在荧幕上。在你被杀之前的所有影像，强盗的长相、使用的凶器、案发的环境、过程等，都可以通过MRI扫描重现，由调查员监看，就可以调查出凶手或者死者自杀的理由和动机。”
“理由，和动机？”越前隐约感到疑惑，不由自主重复了一遍。
“没错。”不二点点头，转而微笑起来，“越前很能抓重点，看来‘第九’平添一员大将了呢。”看着越前扭过头去，不二继续说道，“对，仅供参考，不能成为破案的证据。”
“为什么？！”越前睁大眼睛，这确实是意料之外。
“你很快就能知道了。”意味深长地盯着越前，在越前表示抗议之前，不二又不留痕迹转了话题，“这么说起来，别人都避之不及的部门，越前你为什么要来？”
“切~还不是家里的死老头……”提到这个话题，越前嘟囔着不愿意说下去，把头转到一边张望着外卖，却也忽略了不二脸上若有所思的神色。

不久之后，一辆单车飞驰而来，在两人面前堪堪停住，让越前几乎横生这是一辆机车的错觉。
“谢谢呐，阿隆。那么早麻烦你了。”不二熟稔着与来人打招呼，接过外卖的袋子，示意对方看着身边的越前，“这是新来的同事，越前龙马。”
“你好，越前。我是河村隆，和不二一样叫我阿隆就好。”明明是大个子的河村隆笑起来却很是腼腆，想鞠躬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单车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好。”越前默默将试图握手的手收了回来，也回应道。
临走之前，河村隆叮嘱：“你们忙，但是也要吃饭，定外卖就找我，想吃其他的，交给我去买。”末了，又挠挠头，“不二，别太辛苦了。”
越前看着不二笑眯眯地点头应着，目送着单车远去。

进入到大楼之中，才能体会到戒备森严。从进门、搭乘电梯、进入各个级别的办公室，都有非常严格的安全检查与身份识别。为了通行方便，不二先把越前扔在了信息采集室里，微笑着说办理完毕之后可以直接拿卡去找他，然后拎着外卖盒子就离开了。这种不负责的随意作风又是令越前呆了又呆。
密码、口令、血液、指纹、虹膜等几乎能够想到的信息取样都折腾了一遍，不拘小节惯了的越前愈来愈烦操的眼神吓得文文静静的樱乃小姐除了指令之外不敢说多余的话题。
然后，当多年后成为越前夫人的樱乃小姐说起对龙马的第一印象时，让自家丈夫窘迫又反驳无能，这是后话。

总之，某年四月上午，越前正式进入关东科学警察研究所的第九研究室，成为了“第九”的一名调查员。

第一章

当越前走完所有繁杂的程序之后，终于在将近十点左右拿着自己的身份识别证，走近了第九研究室办公室的大门。

整个研究室的设计参考了太空指挥站。所有的工作台上都设置着数个显示屏和操作台，并且工作台统一朝向前方嵌入在墙体上的巨大电子屏，所有的设备都摆放规整，显得整个研究室高端而大气。研究室向内，还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此刻正关着门，估计是研究室室长。
越前的开门声立刻吸引着研究室内所有人都回头，打量传说中的新同事——毕竟真正想进，而且还要能够进入第九研究室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而越前这边也早就听闻，在场所有的调查员，都是通过了层层选拔，并各具专长的精英，他们的注目礼让越前又忍不住想扯扯并不存在的帽檐。
只是注目礼之下的气氛，连不会读空气的越前都隐隐感到了微妙的不对劲。真是见鬼，不过他到底还记得菜菜子之前交代的“要表现得有礼貌，不能在礼节上吃亏”，越前到底是鞠了躬，用音量遮掩了语气中的别扭，大声自我介绍道：“我是越前龙马，请各位前辈多多关照。”

“这位就是新来的同事呐，大家互相熟悉一下吧。”之前见过面的不二，站在最前方的工作台边，冲越前微笑着。
似乎刚刚还略有诡异的气氛瞬间消失得无隐无踪，越前几乎以为是一场错觉。很快，越前把仅有几位调查员认了个遍——性格稳重的大石秀一郎、开朗热情的菊丸英二、擅长数据分析得乾贞治、沉默长相凶恶的海堂薰、以及微笑着的不二周助。每个人的特点都非常明显，但是似乎哪一位都不符合之前菜菜子提到了严肃严谨的标准。
“小不点，这个座位正好空出来，就给你用吧。”菊丸拍了拍自己身后的一张工作台。大石也点点头：“其他的工作台需要调试，这台正好。”说着，就示意菊丸将工作台上一些旧文件收拾掉。越前眼尖地注意到，工作台旧铭牌上印刻着的名字是桃城武。
“那么接下来，越前就去和室长打个招呼吧。”大石热情地将越前带着里面的那扇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
越前推开门，便看见一位装着西装领带、神情严肃的男人端坐在办公桌后面——五官立体硬朗、面部棱角分明，这使得没有表情的脸显得异常冷漠，即使是坐着，也挺直着背脊，整个人自有强大不可侵犯的气场。
戴着眼镜也无法阻挡的锐利目光扫过来，越前下意识挺直了背、拉直了西装之外，又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这才是日本典型公务员的神情姿态吧。似乎在这种气压之下，越前的鞠躬倒不显得生硬了。
“越前龙马，从今天开始在‘第九’工作，请多指教。”
“我是手塚国光，第九研究室的代理室长。”拿起手边的材料，手塚站起来向外走，“这里的工作十分忙碌，在最短时间内适应。适应不了——”语气瞬间降至冰点，“那么就走人。”
习惯性想吐出的“切”在喉咙里闷闷地转下两下，越前抬头，倔强的大眼睛看着手塚：“我会在最快时间内适应的。”

手塚没有回答，甚至都没有看越前一眼，就走出办公室。其他调查员也纷纷收起了闲心，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台。
“回顾一下昨晚发生的案件——”手塚站在墙上的显示屏前，不二控制着操作台、配合得放出被害人的照片、基本资料。
“这是已经整理出的被害人基本资料，这五位少年都是距离案发地不远的日光中学的学生。昨晚根据在附近仓库里遇害的少年井上和英临死前的影像，已经通过唇语辨读，配上了字幕。不二，播放影像。”
“是。”

“啊，影像出来了，这是仓库附近的小巷吧。”菊丸立刻判断道。
“不错，这是距离仓库160米的米花巷，时间是晚上22点05分。”乾托着笔记本说道。
屏幕上播放着的影像，除了无声，一切都是那么鲜活真实。奔跑带来的视线高低变动，时不时回头张望的黑暗小巷，路口处近乎坏掉的路灯闪着昏黄的光线……透过杂乱的视野，几乎能够感受到当时的少年是怀着怎样无比恐惧的心情。
——我们正在以遇害少年的视角来回顾整个案发过程！
越前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或许没有一个人在通过MRI观看影像时不感到震惊的。
通过别人的视野，几乎能够身临其境地融入那个人的回忆里。前一天和朋友一起聚会时偷偷吸烟的场景，一周前收到了不及格的成绩单后小心翼翼修改的画面，再久远一点说不定还能一起窥视父母激烈的争吵，以及泪水模糊的视线……所有所有你曾经看见的，都能够在MRI里重现，甚至早已遗失的记忆，都在电流的刺激作用下鲜活地再现。
这已经不仅仅是对于科技的震惊，还有对未知的恐惧——人类的大脑，属于每个人自己的大脑，就像浩瀚宇宙中无限的未知，足以令人恐惧到战栗起来。

如果——
如果，我死了以后，会像这样让许多人旁观着我曾经看到过的画面吗？
越前的双手紧紧绞握着，手心里满是冷汗，微微颤抖着。

突然，一只黑猫从遇害者的视野里闪过。
越前猛然站了起来。他紧紧盯着屏幕上慌乱的视线偶尔扫过那只黑猫，那幽绿色的猫眼大得不可思议，体型也远大于一般的猫种，简直像一只未成年的猎豹悄然无声地追逐着猎物。
“竟然有这种野兽在市区附近游荡！”越前惊讶道。
其他人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没有作声。
几秒钟以后，少年撞开门，逃入了一个废弃仓库，进门的瞬间就关了门上了锁——令越前震惊到说不出话的一幕出现了——那只黑猫像幽灵一样，毫无阻碍地穿过了大门，向着少年咧开利齿，狠狠扑了上来。
画面的最后，是一双冷酷嗜血者的幽绿眼睛。

“啊——！！！”越前从座椅上跳了起来，“这、这根本就是灵异事件吧！你们也看见了吧？世界上真的有黑猫幽灵！简直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的翻版！”
只是话音刚落，越前就发现整个研究室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似乎只有自己的叫喊回荡了一圈又一圈——这、这是什么状况？！
“原来越前这种年纪的小鬼也看福尔摩斯，嘿嘿，收集到好数据了。”乾捧着本子完全游离在话题之外，越前忍不住要炸毛，什么叫小鬼？我好歹也23岁了！
不二笑得有些无奈：“越前，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生物。”
“可是刚刚……”越前指着屏幕，试图反驳，被手塚冷冷打断：
“越前，你嗑药吗？毒品、迷幻剂之类的？”手塚的声线一贯地冷然，口气平常得似乎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你曾经利用过它们看到过幻觉吗？”
“当、当然没有！”
“那么，你以后会看见一大堆——通过MRI。”手塚寒冰似的视线紧紧锁住越前，“今天所见的不过是幽灵，以后见到的，说不定就是炼狱。”目光犀利得仿佛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直探心底那一瞬间的退缩。
“从疯狂的幻觉中找出更加残酷的真相——”
“你受得了吗？”

通过MRI展现的影像，从来都不是温馨美好的记忆，不仅仅是被害人的大脑，MRI更多的是将犯罪者阴暗扭曲的世界呈现在调查员眼前。而需要借助第九研究室力量侦查的案件，往往都是正常人无法想象、难以接受的变态疯狂。
十几年前第九研究室建成初期，协助调查的连环杀人事件“贝沼案”的五位调查员——除了一位调查员——其他成员统统因为受不了极端可怕的景象而导致精神崩溃，最终自杀身亡。这个事情导致第九险些解散，一时间甚嚣尘上，社会各界尽是负面言论——对于这个事件，少年时期的越前印象颇深。
这个男人所说的炼狱，不是夸大其词，那些凶恶可怕的景象，是真的可能把人逼疯的。
受得了吗？——在这样的质问下，越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手塚！”不二出声打破了凝固的气氛。
意识到不二的瞳孔里闪过的凌厉——这是警示，手塚移开了视线，简单明确交代了此次案件的分工安排，之后便转身离开了研究室。等到大门重重关上，研究室的空仿佛终于开始流通，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乾飞速地记录着手塚的新数据，菊丸瘫软在座椅上拍拍胸脯不停地抱怨手塚的冰山脸。

除了越前——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背脊僵硬，拳头握得过紧快要失去血色，全身肌肉都紧绷着却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愤怒，非常愤怒，自打出生以来，以越前的卓越天资，他从未被人如此看轻过。“你受得了吗？”这一句话的潜台词，越前心如明镜，那是“受不了就滚蛋”，其中所包含的轻视，就像被狠狠地打了耳光一般，他从来不打算接受这样的耻辱。
可是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无力感。他不能克制地去想少年时期“第九”发生的悲剧，以及悲剧背后的凶险黑暗，尤其今天亲眼见证了MRI之后，心中的恐惧更甚。没有真正经历过，他无法做出“我一定能行”的保证。
愤怒与无力交错，心底的暗火愈来愈热烈，越前听见自己的心跳，鼓动着难以言说的灼热，通过一阵战栗传遍全身，而蔓延至少年的眼里，就成了无法浇熄的热切光芒——那一种发现全新的挑战的振奋与渴望。

“我还真是，差得远呢。”

而这一切，被静静站在一边的不二尽收眼底，眉眼的微笑早已收起，冰蓝的眸子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越前龙马，就让我看看，你的觉悟能让你走多远。

备注：
关于文章中提到的贝沼案，是《秘密》里原有案件。
这是凶手针对主角进行的28起连环杀人事件（或许说是37人）。凶手是在享受着杀人的乐趣，一遍遍进行着活体解剖、分尸等，可以想象通过MRI，以凶手的第一视角目睹这些疯狂影像的心理压力。调查贝沼案的五人，除了主角一人以外，其他人都精神崩溃最终死亡。
而且，清水玲子的绘画风格是倾向于写实的，包括几幅遇害者被解剖分尸的画面（我必须说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很震惊，但是又立刻爱上了这种画风）
“贝沼案”并不是《秘密》里面最精巧最有深度的案件，但绝对以一种非常直观的方式展现了“第九”所有调查员必须面对的疯狂可怕的世界。

在此对贝沼案做出解释说明，方便大家理解剧情。

作者: 大鬼 时间: 2016-5-28 15:47

喜欢，期待后续~

作者: 沙流 时间: 2017-3-31 21:17

话说空水哟，原来你在这儿还扔了一个（或者更多？）坑。啥时候填哟~这个看着可以写得烧脑紧凑而英雄主义。
by偶尔路过的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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